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眼中没有半点儿失常的神色,像是在干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
“要……做什么?”
孙知突然把手指从我的后穴里拔了出来,另一只手扯着我的头发,后退了两步,强迫我坐起身来,又顺着他的势下了床,最后被他猛力地往下按,膝盖重击在冷硬的地板上。
“帮我舔舔?”
孙知笑着放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把性器暴露在我面前。他的东西很大,安静地蜷伏在那里,散发出一点儿腥味。
我从未为其他人做过这种事,倒是强迫那个人为我做了几次。他含着我的东西的样子十分好看,可每次都是一副愤恨耻辱又不敢反抗的表情,伴随着眼泪的流下,发出呜咽的哭声。
听到这声音,我就会抓住他的头发,把自己的性器往他的嘴里送得更深。他的喉咙深处会因为不适应而自发地收缩,紧紧夹着我的东西,带给我极大的快感。
我闭上眼睛,张嘴,轻轻舔了孙知的性器一口,然后将它含入口中。孙知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我又用舌头卷在它的表面,蜿蜒着舔到guī_tóu的地方,舌尖不住地划着圈。
他的性器硬了起来,在我的口中又撑开更大的位置,也插入到更深的地方。孙知的反应倒是快,他轻笑了一声,把性器捅得更深,最前端深入到喉管,在那紧窄的地方显得无比硕大。
“我发现你这样子也挺不错的……”孙知悠悠地开口,“不知道你让他为你kǒu_jiāo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
我没有回答他。他没有再说话,直接在我的口中chōu_chā起来,动作极有规律,轻缓又悠闲,一点也不像是在kǒu_jiāo。反而是他的性器要真实得多,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涨大,也变得越来越火热。
说实话,这过程很无聊,孙知应该也是这么觉得的。我由着他的动作,顺着他的那句话,脑中又难以控制地出现那个人的面容。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他被迫做这种事时的一切反应,摸索他每一丝的情绪变化,品味着他的表情所有的意味。光是想着这样的场景,我下面的东西就硬了起来。
到了最后,孙知的性器已经硬得像一根棒子了,他才抽出,拉着我站起来,重新再扔回床上。
我的脸朝下,整个人又一次摔回床上。孙知用一只手按住我的脖颈,钳制我的动作。另一只手掰开我的臀瓣,又暧昧地揉捏了两下,停顿了一会儿,一个硬挺的东西抵上那个入口。
它突然地闯了进来。
先是略有点湿润的guī_tóu顶开紧闭的穴口,强硬地向里挺进,把所有的抵抗都视若无物。我感觉到有湿润的液体从后面流出,多半是血,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像是孙知用坚硬的楔子从后面把我凿开,破成两半。这种痛苦就像残忍的刑罚一样,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guī_tóu完全挤了进来,孙知停了几秒,我听到他轻微地吸了两口气,又继续进入。他的柱身上还满是我之前的口水,勉强充作润滑,却没有太大的效果。他的性器又粗又硬,前方开拓了一点空间,后半截的就立马跟上,撑得紧缩着的穴肉难以闭合,只能紧紧地贴附在柱身上。干涩的表面又被快速摩擦,撕裂出无数个细小难察的伤口,带出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在他又往里塞了一截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想挣扎,却被疼痛折磨得浑身无力,孙知的手也像一个难以挣脱的枷锁,牢牢地把我固定在床上,接受他尚未完成的入侵。
我的手抓紧床单,发泄一般地用力扯着。孙知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腰,猛力一挺,把性器完全推进。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都在发颤,强大的异物感和压力带起的撕裂感激烈地拍击着我的意识,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渗出,混合着汗水一起滑落到床单上,打出一片的湿迹。
凌虐一般,身体几乎和意识完全分离,不受其控制,却还是将疼痛的感觉一同传递过去。这样的感觉我从未有过,无比惨烈。
在万千混乱的思绪中,我又想起我曾经给他的也是同样的疼痛,不过或许在他心里,还要再翻上千倍百倍。我想起他眼角含泪口中嘶叫的模样,恨不能马上解脱,但还是受困于我的束缚,不甘地挣扎,却还是无能为力。
我正经受着的是和他一样的痛苦。
孙知开始抽动,带得我的身子也一起摇晃。湿稠的血液从相接处流出,顺着我赤裸的大腿滑下。我看不到孙知的表情,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只能够被动地跟上他的节奏,享受这我自己要求而来的疼痛。
他的眼泪是我的眼泪,他的血液是我的血液,他的痛苦是我的痛苦。
无论怎样,他都是我的……
孙知的动作越来越快,紧绷着的后穴也被他捅得被迫松开。他冲击着我后穴内的每一个地方,过于粗大的性器和过于粗暴的动作几乎要撑破那个地方。我只能瘫软在床上,发出无力的喘息,在越来越麻木的痛感之中渐渐失去意识……
※番外二另一个世界
他从教室走出来,远远地看到我,脸上扬起一个笑容,飞快地走到我身边。
“你等多久了?”
“刚到,”我掐灭手上的烟,他不喜欢这个味道,“我们走吧,带你去吃饭。”
他现在大二,我大四,但是几乎整天都不在学校。我还有家里的事要处理,每天能见他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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