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押对了。
忘忧刚才在君豔手心写的,便是牌匾的‘死’字下面并不起眼的符号,也是那次他救了君念欢,离开时留下的一块小玉佩上的符号。
一进苏城他便留心街上商户的牌匾,希望可以找到什麽蛛丝马迹。原本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居然真找到了,趁著留一没起疑之前赶快离开才是。
“小少爷……”门外突然传来留一的声音,君豔抱起忘忧转了几下转至床上,等留一冲进来时便是两人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君念欢在哪?”留一在外面,忘忧不敢说出声,也幸好君豔能读唇。
“主子不在南回。”
忘忧一听,顿时如气球漏了气。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珠丝马迹,却又断了。这莫寒秋看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要逃谈何容易?怕是天要亡他罢。悄悄的捏著君念欢给的玉佩伸进压著自己的人的衣服里,确定放好不会掉下来後才抽出离开,在外人看来大概就是爱抚而以。
“小少爷……”留一的声音带了一丝恳求的意味。
己达到目的的忘忧自然没有继续下去的道理,从君豔身下钻出整好衣服,道:“下次有机会再继续啊──”话音没落,突然被人揽入怀中,紧紧的勒住腰身,几乎透不过气来,那熟悉的气味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先是脸色一僵,随後仰起头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道:“哟~果然是父子同心,居然来了同一家勾栏院~”
莫秋寒黑著脸看著这不知死活的少年,几乎想把他掐死!
老是看著他想另一个男人不说,如今居然还顶著这张脸来勾栏院!总是一副什麽都不在意的样子,在他心里,他真的就一点地位也没有麽?他来这里是为什麽?还不是为了要治好他的耳朵!不忍心少年永远都听不到,便带他来找神医,却在途中被仇家追杀,不慎之下让少年中了“梦蝶”,停也不敢停便出来找解药。
心里是内疚,是自责,更多的是心疼!从出世至今没有过的情绪却在这天内因这少年而起,当事人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还敢说出那样的话,是在指责他来这种地方麽?
“谁让你来这里的。”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失控的莫秋寒浑身上下散发著危险的气息,那冰冷的声音吓得众人动也不敢动,虽说己是夏未,热意却是丝毫不减的,然而此时只觉得浑身冰冷,一旁的留一单膝跪地,额上的冷汗滑过脸颊,滴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水印。
终於意识到不妙的忘忧,以光速爬上男人的身上,以树獭的姿势紧巴著男人,然後重重的在那脸上亲了一口。
忘忧听不见那重重的抽气声,却清楚的看见站在门口的人吃惊的表情,嘴巴似乎能放下一个鸡蛋。
“你们好呀~”完全没意识自己做了多了不起的事,对门口的两人道:“家父托你照顾了。”
手执玉扇的俊逸男子一身华服,给人一种fēng_liú才子的感觉,此刻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拼命摆手,“没有,没有的事……是令堂关照在下才对。”
莫秋寒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扒下身上与别人闲话家常的少年,拉著他走到旁边的房间,而忘忧自然是由著他的,临走前不忘对床上的君豔抛了个“媚眼”。
“寒庄主,这是令公子?”一进门,四道强烈的视线便先後射过来,忘忧想也不想甜甜笑道:“大叔好~”
“……”说话的白衣男子先是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惊豔,随後笑道:“令公子真有趣……生得一副好容貌,长大後必定倾国倾城啊!”不等别人说些什麽又接著道:“中了‘梦蝶’的,可是令公子?寒庄主倒是个好父亲呢!如此紧张,竟拿南回国食盐的经营权来换在下手上这份‘梦蝶’……”
忘忧脸色变了变,抬头对莫秋寒道:“你脑子抽了?你不是用了五年才收回盐路麽?”呆的几年自然不是白呆的,这男人用了五年才完全排除障碍,如今为了他意拱手相让,眼睁睁的让别人垄断?
“这事你不用多管。”冷冷的瞪了一眼白衣男子,对方只是挑了挑眉,“多说无益,你只需说两个字,同意,或者拒绝。”
“盐啊……”缓缓的啜了口茶,吐出两个字,“拒绝。”
话音刚落,室内的温度又降了好几度,莫秋寒眼中露出重重的杀气,而方才手执玉扇笑得温柔的男子也冷了脸,道:“秦阁主,你残雨阁肖想这生意多年了,如今却断然拒绝……是不想给,还是给不了?”
“淮亲王言下之意,便是怀疑刺杀寒庄主的人,并且用‘梦蝶’毒害这位小少爷的人是在下了?”秦语轻原本婉转轻佻的声调忽地一转,用夹杂著怒意的声音道:“我残雨阁做的是杀人和情报的买卖,只要出得起价,什麽人不能杀!什麽人杀不了!我残雨阁从来不接没有把握的生意!说句拍马屁的话,这天下能杀寒庄主的人还没出现,在下还没不自量力到这个地步!”
莫熙然手中的玉扇一下一下的拍在手心,半垂的凤目中眼波流转,随後道:“我自是相信秦阁主的话的,只不过既然我等出得起价钱买这‘梦蝶’,阁主为何拒绝?莫不是嫌少?”
秦语轻道:“在下自有考量,再者己早有人与在下有了交易。”
此语一出,莫秋寒和莫熙然皆是一震。
如今是确定了刺杀的人不是残雨阁,但“梦蝶”的问题依然是个迷。残雨阁有规定,交易信息是绝不外露的,如此一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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