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了几个圈最后整只手覆上突起的部分。
“喂!”
“好像还不太硬麽……真的对男人没感觉?”楚离貌似有些情绪低落,“这样的话我会很伤心的,被我摸了这么久竟然还没反应……你难道是性无能?”
柳锦气血上涌差点一拳上去,却又忽然平静了下来反而绽出一个笑:“我的本事,哼,你去问问谢端锐就知道了,要真要说起来的话,我也不是对谁都能硬起来的……对象是你那就不可能。”
“哦——”楚离眯眼拖长了音,手下毫不留情,“我倒要看看,对象是我又怎会不可能!”
柳锦被捏得火起,正想推开楚离给他一拳让他适可而止别惹怒了自己,却听外面有人走了进来,有拉拉链的声音想必正对着便器小解。楚离看穿了柳锦的意图,凑近低语道:“柳医生可不想被人发现和男人在厕所……吧?呵,那就乖乖享受吧。”
隔着布料摩挲的感觉与直接触碰自然有很大不同,即便同是男人的手,自己的与别人的心理上也会有区别……是个男人这部位被抚来抚去怎么会没感觉!下腹渐渐热了起来,这是尽管柳锦本人极力想要阻止的却也是不能控制的。
身上的男人不时压低声轻笑,因是以埋在柳锦胸前的姿势故声响挡去不少,听上去倒像是楚离被自己调戏一般。雪白的颈脖弯着完全现了出来,脊髓在皮肤下突起的盘结像是把全身都交付柳锦般无设防,脆弱而易折。柳锦从上瞧见这情形,不知怎么心底浮上种奇怪的冲动,举手捏住了那块骨头。
楚离周身一抖,被人抓住三寸的关系使他不能抬头看,只是不出声地笑,似乎很满意柳锦的回应。
柳锦的手指继续捏住,两只手圈住了整个头颈,白皙滑润的脖子在手掌的包围下微微有些颤动,血管脉搏的跳动突突地传递到另一人那里,密密的汗珠粘腻而□勾起了有着相似感触的回忆。
那日在x市的最后一个晚上,柳锦拉徐白默去宾馆三楼的桑拿房里放松一下,陈飞当仁不让地跟着两人身后,进了干蒸的木炭屋。
三人围了块毛巾,坦诚相对。徐白默坐在最高的那层木椅上,说是年纪大了受不了闷。柳锦往炭炉里又加了把水,与陈飞各自找了块地方躺着。柳锦单手枕脑后,正好能望见上一层的徐白默靠在木头墙壁上,被汗沾湿的发丝粘在额头。
小屋子里也就这么三个大男人,刚开始还有些拘谨后面就放开了,陈飞讲了很多他新婚那夜发生的荤段子,柳锦瞧见徐白默也跟着微笑,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楚,他竖起上半身离徐白默近了些,正巧徐白默也转头来对着他笑,滚圆的汗珠顺着下巴尖滴落在燥热的木凳上迅速蒸发不见,脖子上亮晶晶一片满是汗水。
忽如突来的春风吹散了薄雾,点点滴滴变得越发清晰了起来,原本一直在心尖时不时滑过的丝线,一瞬间缠绕在一起化作了丝绸,却又在不经意间发觉其实那醉人的温柔早已渗入心底深处,荡漾成一潭山泉水。
甜滋滋的,入了味,教人难忘怀。
“在想谁?”
不知何时柳锦已松开了手,面前黑漆的眼珠转了转:“硬是硬了,但是貌似在想着别人吧?”
柳锦一慌,越过人身望向门板,楚离又说:“没人了,那人已经走了。”
仔细一听门外方便的人已经没有动静确是像离开了,柳锦松了口气抓住楚离的肩推开几许:“算我输给你了,你玩够了吧?”
若真被他弄得完全勃起了,那待会儿让我怎么走出这个门?
“嘁……”
出乎意料地,这次楚离也没有坚持,他从柳锦腿上起身,似乎被扫了兴:“难道我真对你没一点儿吸引力麽?这时候你竟然心里想着别人硬了……今儿真失败!”
他靠在隔板上,掏出烟抽:“呵,柳锦你该不会在想那个老男人吧?”
柳锦窘迫刚想摇头否认,楚离马上阻止了他:“别回答我,我可不会相信我的魅力会输给一个老男人的。”
老男人?柳锦心想,在我眼里一百个你都比不上徐白默。
楚离斜斜飘来一眼,风情万种:“你当真不考虑考虑我?难得我这次特意换了个口味,想找个像你这类型的……”
柳锦想象自己生活在一群肌肉隆隆的猛男群中的画面,打了个寒颤。
“罢了,”楚离终于死心了,他将烟头掐灭扔座便器里,拍了拍手,“算了,我回家去找阿大阿二阿三,你这人,真无趣。”说着,他开了隔间的门,率先走了出去没有再回头。
柳锦看了一眼支起的裤裆,有些尴尬,于是又把门关了好自己解决了一下,稍后则出了洗手间。
走出了饭店的大门被冷风吹得人清醒了些,柳锦掏出手机看了看,一条信息是谢端锐发来的说到家了柳锦你也快点给我回家来,他继续往下翻,另一条信息是小黄发来的却是空白信息。
看见小黄名字柳锦深觉自己对不起她,他拨通电话准备安抚她一下,然后找机会婉约地提出见面分手的事。可谁知在电话刚通的那时,柳锦忽然起了别的念头:
长夜漫漫,不知徐白默是不是现在正跟周维两人甜甜蜜蜜窝床上干那事?
这般一想后,当柳锦现任女友小黄略带些喜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时,柳锦也没废话就直接抛出了这么个问题:“小黄,你知道白默,恩,就是徐医生他家在哪里麽?我有事要去望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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