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唇边传递着,辗转反复的碾,体贴周到的舔,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打开了牙关让男人长驱直入的,只知道他的舌在男人的嘴里被纠缠到无助的颤抖,连从来没发出过的呻吟之声也不自觉地逸了出来。
“慕言你真好,真好。”麒天佑好像十分激动,压在他身上的雄壮躯体竟然自控不了地震动着,他发出巨兽一般的呜咽,低头舔过他的下巴,喉结,舔得他麻痒一片,跟着他的震动也颤了起来。
“唔……”柳慕言觉得自己要被他吃掉了,那种完完整整的,拆吃入腹般的鲸吞蚕食。他摇着头抵抗,却被麒天佑固定住了两只试图反抗的手。
“慕言,我要你。”柳慕言发誓这辈子这懦弱的混蛋都没用这种口气对自己命令过。谁叫他说这种话的?还是在床上?可没来由的,心彻底地软了下来。被他放开的手像是有了自我主张,圈上了那人的脖子。
爱了那麽久的人,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眉眼如丝地看着自己,还热情如火地默认了自己的侵犯,麒天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是的,只有梦中他的慕言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和每个晚上的梦一样。
既然是梦中,那他如何做都是没有关系的吧?
柳慕言只见麒天佑眼神一暗,雄性的气息扑天盖地地扑面而来。衣物不知何时被剥离,散乱在了地上,抱着他的那个人肌体火烫,雄壮有力,手一碰就能碰到硬邦邦的肌肉,黝黑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柳慕言觉得自己嗓子眼有些干渴。
麒天佑比他还干渴,不,他比他干渴一百倍,一千倍!毫不客气地从他细嫩的脖子处开始舔起,像是在虔诚地品尝这世上最精致美好的食物。
“唔……”柳慕言已经阻止不了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了,他怎麽能舔自己的那个地方?男人的这里又有什麽好舔的?可是这种奇奇怪怪的酥麻感是怎麽回事?男人的乳珠也会那麽敏感的麽?
可怜的从未被人品过的rǔ_jiān在麒天佑的嘴里悄悄地绽放,微黄的烛光之下,闪烁着莹莹点点的淫靡水渍,从干瘪的样子被男人嘬到挺立起来,从软软可欺的样子,被男人吸允到坚硬,连颜色都从粉嫩变为艳红。
麒天佑喜欢死了,今天的梦怎麽那麽美好,这rǔ_tóu比往常梦里的还要敏感和骚浪。他食髓知味,又吸又舔,直到柳慕言恩恩求饶,才转移了新的目标--光洁可爱的玉臀。
作家的话:
说好的免费番外…
求留言求票票,你们的热情决定可怜的麒爹爹硬的时间…囧
番外:父亲们的第一次(下)
柳慕言简直无法想象那地方怎麽可以被人如此调戏玩弄,可麒天佑却是如获至宝一般,这边嘬两口他粉红的玉茎,那边舔几下下边羞涩的xiǎo_xué,柳慕言受不住似的拼命地逃,跨部却被力大无穷的双手制住,只有往他嘴里送的份,哪有逃出升天的可能?
口中的呻吟只有靠着咬紧嘴唇才能稍加抑制,身体内部的快乐却是如何都无所遁形的。柳慕言为人情淡自傲,性器如此污浊不堪,别说被别人玩弄了,连自己都从未自渎过。雏的坏处就是被人随便一弄就敏感的不行,即使麒天佑也不过是个生手,却把他弄得几乎一塌糊涂。
可怜的未经认识的性器被火热的口腔包裹,热辣辣的酥涨感通过敏感头部传递到小腹,整个身子都软热不堪,柳慕言本能地小幅度摆动着腰chōu_chā起来,似乎在他嘴里磨蹭能让自己不那麽难耐。麒天佑照单全收,听着他想叫又不敢叫,捂住嘴还是溢了出来的叫床声,又舔又允,把那香甜的玉露全吸进了嘴里,整个伺候的妥妥贴贴,周周到到。
柳慕言都被这过分的快感弄的要哭出来,他不敢看在他身下忙活的那个人,好像看他一眼自己的心就跳的不成样子。怎麽会这样的呢?这个人卖力伺候他的样子怎麽在此刻一点都不让人延误,反而生出了不少又软又烫的喜欢,好像把身子交给他,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因为他会把自己如珠似玉地疼着,永远都不会让自己不高兴上一分半分。
“啊……”柳慕言再也忍不住了,他只觉得两个囊袋涨到要爆了一样,一股激流从下体传到了心里,激灵一下便两眼花白,被麒天佑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阳精。
身体火辣辣的,还酥软地享受着出精的愉悦,臀部却被托了起来,那个粗大灼热的东西抵住了另人羞耻不堪的地方,头部还湿哒哒,粘腻腻的。它没有一举进入,而是细细的,像挑逗又像玩弄一般磨来磨去。
柳慕言都要被磨得羞死了,手紧紧地抓住被单,好像这样才能分些心,不去感受那种明显的,在被侵犯前还要被翻来覆去揉弄的淫靡感。
穴口却被蹭出了感觉,亲昵地松软了下来,里边还冒出了痒意,明明应该害怕的,那麽大的东西……
“不怕啊慕言,我把你的蜜汁都涂我的雄根上了,不会弄疼你。”麒天佑知道他紧张,低下身子含住了他的一个乳珠,在他注意力被转移轻哼一声的同时一举入侵那日思夜想的地方,意志坚定,势如破竹。
“啊啊……”柳慕言再也忍不住大叫出声,那麽大那麽硬的东西突然楔入软嫩的谷道,柳慕言疼得冷汗都流出来了,那个地方把麒天佑的东西夹得就快要断掉,内部涩涩的,又紧又烫。
“乖啊忍忍,一会就好了。”麒天佑忍着不动,不住亲吻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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