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心疼了好久的呢!不过,这人被踹倒在地时的姿态,可比这胖子潇洒多了。而且刚被踹倒在地的时候,这人便立刻爬了起来,可不像这胖子一样,倒在地上大半天了都还没有动静呢。
孟江浩显然也是想到了当初的那一幕,他眼神晦暗地跟韩泽宇对视着。如果不是当初韩泽宇的那一脚,他也不至于对韩泽宇产生了杀意,从而之后被那个东西控制住,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将韩泽宇给活活打死。
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虽然只是一个□□,但却也足以让他内疚一辈子。
“小子,他这事儿完了,现在该轮到你了!”龙哥在踹了那胖子一脚之后,又凶狠地看向了韩泽宇。
那胖子在当地有个旅游团,是他罩着的,每个月都会给他上贡。
虽然他不太待见那胖子,但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而既然他是被那胖子找来的,那么哪怕他也将那胖子给胖揍了一顿,但是这小子,他也不能放过!
起码,他要帮那胖子找回场子,把这小子揍的连他爹妈都不认识!
☆、灯火通明
“呦呵,龙哥好闲情逸致啊,今儿个跑到梅坊斋来了?”就在龙哥将要动手的时候,几名j·察突然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年轻帅气的眉眼轻佻地说道。
“骆少还不是一样?”见到j·察来了,龙哥施施然地放下拳头,随后略带着些不满的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小弟。
“我可不一样。我是听说这里有人闹事儿,特意过来看看的。”被称为骆少的那名j·察皮笑肉不笑的,“这闹事儿的人,不会就是龙哥您吧?”
“那不能。”龙哥带着几个小弟顺势坐在了之前那胖子的那一桌,语气平淡的说道,“我们是过来吃饭的。”
“龙哥吃个饭都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排场不小啊?”骆少扫了一眼地上的那个胖子,语气略带着些许戏谑。
“我做了什么?谁看到我做什么了?”龙哥哼笑了一声,“像我这样的良民,只是出来吃个饭,都能劳驾骆大少亲自过来观摩,骆大少您这是有多闲啊!?”
“这胖子怎么回事儿?”骆少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了大堂经理。
“嗯?”龙哥的一个小弟凶狠地瞪了大堂经理一眼。
“……”大堂经理被那小弟的眼神吓了一跳,怕惹上事儿,便满脸堆笑地说道,“这位客人刚才不小心摔倒了……”
“摔倒了能把脸也摔肿?”骆少挑了挑眉,倒也没有戳破。
这时,那胖子终于在那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听到骆少的问话,便立刻低声下气的谄媚着:“我这不是胖的嘛!我这脸一直都这样,没肿、没肿……”
“呵,胖成这样也是难得,少吃点儿大鱼大肉的,不然下次再摔倒了,砸到人可就罪过了。”骆少说着,又问大堂经理,“之前我们接到j,说这里有人闹事儿,闹事儿的人呢?”
“这……”大堂经理一愣,有些懵逼了。
要是刚才骆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龙哥在打人也就罢了,但是现在龙哥直言说是过来吃饭的,他总不能再不长眼地把人供出去吧?除非他活的不耐烦了!
“是谁报的j我们不知道,但是由于之前我们服务员的失误,把这位先生桌上的文昌鸡给上到了旁边这几位先生的桌上,这位先生可能比较生气,就把甲鱼汤泼到了我们服务员的头上,但是这位先生的力道可能没有控制好,那甲鱼汤也泼到了旁边那位小帅哥的身上,然后那小帅哥的朋友起来问是谁泼的,就稍微起了些争执……”大堂经理避重就轻地说道。
“那这事儿好办,让这胖子给那个服务员和这位小哥道个歉,再一人给赔偿点儿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也就行了,谁闲的没事儿还瞎报什么j啊?浪费j力。”骆少有点儿不快。
“这赔不赔偿的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要看这几位具体的怎么个和解法。虽然不知道是谁报的j,但既然j·察先生您们都来了,也就帮忙协调一下这件事呗?我们这里还要开门做生意,有j·察先生在,这事儿当然也就不算是什么事儿了。”大堂经理说的很巧妙,一方面把自己摘了出去,一方面又显出了j·察的威能,倒也算是个情商高的。
不过能做大堂经理的,又有几个情商不高呢?
“行吧。”骆少挥了挥手,然后对那胖子说道,“你为什么要泼那个服务员?”
“我……”那胖子自知理亏,便谄笑着说道,“我赔他们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就是了。”
“嗯,再道个歉,态度好一点儿,下次不要这么冲动。”骆少说着,忽然又看向了孟江浩,“我看你有点儿眼熟,是孟家那小子?”
“骆哥?”孟江浩没有否认。
自从这些个j·察进来,他就已经认出了骆少滨,但是却也没有马上相认。
骆少滨的爷爷是海南这边的省wei书ji。
早年孟江浩与爷爷在这边暂住的时候,他们还在一起玩过,不过那时候,都是孟江浩成天跟在骆少滨的屁·股后面跑,只是等他与爷爷一起回到了京城之后,他们便也没有什么联系了。
之前几次来到海南,他没什么事儿,也就没跟骆少滨打过招呼,主要是不想麻烦人家。而今天,原本打算若是事情一旦不可控制,再与骆少滨联系的,却没想到,此刻才刚到三亚,还没等事情不可控制,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而且骆少滨竟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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