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你这是不对的。孩子就算相互爱慕,你也得让他们自己选择,而不是强加干涉。」麒天佑当然知道柳慕言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但被人下药,强迫交配无论如何都是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他重视孩子们的自由选择的权利,如果他们真的三个都愿意,要在一起,他也不会反对,现在被柳慕言设计,他就怎麽想怎麽不舒服。
「自己选择?」柳慕言脸色更冷,「你所谓的自由选择就是罔顾自己身为族长的责任,只贪图自己的一时快活,成为千古罪人也在所不惜。」
他这已经不是在就事论事,而是在翻旧帐了。
「你不用说了,我的所作所为上无愧於天地,下无愧於我心。小柳儿真要怪罪我,不认我这个爹,我也没什麽好说的。我要就寝了,你愿意的话就在客厅里将就一夜,不愿意就滚。」
看着柳慕言挺直着,像是故意显的自己十分有底气的背影,麒天佑心肝疼的颤,无奈地席地而坐,等着明天还不知会有如何的疾风骤雨。
这一夜为了三个孩子操碎了心的族长大人自然是没有睡的,他眼巴巴的看着日头升起,又眼巴巴地往内室里狠狠地瞧,就盼着柳慕言早些起床,把孩子们放出来。
他想了一晚上,现在三个孩子估摸着还没醒,他得提前跟两个臭小子打个招呼,帮着把慕言给小柳儿下药的事情嘴上不觉得自己有错,一脸义正言辞,满不在乎的模样,但他知道小柳儿如果真的与他产生了嫌隙,责怪他,他一定也是不好受的,只不过他压抑惯了把所有的不好受都往肚子里吞罢了。
眼下,麒硕和麒庚自然是最好的替罪羊人选,虽然这麽做对儿子们不太公平,但他们把人也吃了,甜头也尝了,稍微背个黑锅应该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吧?
他後来仔细地考虑了一下,三个孩子真的能在一起确实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结果,但慕言下决定之前怎麽就不跟自己商量一下,这麽独断专行,害得他现在也手忙脚乱,就怕小柳儿一个想不开,父子两个伤了感情。一个是自己的儿媳妇儿,一个是自己的心头肉,他帮哪头都不对帮哪头都讨不了好。
可怜的族长大人一夜之间不知白了多少根鬃毛,总算等到柳慕言出了卧室。他看着也不像睡好的样子,强打着精神,虽然看他的目光一样的有杀伤力。
「你,去帮他们开门。」他扔出一把钥匙,仿佛这钥匙有多烫手似的。
「是,我也这麽想,你就别去了,回头看到三个孩子尴尬。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的好。」柳慕言想来是心头别扭,他说的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真让他现在去面对孩子,他也不是那麽自然。他的决定正称麒天佑的意,他起身要走,像是想到了什麽,回头嘱咐道:「慕言你放心把这事情交给我就好,你再去睡一会,瞧你像没浇水的花儿一样,都不漂亮了。」
等待他的是飞过来的茶杯。麒天佑抱着头飞也似的逃跑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门打开,轻咳了一下,麒硕和麒庚耳力好,立刻就醒过来,把还在昏睡中的柳宜生用被子包好,互相望了一眼,穿好衣服去看看他们的爹有什麽话要说。
(12鲜币)30.绝不原谅
柳宜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睁开眼睛,觉得浑身酸软,骨头都不像自己的了,而且奇怪的是下身有些涨疼,好像被什麽巨大的东西捅过似的,似乎还有点让人不习惯的异物感。
身体很清爽,脑袋却很糊涂。他最後的记忆停留在给麒庚敬茶的画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什麽一无所知,只觉得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而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子还一阵阵的难受。
「小柳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麒庚眼明手快,箭一样蹿到床边拉住他的手。
「发生了什麽事情?麒庚你为什麽在这里?」开口说话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成这样,像曾经叫破了嗓子一般。
「我……」麒庚看着他懵懂探究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混乱的情况。
「先别忙着说话,小柳儿是小懒虫,睡到午时才起来,先去洗漱吃些东西再说吧。」麒硕试图把气氛弄得轻松点,一边把柳宜生扶起。
这一扶,被子滑落了下来露出他被咬的斑驳不堪,满身都是吻痕的白皙身体。甚至连粉嫩的乳首都有比往常肿上不少,红红的,好不可怜。
「唔……」柳宜生不自觉呻吟一声,从躺姿变成半躺,腰僵硬的像是石头,一动疼的钻心。
再看兄弟两人看着自己身子的眼光,低头一看,吓了一跳。他的身子怎麽变成了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这是受过什麽样的酷刑才可能造成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全是红红的痕迹?
「难受?是我们不好,昨夜太激动了没控制好力道,让你如此不舒服。」麒庚心疼不已,内疚道。
「昨夜你们都做了什麽了?为什麽我觉得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说!」柳宜生被这种一无所知的茫然感弄得烦躁,偏偏兄弟俩还像是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让他怎麽能不刨根问底。
「小柳儿,我们说了你不要生气,昨夜我和麒庚,与你一起洞房了。」麒硕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为了三个人日後还能长久在一起,早晚都是要告诉柳宜生真相的。
柳宜生脸色瞬间煞白,心停跳一拍。巨大的羞耻和惊讶让他颤着唇什麽话都说不出来,浑身血液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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