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也增加不少好感。
只是沈灼随即又皱眉,询问说:“景珅最近没有喝咖啡吧?他身上有伤口,喝咖啡会沉淀色素。”
王景珅在卧室里听到了,嗤了一声,“得了吧,我是男人,谁管我身上疤好不好看?”
沈灼就不说话了,只是笑看张姨,张姨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坚定说:“我不会让他喝的。”
卧室里的王景珅:“……”
王景珅在房间里,沈灼自然也不会在客厅里坐太久,象征性地喝了两口品质不是太高的咖啡,沈灼就找到王景珅卧室里。
这在一年前可以称之为他们两个人的卧室,格局没有变,家具也还是以前那些。
沈灼忽然就想到,对他施与的很多东西都排斥的王景珅,唯独这套房子,当时没有太过扭捏就接受了。那时候也没想太多,现在回想,这套房子严格说来是转到王恭奇名下,将来直接属于王恭奇的,王景珅……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
不过这一刻,沈灼没有太急于从王景珅口中知道什么,毕竟王恭奇是他的亲儿子,王景珅是他老婆,两个都是他的,对他来说没有差。
“奇奇呢?”沈灼问。
王景珅托着打了石膏的胳膊坐在电脑桌前看电影,甚至没有回头看沈灼,“……上学去了。”
沈灼皱眉,王景珅觉得椅背往后仰了仰,不得不抬头,果然看见沈灼手压着他椅子,沈灼背着光,五官有一半陷在黑暗里,显得有些锋利。
“你这时候还让他上学?”
王景珅抿了抿唇,“那怎么办?被绑架然后就不出门,不上学了吗?”
沈灼有些气急,“当然不是。但也不急在这个时候。那群人是道上混的,我们已经报警,警察局已经立案,我母亲和姑姑向警察局施过压,现在警方一定紧急追捕那帮人,俗话说狗急跳墙,我身边有保镖很安全,你几乎不出门他们拿你没办法,奇奇就不同了,他又被他们绑架过一次,你难道不担心他再遇到危险吗?”
沈灼到底是在为奇奇着想,王景珅看他甚至有点气急败坏的模样,终于松口说:“……我问志成借了保镖,接送奇奇的时候保镖会和张姨一起去的。”
沈灼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只是笑了笑,“这就好。只是这会儿毕竟是特殊时期,抓到那伙人判刑之前,对奇奇的安全不能疏忽。我让王屹也过来保护他吧。王屹身手不错,以前又照顾过奇奇,孩子不会怕他。”
王景珅反射性地想要拒绝,沈灼弯下腰,瞬间那种居高临下□□者的感觉就没了,他与坐着的王景珅平视,语气诚恳,眼神专注,一字一句说:“景珅,你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发生后悔一辈子的事吧?”
“等到这一段时间过了,奇奇就会恢复到以前平静的生活,你也不用再担心了。”
王景珅:“……”
王景珅想到那天王恭奇差点被刺伤的场面,最终松口,“好。”
王恭奇回来,明明就是几天没见,看到沈灼就激动地扑了上去。
沈灼以往只是觉得感动,今天感动之外,又多了一些其它的,抱着软乎乎年幼的儿子,儿子出生那段最宝贵的成长经历他已经错过,而以后的,沈灼势必不会再失去了。
王恭奇没和沈灼黏糊太久,就看到卧室门边神情有些复杂的王景珅,当然王恭奇还不能辨别王景珅这样很多事藏肚里的大人的神情,但也回想起自己不久前和他爸吵架的一幕,又不敢在爸爸面前和爹地太亲了,有些拘束畏缩地躲到一边。
王景珅:“……”面无表情回卧室里去了。
晚餐的时间王景珅也没从房里出来,他的份还是张姨给端进房里的。
王恭奇在餐桌上快扭捏成麻花,惴惴不安地看着他爹地,“爹地,爸爸是不是生气了?”
“别瞎说,奇奇这么可爱,你爸爸怎么会生你气呢?”
张姨从王景珅卧室里出来,笑着解释说:“沈先生你别见怪,景珅这孩子平时就是这样,要强得很,他一准是因为最近手不方便,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吃饭。你不在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个人在房间里吃的。”
沈灼心思动了动,笑着说:“张姨叫我一声阿灼就可以了。”
张姨有些赧然,“那,那怎么行?”
沈灼亲切说:“怎么不行?奇奇平时多亏有你照顾,你对我也不用见外。”
张姨心里感叹,奇奇这孩子平时看着纯真,其实心里不太容易与人太亲的,却这么喜欢这干爹。这沈先生也显然很在意这干儿子的,两个人倒真有缘。
沈灼进王景珅的卧室,王景珅屈着膝盖赤着脚坐在飘窗台上,不知道想些什么,沈灼就皱了皱眉,又看了眼他没有吃多少的饭碗,端起饭碗坐到王景珅对面,夹了一筷子饭菜要喂他。
王景珅就斜睨了他一眼,带着些不屑笑了一声。
沈灼拿他浑身带刺的态度没有办法,叹息说:“你右手骨折了,左手用筷子怎么吃?我等会儿和张姨说,让她以后给你准备用调羹。”
王景珅说:“你挺自来熟的。”
沈灼带着一点哄孩子的语气说:“别闹了,不多吃点怎么康复?还是想一直跟个木乃伊似的,在家里闲着?”
沈灼越说越发来劲了,硬把筷子递到王景珅嘴边不说,还“啊”了一声。
王景珅忍着揍他的冲动,闪身避开,“我不吃了!”
沈灼笑意更浓,“那洗澡吗?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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