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额并不多。”
“原来是这样啊。你吃晚饭了没有?”
“还没,打算洗完澡出去吃。”
“我也没吃,一起去吧。”
“好啊。”
两个人关上门出去了。
“乔治天生的白发吗?”柳下溪问。
罗欧摇头:“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你是彭亦文的私人秘书吧?”
罗欧点头:“是的。不过,小彭生喜欢独来独往,常把我撇开。”
“你认识乔治,难道他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
“柳刑警,彭氏企业涉及的行业很多。许多员工根本没见过面。”
“这样啊。”柳下溪拂了拂遮住眼帘的头发。
“是啊。我这个私人秘书很轻松,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多。哈哈,你会请我喝酒吧。”
“没问题,不过,我的酒量不行。”
“喝的次数多了酒量就会变好了,以前啊,我都不喝酒的,出来工作之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姚风睡得早,突然被拍门声惊醒了。
“谁啊。”嘀咕着爬起来,打开门一看,乔治扶着醉醺醺的彭亦文立在他的门口。
姚风扶住了彭亦文。
“他喝醉了。”乔治冷冰冰地道。
“看得出来。”姚风用力地抱着彭亦文丢到床上,叹了一口气,去摸彭亦文的口袋,只有钱包,没找到房间的钥匙。一回头,看到乔治还站在门口,瞪着眼睛看他,跟门神似的。姚风走到他面前,伸出手,“钥匙呢?彭亦文房间的钥匙是不是在你这里?”
“我不知道。”乔治转身走了。
姚风关上房门,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彭亦文在床上打滚,红红的脸蛋满是汗水,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什么,显得很难受。姚风心尖儿一颤拉起他,半推半抱地进了洗卫间,打开花洒凉凉的水冲在彭亦文身上。
彭亦文睁开醉眼,嘿嘿傻笑,伸手去摸姚风的脸,喃喃道:“有两个姚风,不,是三个姚风哩。”
“酒鬼,醒醒吧。”姚风捏了捏他的脸,养优处尊的大少爷,年轻不小了,皮肤滑溜溜的。唉,怎么跟这样的男人勾搭上了呢。姚风摇头,认命地伺候起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醉鬼。
柳下溪进屋看到清荷正伏在床上看书,两只小腿向上翘不停地晃来晃去的。柳下溪笑了上前抓住他的小腿伸出手指磨着他的脚心。邹清荷怕痒,拼命要把脚缩回来。
柳下溪顺势倒下去压在他身上,吻上他的唇。
嗯,有点儿欲求不满。自从出门之后两人一直没时间独自。
“柳大哥,洗澡去!”清荷推开了他。
“了解。”柳下溪兴致勃勃地拿起清荷整理出来的睡衣去洗卫间了。
清荷放下手里的书,舔了一下唇,噫?这是什么味道?好象是野味。他不由得眨着眼睛看了看放在电视柜上的饭菜。柳大哥出去吃饭了?
他跳下床走到洗卫间的门口:“柳大哥,你跟罗欧出去吃饭了吗?”
“是啊。糟糕,我忘记你给我带了饭菜。姚风丢了东西吗?”
“没有丢。”
邹清荷提着饭盒走出门,把它丢到窗户下边的垃圾桶里。遇到乔治从外边回来,手里提着一个胶袋。清荷看了一下,这个胶袋太眼熟了,是姚风给彭亦文的智力玩具。
“彭生又把它给忘了?”清荷笑着问。
“嗯。”乔治应了一声,看了他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胶袋,“彭生喝醉了,这里有醒酒药,你能不能给他们送过去?”
“噫?”
“彭生在姚风的房间。”乔治解释道。
邹清荷眨眼,突然想起彭亦文跟姚风是那种关系。马上联想到酒后乱性,不由得面孔一红,摇头道:“明天再说吧。”
“明天要进山了,我们打算五点出发。你们要去吗?”
“要去的。”
“你去哪里了?”柳下溪问。他躺在床上,全身只裹了一条浴巾。想不到他洗完澡出来居然没看到清荷,让他很泄气哩。
清荷关上门,带着神神怪怪的表情坐在他旁边,小声道:“彭亦文居然喝醉了,现在在姚风的房间。”
柳下溪抱住清荷的腰,摞倒他,啃着他的脖子。
清荷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摸着他的背,小声道:“柳大哥,明天五点出发进山。”一股热意从柳大哥的舌尖传到他的皮肤渗与肌肉、血液流向心脏。清荷觉得自己在这股热意的烘烤下全身酥软,小腿不自觉地摩擦着柳大哥的腿。茸茸的体毛仿佛带了细微的电流,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他的心脏。
柳下溪身上的浴巾散开了,里面边裤衩也没穿。
迅速地剥掉了清荷身上的小汗衫,舌尖从脖子舔到胸前,轻轻地在竖立的rǔ_jiān上旋转。
清荷嘤咛了一声,气息渐渐加重。
“柳哥、清荷,你们睡了吗?”砰砰砰,有人砸门。
柳下溪气急,一个枕头朝门口丢去。
清荷推开他一下,红着脸蛋,慌忙穿好衣服。见柳下溪仰天倒在床上,胯下之物高高耸起,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把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他身上。
“姚风,什么事?”清荷只把门开了一条缝。
姚风推门,看到清荷艳若桃李的脸,一怔,“原来你们已经睡了,不打搅了。”
“明天早晨五点出发。彭亦文……”清荷还有话没说完,床上的柳下溪使劲地咳嗽起来。
姚风了然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化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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