那之后陈泊又搬回了宁帘责家里,宁帘责大概也有些改过意识,夜不归宿的情况渐渐少了,也从没把人带回家。只偶尔宁帘责说电话时的暧昧低语、晚归时的言辞躲闪,旁人的好意劝诫让陈泊明白,这不过是假象,是宁帘责想让他甘心留下来,在他需要照顾时给些温暖的假象。
如果那个宁帘责生病的晚上是别人去到他的身边,那当时那一句“想你陪着我”听到的就不是他陈泊了吧。陈泊坐在落地窗前的地上,看着城市繁华的灯光想。
开门的声音传来,大概是宁帘责回来了。陈泊起身拍了拍裤子打算回房间。
“还没睡?”
陈泊没回头嗯了一声,“正准备睡了。”
宁帘责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地走到他的身后抱住了他,温柔又亲昵得在他耳边问,“在等我?”
“也许吧。”陈泊今晚没像平时一样断然否认。
宁帘责抚摸他腰侧的手一顿,□□地吻他的耳后根。“你怎么,这么热?”
陈泊的头疼得厉害,疲惫地闭上眼睛回答,“不知道。”
“大概是发烧了。”宁帘责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刚说完就感觉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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