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便觉得自家脸庞也有些烧了起来。替他在登记簿上销了假后,营长却没立刻放上官清容出门,而是走到门口向外望了一圈,确定了外面已没什么人在后,顺手锁上了房门,回身望着上官清容,有话欲要问他。
可这一锁门,那声音却上官清容清容心中,似有惊雷般响亮,他立时想到了自己与营长独处一室。天色昏昧、四下无人、营长也正在壮年,身强体健……他、他这是,要做什么?一想到这里,上官清容脸上的红晕便已消褪无迹,那双本已疲倦难支的大眼更瞪得如铜铃一般,双手掩住胸口,看着营长逼过来的身影,惊骇得步步后退。
营长也看到他那副情态,只得停下步来,不再往他那边走,心内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我那天果然是干什么了吧?要不然那家伙怎么会看我离他近点儿就害怕成这样?可是,做都做了,现在、这可怎么办才好?一时之间,洛布朗也是进退维谷,连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两人之间萦绕着意味深长的沉默,营长那银灰色的短发在灯光下闪着黯淡的光辉,偶尔一颤,便似颤在了上官清容心上。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之下,他不得已先开口,打破了那寂静的魔咒:“营长,其实、其实我一直很尊敬您,自从我进入军营后,您一直很照顾我,也给了我许多帮助……我、我一直,一直把您当作父亲一样尊敬的!我……”
我希望您,也和我父亲一样,就一直当我的长辈就好,不要强迫我……他急促地说了那么一长串话后,便紧抱着身体,倚靠在桌子上偷眼看洛布朗营长的反应。
洛布朗也被他的话深深打动了,往后退了两步,痛苦地低下头,失落地问道:“我难道……有那么老么?我今年才二十六岁,才比你大九岁,父亲什么的,也实在太……”
上官清容默然无语。倒不是营长当真有多老,而是他如今已当兵吃了军粮,那营长就如父兄,而他这二等兵就该为子弟,身份上下,古之所训。就算营长比他还小,那辈份、不,那身份,也是高于他的,他视营长如尊亲才是正理。
倒过来说,他自降身份为人子弟的还没不甘心,被当作长辈的,又有什么可不乐意的?这世界的人想法实在是奇怪,令人难以理解。
叹息归叹息,营长还等着他回话呢,上官清容也只好不情不愿地顺着他的意思答道:“不是这样,营长您很年轻的,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我的意思是,您是一位极好的上司,我尊重您,如同尊重我自己的父亲一样。”
真的么?洛布朗真希望他说的是真的,可他那副样子,真不像是在说真话。营长终于按捺不住,往前踏上几步,伸手按住了他的肩头,咬牙切齿、不顾一切地问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哪、哪天晚上?”莫非他和米洛奇那天……被营长知道了?上官清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拼命揣测着营长的意思。可是,就算是营长看到了他和米洛奇形怪状的私情,又为什么要来对他说这事?难道是——上官清容生生咽下了堵在哽嗓咽喉的那声惊呼,眼前微微发黑,身子都有些立不住了——难道营长爱上了莱斯利前辈,要替他抱不平?
莱斯利前辈对他一片深情,米洛奇也确实十分可怜,他两个都不愿辜负,果然是两个都辜负了么?前辈他这么美丽,又是女扮、不,男扮女装,营长会爱慕他实非意外……他忽地又想起费伦老师当年说的那个某战士暗恋精灵族美女,却至死无果的事。那人与眼前这位营长又是何等相似?
这么一想,他又深深地同情起了营长,脸上的惊恐之色渐渐为忧伤所取代。细想来,营长这些日子的确是有些憔悴,有时训练中都会神魂不属,古人说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想来也就是营长这般模样了吧。他怜悯地望着洛布朗,低低地叹了口气。
营长虽然可怜,可前辈已经是他的未婚夫了,不管营长对前辈的感情有多深,他也不能将未婚夫拱手让人!
他的迟疑、他神色的变幻看在洛布朗眼中,却是全然不同的解释:他承认了!这是默认了吧?那天晚上,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了什么事,要不然崔斯特怎么会一提起那一夜就这么惊恐,还一脸忧色,长吁短叹的?
洛布朗脑袋一阵阵地发晕,半个身子的重量索性就压在了上官清容身上,带得他站立不稳,稳了稳身子才问道:“营长,要不我扶你回房休息一下吧?”
“不,不必。我……”
“没事就好。”上官清容态度难得地强硬了起来,将洛布朗架到椅子上坐着,转身走向了门口。开了门之后,他才回首望了营长一眼,声音虽轻缓却透着坚定:“营长,莉莉是我的未婚妻,我们的感情很好,真的。”
门被从外面带上,留下洛布朗营长一个人面对他脑中的深重危机。不行啊,男子汉要敢作敢当,既然对方也承认了,他怎么也得想法子负责才行。可人家都有了未婚妻,感情还那么好,他怎么负责才合适呢?
一连数月,洛布朗也没有机会再在上官清容面前提起两人之间的暖昧情事,六月时又有一批新兵报道,他的工作量骤然又大了起来,更是无暇处理私事。而上官清容已认定了洛布朗营长是他的情敌,也就无心再与他周旋,对于他脑中的一切胡思乱想更是无从得知。每日关在训练室里,或打坐调息,或引弓射箭,或教授高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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