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的眉间犹带著一抹痛楚,这让於豪也跟著有一点痛。
是不是因为身体相连,所以心意相通?
他把身体放低了一点,贴合著於吝远开始放慢速度温柔地进攻,同时咬住唇,不让自己口中想喊出的字泄露半点声音。料想他已经逃脱不得,他把於吝远的衬衫默默地解开,而後看著他的手受yù_wàng驱使,扣上了自己的肩膀,手心冰冷。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於吝远的双手愈发用力,将於豪拉向自己,似乎想要得更多。於豪在汹涌的yù_wàng中抑制著自己对於吝远微张薄唇的渴望,知道他不能吻下去。
……这个人现在这麽渴求著自己,一旦摆脱了yù_wàng,大概会恨死他这个不伦的弟弟。
於豪不明白自己此刻为什麽心痛。
……大概,这就是他们间最近的距离了。
身体紧密地相连,心却怎样也回不到从前……
於吝远沈溺在绵绵快感之中,似乎看见於豪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
明明被强迫的是他,可是於豪难过的表情浮现在他眼前,却好像角色转换了一样……然而在於豪的律动中,他来不及更深入的思考,只觉得身体飘的厉害,就快要被他带上yù_wàng的浪尖。
“小……豪……!”於吝远模糊中不知道自己喊了什麽,只是抱紧了眼前的人。於豪却被这样的呼唤引动了最深处的某种感觉,快感累积到了顶点。
“……!”
“……呃!”
於是在於豪又一次深入的撞击中,他们终於拥紧了对方,同时释放出了体内的热情,也让於豪口中那声紧锁的呼唤喘在了於吝远耳边──
“哥……”
........与..............你的距离...........
很清淡的h吧
因为不是出於爱(还是用强的)
眠真是写不出那种旖旎感
大家将就著嚼吧
前几天一直没有更文的理由
其实是眠突然觉得很累
大概是最近的工作多
又有个领导天天挑刺
眠疲乏得连栏都不爱上
人生果然是有高潮低潮吧
想著等著看文的亲们
眠负疚感十足
还好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未来两天眠可能要出差
万一真的去了
文还是会更
但是可能会等出差回来一起放上
请亲们谅解
与你的距离{11}兄弟文不喜勿入!
於豪自凌乱的枕间醒来,呆愣地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间。直到窗上的江户风铃被风拂响,他才突然反应过来,望向身侧──
却只看到寂寞的满床狼藉。
……对了,今天是周六。高一的自己的可以休假,但身为高三生的於吝远即使是周末也必须上课。
於豪撑起身,有点不太敢相信他竟然还有力气走去学校。毕竟昨晚……他知道自己完全未留余地。
他在床边什麽也不想地呆坐了一会,而後起身走回自己房间的盥洗室刷牙,顺便洗了个澡。满身水气地从浴室出来後,他再次回到於吝远的房间,将整床被单裹起,强迫自己不去看上面星星点点干涸的某种颜色,把东西一股脑全塞进洗衣机里,顺手倒了大半瓶漂白水进去。
昨晚激烈的回忆点滴在脑海复苏。於豪沈默地点燃了一根烟,背靠著墙在开始转动的洗衣机前坐下,对自己心里异常的平静感到奇怪。
他不後悔自己做过的事。虽然他如愿以偿地打败了那个完美的人,把他的自尊放在脚下践踏,还毁掉了他的伪装,但却觉得此刻心里空落落的,没有想象中激动。
那个人早上醒来的时候想了些什麽?
他是很崩溃,还是很愤怒?
他是不是恸哭过,同时克制著想杀死自己的yù_wàng?
他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
於豪任这些无谓的问题像面前洗衣机里的被单一样在自己脑海中不断纠缠旋转。
等他回来之後,会不会二话不说就挥著拳头冲上来?
……应该不会。他被自己伤成那样,怎麽还可能有打架的力气。
或者,会冷著一张脸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如果,他哭著问自己为什麽要那麽做呢?
他该怎麽回答?
“……我真是白痴。”於豪喃喃道,吐出了口中的烟圈,任那灰色的轮廓暧昧不舍地将他缱绻缠绕。
天色全黑的时候,於豪还蜷坐在沙发上抽停不了的烟。防盗铁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让他手中的烟灰抖动著落在了脚趾上。开门进来的人动作出奇缓慢地换著鞋,於豪知道是某人回来了,但没有转头去看。
──本想他也许不会回家与自己相对了。
脚步声接近了,用余光瞥见的人影看到他时顿了顿。
“……你在啊。”语气仍旧是丝毫没有改变的波澜不惊。
於豪把烟按熄,转过脸看他。於吝远看上去非常疲倦,脸色惨白,嘴唇发青,站立的姿势更是怪异──仿佛努力支撑著双腿才不会倒下去一般。但他的表情却平淡无波,就好像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带著那副自如的面具,淡定而忍受地抹平了这一切。
於豪想过他无数的反应,却独独没有这一种。
“我今天不吃晚饭了……你自己解决。”於吝远声线微弱地丢下这句话,在於豪神思游离的时刻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合上门之後直接软在床铺上。
微长的留海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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