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晔挑起缀着黄玉的珠帘,看着坐在床边的美人满眸笑意:“你醒了?”
“我该叫你什么,七皇子?摄政王?还是……梁晔。”
摄政王殿下看着美人手中的宫玉愣了一下,哑然失笑:“你知道了。”
“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对么?难怪父皇当年要立你为西梁的摄政王,你到底拿什么威胁了他?”
梁晔惊讶又隐隐委屈:“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
美人眼眸含冰:“呵…还是你觉得,把灏玥的皇太子压在身下玩弄很得趣?”
梁晔欲言又止,内心苦闷,抬起步子想要上前解释。
祁钰随即起身反手从床侧抽出尚方宝剑,闪着寒意的剑光直抵在对方胸前一寸处停下。言辞冰冷:“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情之所至,身履薄冰,心如抱炭。
第17章
两月后,
祁钰在寝宫中呕吐不止。
年迈张太医抚着皇帝的脉,眉头深锁的看了看四周殿中的宫女。
皇帝会意:“你们都下去。”
“是。”
“张太医,朕到底怎么了?”
似是难以言明:“这,老臣…陛下,您是中了一种名曰傀儡的蛊。”
祁钰心里一惊:“有多久了?”
“脉上看已有六年,不过下蛊之人似乎从未操控过陛下体内之蛊。这……还有一事……”
皇帝低垂的眼眸看不明心绪:“还有何事?”
张太医欲言又止,还是开了口:“陛下,老臣观您脉象,如珠走盘,乃是……喜脉之兆。”
一瞬间如雷轰顶,怎么会……
良久,
“陛下?”
“张太医,给朕一碗药,你知道是什么。”
年迈的太医神色略显惋惜:“……是。”
第18章
摄政王殿下很郁闷,自从那场他根本没有还嘴余地的吵架,他就再也进不了皇帝陛下的寝殿了。
皇帝美人对他避如蛇蝎,别说软玉温香抱满怀了,连他想解释都不给机会。
灏玥整个明华宫没日没夜的被重兵把守,固若金汤,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好几次他夜闯都差点被扎成了刺猬,呜呼唉哉,他的皇帝美人这回真的是生气了。
而且一气好多年。
留得摄政王殿下独守空闺到天明,
真是空床孤枕难眠,人生寂寞如雪。
摄政王殿下隔三差五的这么一闹,搞得宫中侍卫人尽皆知。
偏偏皇帝陛下每回都沉着脸,看着这个脖子被架在明晃晃刀下的所谓“刺客”,问话从不过三句:宣仁七年,
美人脸色阴沉:“你又来做什么?”
摄政王殿下目光痴缠:“我想你了…”
皇帝陛下转身进殿。
“别…你听我说…””丢出去。”
“……”
宣仁九年,
美人神色冰冷:“摄政王很闲么?”
摄政王殿下眼神委屈:“阿钰,我当年不是故意骗你的……”
皇帝陛下斜眸冷笑。
“你听我解释……”
“丢出去。”
“……”
宣仁十一年,
美人眸中怒火中烧:“是不是你给阿宁下的蛊?”
摄政王殿下无奈:“你听我说…”
“到底是不是!”
“是…可是…”
“丢出去!”
“……”
于是锦卫军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心下了然,把人“丢出去”,都散了吃饭去了。
第19章
宣仁十二年,五月。
琼华宫,凝玉池。
烟笼柔水漾清波,芙蓉月下凝眸浅。
皇帝美人裸着肩背倚靠在水雾氤氲的池边,渐渐昏昏欲睡。
fēng_liú倜傥的西梁摄政王一身玄色华服,摇着一柄玉骨描金山水扇,撩开层层轻纱帐,踱至池边俯身挑起美人的下巴:“躲了我这么多年,还没气消?”
美人迷离的眼眸乖巧的看着他渐渐的阖上。
梁晔心中哀叹:本王已经沦落到只能使这种下流手段一亲芳泽了…唉…
伸手揽着皇帝美人的肩,将人从水中打横抱起,轻放在纱帐后铺着雪裘绒毯的长榻上,解开自己沾湿了下摆的玄衣。
翻身上榻,以手托腮静静的看着身侧美人清丽的容颜。
皇帝美人悠悠的睁开眼眸,撑起手臂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又跌回软榻,浑身火热酥麻,吐息间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恍恍惚惚,一只温热的手掌在全身游走,缓解了些许渴望的躁动,不禁鼻间溢出一声舒服的轻吟:“嗯……”
梁晔手指沾了冰凉的脂膏,指尖顺着美人腰侧滑进臀缝,媚红的xiǎo_xué却早已向外淌着汁水,开开阖阖。
低劣的倾身覆在皇帝美人颈边吐着热气压低嗓音:“已经这么湿了……”
冰凉的脂膏随着手指探进柔软湿黏的内壁,xiǎo_xué里湿热的软肉暧昧的紧紧吸附着指尖,皇帝美人一瞬间惊醒,却浑身无力,情潮涌动:“你…啊——!”
舔弄着脖颈的唇舌缓缓移到精巧的锁骨,留下一路暧昧的水痕,滚烫的舌尖在肩窝打着旋儿下滑到嫣红挺立的rǔ_tóu,舔舐的湿淋淋的再吸入口中吮吸玩弄,用软舌裹着翻卷,时而刮过牙齿,激的美人浑身酥麻。
另一只手在左胸柔柔的画着圈儿,美人的两条长腿不知不觉被打开环上了对方的腰,滚烫的器官猛地就闯进了柔软的内脏,带出黏黏腻腻的水声。
“嗯啊——!”
皇帝美人眼尾挤出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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