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一边的悬崖处。
梁教授低声骂了一句:“臭小子,就喜欢玩神秘这一套。”突然想到了什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嘴里喃喃道:“吃东西,吃东西,把昨天没吃完的菜热来吃。刘老师,刘老师,起床了吗?”
“起了。”帐篷里的刘持平应了一声。
不一会儿他出了帐篷,小声道:“乔治还在睡。”
“我们弄早餐吃吧。”梁教授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跟孩子似的手舞足蹈。
刘持平答应了一声,拿起自己的毛巾、牙刷、口缸,朝不远处的溪涧走去。他先把沉在溪水里的罐子提上来,这里面装着昨晚剩余的饭菜。用罐子密封好饭菜沉在溪水里,天气热也不用担心会变坏。
“跟我说实话。”姚风直视着邹清荷的眼睛。
邹清荷为难地嘟起了嘴。
姚风伸出双手揉搓着清荷的脸蛋,咬着牙道:“别给我装可爱。快说!”
邹清荷为了救回自己的脸蛋只得从口袋里掏出柳大哥留下的纸条。
“原来如此。”姚风的脸阴沉下来,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你怎么看?”
邹清荷摇头,“这件事你不要管了。”
“烧掉吧。”姚风拿出打火机还没等清荷开口,直接把纸条给烧掉了。“文教授到底出了什么事?连警察都来了,肯定不是小事,不然柳哥他们不会走得这么急,连一个交待也没有。”姚风忧心忡忡。
邹清荷摇头,他回答不出来。
“算了,别想了。去洗脸漱口吧。”姚风拖着清荷去了溪涧正遇上刘老师在刷牙。
“刘老师,早。”邹清荷先出声打招呼。
刘持平满嘴的牙膏白沫,点头示意。
清荷看到他的眼里布满了红丝,心一动,突然问道:“刘老师,昨晚没睡好啊。”
刘持平一怔,摇头没理他。
姚风眼睛一亮,如果刘老师昨晚没睡着,是不是知道柳下溪他们离开的事?
吃完美味的早餐。在梁教授的吆喝下大家有序地收拾好行李。少了柳下溪跟姜文菜,多出来的行李……梁教授跟姚风的眼睛盯上了三位警察。
三位警察同志正打着饱嗝,抚着肚皮庆幸着自己比其他同事幸运,现在的差事绝对好过守着尸体,查那见鬼的案子。“怎么?”其中一位对上梁、姚两人热情的目光,头皮发麻。
“背行李。”大家都有默契地把最重的三个大包推到一边。
“准备出发,我们前面要去的地方没有路,大家小心些不要分散,我走在前面开路。刘老师你拿着枪负责在后面照顾大家。”梁教授大声吆喝着,自己拿了另一柄土枪,指着地上一堆削得光溜溜的棍子道:“大家各拿一根棍子吧。三位警察小同志,你们腰上的佩枪要准备好。”
“枪?棍子?不需要吧。”清荷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姚风递给他的棍子。
“在山里最好听梁教授的话。山里有野兽,如果遇到狼群就麻烦了。”姚风低声道:“你不要担心,我就在你的身后。”
“狼群?”瞧姚风慎重的样子,邹清荷也不敢大意。
“不一定会遇上。”姚风笑了一下:“小心一点总不会错。”
路太难走了,或者说前面根本没有路。
邹清荷想,要是他一个人在山里行走,肯定会迷路。
他们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穿越着到腹部的灌木丛,一路上见到许多小动物受到惊扰,在林中窜跃。接着穿过大片湿地,来到山谷底下的一条泉水眼边。
好累,清荷喘不过气,很想休息一下。今天的山路比昨天难走了数倍。
“先休息一下。”梁教授看着自己这一队人,包括他自己都已经体力都透支了。
解下身上的行李,有人干脆地倒在地上。姚风除下脚上的雨靴,把脚浸在水里,舒服地眯上眼睛,“清荷,你也来泡泡。”
“笨蛋!”刘持平骂了他一句,制止道:“溪水很凉,这样泡脚会有寒气浸入身体!”
“是啊。姚风,等你老了也会跟我一样,得肢痛症。”梁教授拿着棍子敲姚风的腿。
邹清荷坐在一块石头上,把自己的双腿从球鞋里解放出来。他的眼睛扫了一下众人,体力最差的反而是那三个警察……他的目光落到乔治身上,吃了一惊,这个人的体力真好,居然能保持着悠闲的状态稳稳地站在旁边,眺望远处。
“下午了,难怪肚子饿了。”梁教授抚着自己的肚皮,难怪没力气的。
吃了着难以下咽的干粮,大家特别想念昨晚跟今早的美食。
梁教授看着刘持平,“打点野味来吃吧。”
刘持平苦笑,梁教授这张嘴最难伺候。“好,谁跟我一起去打猎?”
“我也去吧。”姓黄的警察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他们这些警察也常常到山里打野兔加餐。
留下的人拾柴生火,等待他们打猎归来。
“啪。”的一声,一只残缺的动物大腿顺着水流落入溪涧里。
“不好!”梁教授立即站了起来,惊讶地抬头往上看,“上游有猛兽!”
“是一只香麝,可能遇到狼了。”姓赵的警察凑近看了看这条动物的大腿上面满是动物利齿撕裂的痕迹,还有血从大腿渗出显然这只香麝没死多久。
“快上树!狼来了!”梁教授喝道。
几只灰狼正以惊人的速度从上面跃起下来。
“跟紧我。”姚风拉着清荷朝最近的一棵大树奔过去。清荷来不及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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