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地不放心。
姚风在门口叫道:“柳哥,我借到自行车了。”
“清荷,你跟姚风都需要去医院看看,我们先回蓝县吧,彭亦文在蓝县我有点不放心。”
邹清荷眼睛一亮,回蓝县也好,文教授的死因……
等他们回到蓝县,柳下溪带着邹清荷与姚风直接去医院检查身体。
“柳下溪!”他们前脚刚进医院的大门就被费队长叫住。
“你们先去找医生。”柳下溪对邹、姚俩人道:“我等一下过来找你们。”
费队长带来两个坏消息,一是彭亦文和罗欧逃跑了;二是被关押的姜文菜突然撞墙自杀了。
“姜文菜自杀了?现在怎么样?”彭亦文有办法逃走,柳下溪并不意外。彭亦文这种人精要困住他不容易,不过就算他逃离蓝县离开中国,他的根在香港,迟早会逮到他。只是没料到姜文菜居然自杀了。
“他已经死了。”费队长叹着气坐在医院外的木椅上,“我把梁教授他们送到医院之后,回到局里才听说这件事。同事告诉我,文教授的家人来了,知道姜文菜是凶手之后要求见他。当天晚上姜文菜就自杀了。”
“文教授的家人对姜文菜说了些什么?”
老费苦笑,“死者的家属对凶手还有什么好脸色,用尽了刻薄的话诅咒对方。”
“文教授的家人住在宾馆吗?我想见见。”
“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
“尸体进太平间之前就有点腐烂,经过他的亲人同意,火化了。凶手自杀死了他们也不想在这里多呆,所以……”老费的话让柳下溪的眉头皱起来,老费有点不安,难道这事办错了,不该火化尸体不该放文教授的家人离开?姜文菜自杀的责任在看守人员身上……老费忧心忡忡地转移了话题,“乔治等人的尸体都在医院的太平间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柳下溪摇头,“你们看着处理吧。”这里的事他不能过份插手。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回头一看,邹清荷正朝他们走来。
“清荷,没去见医生?”柳下溪挑了挑眉头道。
“姚风先去了,他手臂上的刀伤有点发炎。”邹清荷走到他身后,双手搁在柳下溪的肩膀上,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问道:“是不是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是啊。”费队长叹气,他从小黄嘴里知道这位来自北京的青年吃了不小苦头,这小子一点也不象城里人,很能吃苦,小黄挺佩服他的。
“什么事?”
“姜文菜自杀,彭亦文跑了。”柳下溪简单地说出坏消息。
邹清荷愕然地张大嘴,“难道杀死文教授的人是姜文菜?彭亦文也涉案了?彭亦文想跑的确没人关得住他。他怎么跑的?”还没等老费回答又加了一个问题:“什么时候跑的?”
“我们离开的那天晚上他就跑了。说起来有点丢脸,看守他的同事睡着了,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老费苦笑道。
“噫,睡着了?”
居然是这样……柳下溪只能选择沉默。
柳下溪把邹清荷押到医生那儿检查身体。医生得出结论是没有大碍,开一点药吃,养几天就好了。姚风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正在打消炎的吊针。柳、邹俩人见药水还很多没这么快打完,跟他说道:“我们去梁教授的病房,你吊完针来找我们吧。”
进了梁教授的病房,警察小黄、小李都在同一间病房,见他们进来,高兴地打着招呼。
邹清荷走到梁教授的病床前,看到老教授脸色恢复了红润,心情好了不少。
“邹清荷,我还以为你做了好吃的东西来探病。”梁教授乐呵呵地看着他。
邹清荷不好意思地摸头,“对不起,等一下回去我……”
梁教授手一挥,笑着打断他的话:“真是一个老实的孩子。”他的目光落在柳下溪脸上,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听说是姜文菜杀了文教授,姜文菜畏罪自杀……柳下溪,案子是你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教授,文教授他们当初发现古墓之后挖掘过古墓吗?”柳下溪坐在床边反问。
梁教授回想了一下,缓缓道:“我们到了墓地,一座墓挖掘了一半。我们几个人齐心合力把那座墓挖来,墓室不大,里面的冥器都是一些粗糙的石器,当我看到石棺上的甲骨文时,认为古墓应该是殷商早期的墓地,当时文教授想要开棺被我制止了。我记得当时姜文菜告诉我发现了一个山洞,洞壁上有文字。我立即跟姜文菜去山洞了。我听小罗说你们也去了那个山洞。没错,当时我兴奋地认为大山深处有一座王陵古代王朝,可能是夏朝未期的王陵。等我们从山洞出来之后才发觉文教授和老褚俩人已经把石棺打开了。意外的是石棺里并没有骸骨反而是一套青铜乐器编钟。看到它我们几人都兴奋地呆住了。根据文献与出土文物记载,早在3500年前的商代,中国就有了编钟三枚一套。编钟用于宫廷的演奏,在民间很少流传,每逢征战、朝见或祭祀等活动时,都要演奏编钟。在中国古代,编钟是上层社会专用的乐器,是等级和权力的象征。能用编钟作为陪葬物可以肯定死者是王侯。”梁教授停顿了一下,接过邹清荷递来的水杯,喝了半杯水才接着说下去:“我们很高兴这个发现,并且在周围测出另有六座墓。当时天气越来越冷了,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建议回营地申请国家项目挖掘古墓群,得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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