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病人说话的语气吗?什么意思啊?明明知道我是你爱人,还就在眼前……”麦芒责问臻健,愤怒的吐沫星子都喷臻健脸上了。听麦芒夸张恶心地学吕竇说话,亲妈一样的臻健不怒反乐了,
“你见人第一面就蒿人后领子让人怎么向你示好?放你你行?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怪吗?我怎么没觉得?对我好倒是有原因的,他早上说……”臻健看着他家小醋坛子停下了。你说你这时候还撩麦芒干嘛?你这不是醋上浇醋吗?
麦大律师平时是不跟臻总较真,真倔起来他比臻健难整。不接话,就用那一对又怨又恨的大眼睛盯着臻健,臻健真是被麦芒打败了,坐起来,把麦芒搂进自己的怀里,亲着他家小哥说,
“他说,我长得很像他的哥哥。他们兄弟从小感情就很好,现在他哥哥结婚去了外地,不能常见,他很想念他。你没到之前他就说了,今后每次来检查,让你的爱人陪你来。你呢?第一次和人见面就蒿人领子……”
“谁让他搂着你摸你……真……真是这样的?”
“麦芒~~你怎么了?像个吃醋的娘儿们!我有那么好吗?世人都抢着要?要我的只有一个你……麦总,上午不回公司没事吗?”
“靠!走了!回家~都是给那个王八绿豆闹得!”骂骂咧咧的麦芒开始下床穿衣服。你别说~他还真有点乱点鸳鸯谱的能耐。
其实爱人之间的第六感有时是很敏锐的!臻健比麦芒大十一岁,正因为他爱麦芒,认为根本没必要给麦芒增添无故的烦恼,所以他虚虚实实地躲过了麦芒这一关。两人将臻健的车留在了信浓镇的家里,麦芒开车回北京。临走前,麦芒还特意在后座放了床被子,
“老娘~~您在后面歇着吧~~我拉您回去,刚才您也辛苦了~~”就在院子外的街上,一向脸皮薄的臻健对着眼前麦芒的小嘴就是一点,“麦芒~~我怎么能不爱这么可爱的你?”臻健心里就是这么对自己说的。乡下的街道即使没人这也是大马路阿!麦芒一下就晕忽忽地找不着北了。
“麦芒,真的不需要我和你换开?”坐进车里的臻健问。
“娘~~您歇着吧,我一人能行~~”为了臻健肚子里的他“弟弟”,麦芒来了干劲了。臻健躺在了后面座位的被子里,听着前面开车的麦芒吹着口哨,有一会儿,他在想着吕竇,早上,他给自己做检查时……
tuō_guāng了上身的臻健,坐在吕竇的面前,打抖……尽管房门已经被锁上,尽管屋里的暖气开的很热,臻健还是抖个不停。对面的人,不是和自己要上床的那些你情我愿的男人,更不是爱自己的麦芒,他是自己的医生,尽管他已经知道自己的隐私,可毕竟tuō_guāng了……臻健的脸发烫,浑身冷得打抖!老习惯……他微低着个头,闭着眼睛,一副等死的神态。对面的吕竇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没有任何反应,突然,他抱住了抖个不停的臻健。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紧张?从昨天进这间诊室到现在,你一直在怕我吗?我说个事给你听,臻健。你长得很像我的哥哥,我们兄弟俩从小感情就很好,现在他结婚了就住在北京,你就当我是你的弟弟好不好?你的事我都听肖医生告诉我了,但说实话,见真人我也是头一回,昨天晚上我给你检查,我……我也很紧张。现在我这样抱着你,我是你的弟弟,你是不是好一点?你别动~~就这样,让我再抱一会儿,我当你是我哥哥~~”吕竇那时没穿白大褂,臻健裸露的上身感受着吕竇的毛衣,暖暖的绒绒的,他真的不抖了。怀里和麦芒一个年纪的男人让自己把他当弟弟,臻健真的很欣慰,但他突然感到有泪滴在自己的肩上,
“吕医生?”臻健叫。一会儿,吕竇坐回臻健的对面,擦去脸上的泪水,
“我很想他……让你笑话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臻健点了点头,还是闭上了眼睛,但他不抖了。
吕竇真的是把我当他的哥哥,所以我对麦芒说,今后每次都要他和我一起去检查,虽然不是吕医生说的但对谁都没坏处。麦芒爱我我爱麦芒,这就足够了,其他任何都无需多想!心安理得的臻健开始在后面麦芒给他安置的小窝里打呼,听到臻健呼声的麦芒笑着在心里对自己说,“管那个绿豆让不让我去呢,今后健查大肚子我每次都立他身旁!就是健生孩子的那一刻,我也要站在旁边共同体验,人美国人都那样!老公和老婆一起,吸--吸--呼--”
只要臻健在那个位置他就根本不可能安心地休息。尽管麦芒无时无刻不在照顾着臻健,但剑芒的董事长岂能是轻松的。好在人逢喜事精神爽,臻健有他的精神支柱麦芒在身边,疲倦的时候,只要麦芒给自己一个吻,臻健就会像嗑了可卡因一样再次马力十足地开动机器。五个月最后一次去检查的时候,吕竇终于肯对每次都寸步不离臻健的麦芒开口了,
“赶快交接他的工作吧。臻健是人瘦才不显,但进了六个月,就是他再瘦,肚子也要出来了。虽然说孩子很好,他也最好能有个工作时常活动身体,可……”
“我知道了。下次来检查,他就住在镇上不回北京了。我每天来回跑。一直到生下孩子,请你多关照。”
就这样,身孕六个月零两周,小腹微微隆起的臻健在信浓镇自己的小院里住下了。麦芒接管了剑芒所有的事务。此时的剑芒正在贯彻臻为真向北拓展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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