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有些不耐烦地掰过李厉的身体,跪到他身後,拿过一旁的水管往里面冲洗了一下,然後干脆地把水管扔到一边,掰开李厉的屁股,把舌头探进里面。
舔弄了好一阵,双手撑住墙壁的李厉扭了一下腰,萧静世会意,这时一根手指头,二根手指头,三根手指头一根接著一根进去松拓,这样过了一会,等到可以进去四根时,李厉回过了头,朝他颔了一首。
萧静世这才扶著自己那根慢慢捅进去,等到一根全部进到底,忍不住趴在了李厉的肩上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闭著眼睛告诫著自己再忍几秒再动,要不然,情欲会把最後一点理智都冲走。
第20章
萧静世像恶极的狼,狠狠做了好几场。
持久,且用力。
做到最後,李厉微有点不耐地拍了拍他的头,萧静世这才在泄後不再试图再次攻进,只是抽著烟躺在趴著躺著休息的李厉身边。
烟抽到半根,他把烟放到李厉嘴边,夹著让他抽一口。
稍後嫌这样的姿势手难放,把李厉拉到身上躺著,任由他後面的jīng_yè流到床单上,自顾自地把夹著烟的手指放到李厉嘴边。
李厉抽了口,眼神瞥到水杯,萧静世拿过,喂他喝。
李厉没拒绝,就著他的手喝完,在又一口烟之後吁了口气。
他躺在萧静世身上没几分锺,就听到了萧静世肚子里咕噜咕噜的肚响声。
他回过头,萧静世还是很镇定地若无其事地靠著床边,就算李厉看他,也没事人一样。
他就是这样,明明有事,偏偏装得没事人一样,私底下却是计较个没完没了,李厉想到这,心里不由有些厌烦,站起来看也没看萧静世,抛下句“去吃饭”就往浴室走去了。
留下萧静世皱著眉头看著不争气的肚子,涩然地闭了闭眼睛。
难得的平静时光,就这麽没了。
萧静世的软禁,李厉没当回事,自然也没有被软禁的人的自觉。
所以训斥起萧静世起来也跟以往那样得心应手。
当萧静世在餐桌上试图把胡萝卜丝从沙拉里拿走时,李厉本来先没什麽话,懒得再管。
只是,萧静世一根一根地挑著,明显在挑战他的耐性,他不由就任著脾气一筷子挥了过去,微怒斥道:“挑什麽?赶紧吃……”
萧静世抬头瞥他一眼,皱了下眉,倒也不再挑,勉无其难对那盘没几根胡萝卜丝的沙拉下手,心里想著得把不知趣的厨师换了。
刚叉起的沙拉刚到嘴里,李厉又把挑出来的胡萝卜全放到了他盘里,萧静世刚要摔碗,但又想到自己要顺著点李厉,於是僵硬地坐在那,叉子也举在那,整个人都一动不动。
李厉没也再理会他,吃著他的东西,想著不借用外力,自从从这栋密封一样的房子里走出去的机率是多少。
别看萧静世现在这幅孬种样,关人他可是好手。
到了晚上,可能白天睡得过多,就算几场尽情的性事过後,两人谁也没睡。
李厉有些手痒,往日每天有空的晚上,他不是在练枪就是在练拳,很难闲下来。
好一阵子没动手脚,他有些想念。
於是自行下了楼,打算围著房子跑几圈,好歹是运动,聊胜於无。
萧静世没拦他,跟著他,但又一派冷眼旁观的态度。
李厉跑,他先是跟著跑,後来来了个手下不知道从哪弄了辆山地车过来,萧静世骑著车跟著李厉跑。
那场面,别提有多滑稽。
萧静世跟著跑了几圈,觉得自己这事自己也实在做不来,有些生气地扔了车,示意手下跟著,自己回了房子,闷著头抽烟。
怎麽这麽多年了,一切都回到原路了呢?
还加上两个老不死的,真是让他伤脑筋。
要让李厉回心转意,要把两个老的弄死,不知道得怎麽弄才成。
要不然,真把李厉弄废了,做个没意识的植物人,这样自己倒是可以操他一辈子。
只是,萧静世想及如果这样,自己就不能再接触到李厉触碰他脸的手,几秒就把这念头撇了开,专心致志地想著别的办法。
他知道,那逃脱的李竞这个时候正在外面不知道搞什麽,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了的。
他父亲那里,也有不少动作,自己要与老不死的虚与蛇尾,还有公司的事要处理,没空天天陪著李厉耗。
那男人,看样子无论用什麽法子,自己都不可能再打动他了。
得从老家夥那里入手。
不管怎麽样,得把自己脱出身来,不让李厉真对他存有杀念。
他真不能让李厉拿著枪对著他。
尽管李厉不在乎,但他现在在乎。
他在乎得很。
想来想去,萧静世心思一动,想起穆青松的提议,想了一会,自言自语著说:“疯子就疯子吧,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麽人。”
萧静世想得出这步棋,下一步也就是接著看得开了,不知道怎麽的,跟李厉疯干了一场之後,那些以为自己都不想再提起的童年也觉得没什麽不可回忆的了。
不过就是他爸不要,就算他费尽心思讨好他妈,他妈也不爱他的可怜虫,有什麽见不得李厉的,再说他以前没跟李厉说那些事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把那些事忘了。
自他离开加拿大後,他就不再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不过,李厉会不会就他那点用别人来说有点“凄惨”的童年松动一下他冷硬无情的神经,他也拿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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