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化三川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压惊茶,大口灌了下去,整理好被抓乱的衣襟,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有两种办法……”
方有寻的眼中闪过希望的小火苗。
“一是等他自己慢慢想起来。”化三川不紧不慢的说。
“那要多久?”
“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一二十年……嗯,或者更久。”
“也就是说,不一定能恢复。”方有寻强忍住想一掌拍死小老头的冲动,咬着牙问,“那第二种方法呢?”
“第二种方法,也简单。就是带他重游故地,重温旧事呗。刺激他的记忆快点恢复。”化三川这时才看到桌子上有洗好的葡萄,伸手揪了两颗一起扔进嘴里,“嗯,够甜。”
“这样一定能想起来吗?”我忍。
“唔……应该……可以……想起来。”化三川又给自己嘴里加了两颗又大又圆的葡萄,边吃边说。
“有什么危险吗?”一定没这么简单。方有寻太了解这只老虫子了。
化三川在衣服上蹭了蹭手,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将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说:“危险就是……你可能把他逼疯……”
看着方有寻张大的眼角,瞬间苍白的脸色,化三川别提多解气了,跳下椅子,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院子里传来听起来就十分欠揍的尖哑笑声:“叽叽叽……”
午饭时,溪月提出要回徽州祭拜母亲。方有寻本来想一同前往看看灵儿的,可想到寻月现在情况,还是作罢。以后有机会再去吧。这样想着,心中的酸楚已经淡了许多。
同样是派了寻风跟随。刚得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可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席间溪月对寻月的身体状况十分关心,还表示想去看看他,被“方小心眼”以寻月还在熟睡,不宜打扰回绝了。这些天溪月也曾多次问起寻月的情况,方有寻一直简言应付,不欲多提。
虽然溪月一直认为她是在关心一个朋友,可小心眼的方大执教还是每每想起暂住梓城时,美女救英雄的事。再连想到寻月后来不认自己,而是改认溪月为主,就觉得心中十分不爽。即使是自己认定的女儿也不可以。
午后,卧室里还没有动静,方有寻就想着要不要将人叫醒吃些东西。老虫子该不会又在药里加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推开卧室门,方大执教就僵在了门口。
床上的人一丝未着,正以跪趴的姿势,高高翘着臀部,大张着双腿,费力地将手向身后伸去。而床上放着一个不小的锦盒,里面还有大小不同型号的玉势五六支。
谁能告诉本座,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这些天没喂他,饿到了?方有寻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别提多好看了。
听到声音的寻月也是一惊,本来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个没撑住,栽倒在床上。看到方有寻脸色不善,更是吓得惨白了双唇。
方有寻跨步上前,一把扭过寻月右手,扳过寻月的身子,这才看清那里已经塞了一支比拇指还粗一圈的玉*势,“欠艹吗!”旧伤还没好,再折腾出新伤怎么办?
“主……大人……不是……”寻月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解释。
因为毒素影响而消瘦突兀的脸上,一双外明亮。方有寻在这双干净得可以一目见底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那里只有自己,也只能有自己。
想起寻月早上提过,“不想只做侍奴”,自己当时未加回复。这小东西大概又想多了。
于是轻轻拍怕寻月已经瘦的像鸡屁股一样的臀部,放缓了声音:“趴好,放松。”得先把这折磨人的家伙拿出来,然后教他点有用的东西,省着他整天胡思乱想。
寻月身子一颤,想说自己今天还没清洗,可看到方有寻已经冰得可以冻死人的脸色,还是乖乖趴好,将那处高高的献出去。想起那天主人使用时的痛苦,手在下面悄悄抓紧了被子。
方有寻知道小死士的脑袋肯定又想些不正常的东西了,也不多解释。一手轻轻按揉着花心周围,感觉手下的身体放松下来,才用另一手将玉势缓缓取出来。不出意料,那里有红色液体顺着缝隙缓缓流下来。心中隐隐作痛,这就是心疼吗?
将整根拿在手中,方大爷立即黑了脸:“哪里来的这腌臜物件?”这根虽然不算粗,但上面布满了各种形状的凸起,看起来恶心至极。
“……就在小几下的隔层里。”寻月小声回答。还以为放在那里就是为了用在自己身上。现在看来,主人似乎不知道这东西,而且还十分不喜。自己又做错事了。
稍加思索,便知道是陆坤那家伙早就备好的。方有寻嫌弃地把那支扔回盒子里,又连盒子一起扔到角落里。
“以后不准用这些。”爷身上自带的不是比这玩意强百倍。方大爷边在心里比较着,边拿出随身带的“绿透”。
“是。”寻月咬咬嘴唇,大着胆子问出来,“那用何物练习,请大人指示。殿主说‘功夫一日不可废’。”
“……以后想要就来找我!”方有寻牙咬得咯咯响,想把夜东流抓来,找一百个人暴菊。(画军在一边偷笑。)
“是……唔……”寻月觉得后面被什么凉凉的挤入,原来火辣辣的疼痛也随之消失了。
直到“绿透”满到流出来,方有寻才停手。现在他终于想通玉连环的药为什么那么费了。
“穿上衣服。”再这样下去,方大爷不敢保证自己还把持得住。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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