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近才研制出的一种叫“春风醉”的助情药,说是助情药,其实催情的效果比市场上的所谓的“春药”效果要凶猛的多,只需一小瓶,便能让男人金枪不倒一夜长举。
前几天他来酒吧,无意间听到吧台调酒的小哥在诉苦,说什麽他的对象总嫌他在床上不够持久,越说越没自信,越没自信就越早泄,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小哥满脸忧伤,身为老板的陆某人便善心大发,决定替员工解决一下x生活上的问题。於是带了一盒“春风醉”送过去。
小哥当时一脸的欢喜,乐颠儿乐颠儿的收下了。只是没想到他放在酒里的准备自己喝的药,居然会被陆知书喝掉!
陆某人的肠子都悔青了。
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夜路行多终会遇鬼,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药性虽凶狠,可药毕竟是自己发明的,再加上傲人的自持力,陆知书并非不能忍。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当陈泽的手触碰到他的额头上,他的身体里突然就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与贪婪感。
想要得到的更多的触碰,想要肤贴肤,骨贴骨,剔除所有的障碍,与这人融合在一起。
陈泽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淡而又甜蜜的香味,柔软如绵玉般的手,微微蹙起的眉头遮掩了他的傲气,多出几分柔情来。
一切都在勾引著,体内的骚动越演越烈。
陆知书想,不能干蠢事,否则就是畜生。
可他看见陈泽半敞的衬衫里,那片诱人的雪白肌肤时,他又想,我操!畜生就畜生了,不就他妈的做一次麽,sex是人类的需要。更何况这男人不也一直都挺享受自己给予的刺激麽?
当他痛苦的在这两个选择里挣扎时,陈泽却完全不自知,反而还露出一脸担心的表情,说:我帮你去叫人……
也就是在说出这句关心的话的刹那,陆知书觉得全身简直就像通了电,连心尖儿都被电的酥酥麻麻的,下身的邪火呼啦一下就窜到了头顶,再也无力多想,无力挣扎,所有的理智皆化为了yù_wàng。
必须做,必须寻到一个出口。
他扑了过去,像头饥肠辘辘的雄狼,啃咬著男人惑人的ròu_tǐ,撕扯著男人的衣服。他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地感觉男人因为震惊而窒了一下的呼吸。
情欲因此燃的更旺。
陈泽也不是那麽容易就推倒的人,最初的震惊过後,便立刻挣扎反抗起来。他在部队里混过,手脚灵活,虽退伍有些年头了,也比不上陆知书年轻而强盛的体力,但那一脚却实实在在踢中了陆某人的腹部,让自己得到了逃脱的机会。
屋子太小,房门紧锁,大家都在参加游戏,没到7个小时,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呼救声。
陈泽扯著衣服一步步後退,直退到无路可退。陆知书步步紧逼,将他逼至墙角,眼里的神色叫人异常恐骇。
假如说,在将陈泽扑到的时候他还没失去理智,现在的话,他的理智却是完完全全被烧崩了。
他死死地盯著陈泽。
陈泽的样子很是狼狈,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挂在身上,不能蔽体。两条笔直的长腿光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赤足,脚趾如玉,配上鲜少见的惊恐的表情,是煽情而内敛的,纯真而放荡的。
不晓得为何会从这三十岁的老男人身上,能够看见清纯。
但是陆知书却知道,陈泽的这个样子他喜欢极了。喜欢到全身的骨头都在打颤,血液全部集中在小腹下方的那根跃跃欲试的性器,大脑严重供氧不足。
必须得到!
陆知书舔了舔嘴角的血,道:“你老实点,这样今晚你会过的稍微舒服点。”
陈泽脸色白的不能再白,伸手就想打,耳光还没落下就被陆知书一把抓住了,还被无比轻薄地亲了一口。
“乖点。”鬼畜属性大开的某人说。
陈泽额下意识的想跑,却已来不及,身子被陆知书狠狠的拦腰一带,紧接著腹部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
“呜……”陈泽闷哼一声,痛的弯下了腰。陆知书的这一拳绝对没有留情面,打的又快又狠,痛感似刀,几乎要将内脏都绞碎。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陆知书趁著这机会,又狠狠的揪住他
的头发,粗暴的将他拖到床边,拦腰一抱,就这麽下狠劲地丢到了床上,接著又立刻补了一拳头。
陈泽痛的连哼都哼不出来了,捂著肚子卷缩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发麻。
“早说了,让你老实点,你非要跟我拧。”眼光突然落在他露出的小半截腰上,陆知书呼吸又是一窒,随即两眼便红了,“操。勾人的sāo_huò,明明就想男人干你,还假装什麽正经!”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哑著嗓子骂道:“滚!!!”
“要滚也等我干完了你再滚。”
“妈的你想发泄去找女人去,别他妈来找我!”
“不要,老子就想干你。”陆知书一把将他翻过身来,压在他身上,狼狗一样舔了舔他湿漉漉的眼睛,气喘吁吁地笑道,“哪个女人有你好看?又有哪个女人能比在床上更骚?”
陈泽实在想不通这家夥为何突然性情大变,要来qiáng_jiān自己。他也没时间去想这个问题,拼命地挣扎想逃出困境。陆知书被他扭得欲火焚身,也不管不顾了,更彻底抛弃了平日里斯文的面具,
用膝盖狠狠压住他蹬个不停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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