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能加快自己向上爬的速度。
“这一次希望您能看到我的成功。”艾赛尔将头靠了过去,主动地在魔兽的颈项处蹭了蹭:“我一定会在那一年之前就爬到那个位置,在那之后,我会有更多的时间陪伴您的。”请您,等着我……
***
“替我做一件事,将他逼到绝路;我需要知道他在极度愤怒时能够爆发出的力量。在那之后,我要将那件任务交给他。”
“请原谅我的失礼,但是那件任务为什么不能只交给我一个人?我会尽力将它办妥。”
“‘尽力’和‘一定’是有区别的。这件事不容闪失。你一人难以成功,我需要那个四区人。”
“请允许我提醒您,在年龄相仿、训练同等的情况下,我的先天能力可要比那家伙强得多。”
“而你被他打断了十几根骨头又差点被他溺死。别自鸣得意了,那只能让我发笑。总之,尽快完成我交代的事情。”
“我知道了……柯林先生。”
年轻的法师走在四区的街道上,银色的长发挽起叠在军帽下、灰色的眼睛藏在了墨镜的后面;这些伪装让他看起来像一个身高超过寻常水平的四区人。现在他脑海中回放着当初的谈话,那内容让他心中感到无比地不平衡。
他不害怕任何人,也很少对别人怀有敬佩的心情;能让他感到敬畏的只有那个人。虽然他曾觉得对方的计划太过异想天开,但经过长时间的耳闻目睹,他早已将对方视为信仰:最可怕的,莫过于将手下渗透到每一个角落、却又容易让其他势力忽略轻视的人了。
他心甘情愿地为对方卖命,那个人却并未将他视为最可靠的下属,这真是件让人沮丧的事。
只不过是个被畜生养大的四区人罢了,没什么了不起;而我将让他无比痛苦。想到了自己将要做的事,他心情不免愉悦了起来。
走进一条小巷,他在一扇门的前面停下了脚步。“好难找的住处,而且才换了没多久……狡猾的魔兽教出了阴险的儿子,果然不愧是母子吗?可惜,”他仅仅是将手覆在了金属的门锁上,那锁就自动打开了:“这么阴森的血气,可不是找个隐蔽的地方就能藏住的。”闪身进屋、将门掩上,而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跃躲过那几乎落在他身上的巨大爪子,年轻的法师有些不敢置信。他倒不是被地狱犬的行动惊吓到,毕竟这本来就是最危险的魔兽,他早已知情、而且有了心理准备;真正让他惊讶的,是这外屋中根本没有金属制品!
作为能控制一切金属的法师,他根本不会随身携带武器,毕竟使冷兵器的人非常之多,金属用具也几乎无处不在;而眼下在他可掌控的范围内,完全没有金属的存在!难道那家伙已经猜到事情不会轻易结束,因此开始提防我们了吗?
被有力地尾巴击在膝盖、腿上一软,他不得不狼狈地顺势躺倒在地滚开。他知道,虽然现状看似凶险,但自己只要进入里间就没事了:任何一名军人的家中都不可能不存放备用的武器,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将它们找出来……
身体因为小腿被地狱犬带毒的利爪抓伤而变得迟钝、经过悉心保养的银色长发变得凌乱,但成功取到金属的法师总算是完成了他的任务。“接下来,只等你的儿子来找我了。”他愉快地笑出声来,同时踢了踢面前伏在地上、几乎已经不能动弹的地狱犬。
那聪明的魔兽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竟然费力地仰起头来看着他,那眼神让年轻的法师莫名地毛发倒竖,连笑容都收了回去。
来自魔兽的恐怖眼神让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的眼睛是漂亮却象征着卑微的蓝色,对自己微笑时眼中透出的阴森狂暴的杀意比这更甚,就像能将自己连皮肉带骨头一点点捏碎已经成为对方生命中最有趣的事一样。
我要把这双红色的眼睛挖出来,然后送给那个四区人当礼物。他平复了受惊吓的心情,让手中的尖刀漂浮起来。
我是一名忠诚的信徒,所以绝不会去质疑我的信仰;但这可不代表,我不会伤害其他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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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急转直下什么的→_→这真心不是轻松治愈系的小萌文,虽然结局保证he但虐一定会有~
顺便,我不会写没有用处的配角,他们都有作用的:1.虐人或/和被虐2.治愈
☆、35·丧失
发生了什么?
艾赛尔正要取杯子的手顿住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一直对自己的心脏健康程度很有自信,但就在刚才的某一瞬间,他觉得心脏就像失重那样停在了它能达到的最高位置、以至于他觉得很胸闷;在那之后,恢复过来的砰砰心跳声又加快了许多。
这样的感觉,艾赛尔第一世有过两次。一次是当迟到的柯林走进会议室,然后对方将他关键的一票投给了麦克斯;另一次这种感觉伴着电话铃声一同而来,随即电话中的四区人告诉自己,有一只地狱犬死在了自己家门外。
艾赛尔知道,自己的直觉从来都非常差劲;他没有麦克斯那种可以趋利避害的敏锐感,当他心中有所感应时,可怕的或者不幸的事情已经无法阻止了。
现在距离那一年还有很久。还有什么能比这两件事更糟糕的呢?艾赛尔暗自猜测着。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嘿,是兰斯吗?”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欢快的男声:“我有件事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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