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挑细选的手表送给柏川,并且在对方的要求下为他戴上,然后许愿吹蜡烛……一个晚上,浅辰情绪都有些低落。
如果自己是个女人,他一定会幸福得死掉了。可惜他不是。
柏川对同性恋的反感已强烈到看见自己和源风在一起就生气,两人的友谊的重建也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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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连这个问题都不能提。如果自己多迈出一步,那肯定是连朋友也做不了。
此时柏川亲昵的举动,仅仅是因为太过入戏一时改不过来吧。
同时,也为自己在演床戏时忘情的表现感到羞耻。
柏川毫无想法,自己却备受折磨。
十二点过的时候,浅辰看了看表,从沙发上站起来:“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有人在家?”
“没有。”
浅辰穿上外套,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让柏川认为自己有恋人比较好。如果告诉他和源风分手的事,大概他会误会自己对他有什么想法,到时候情况会更棘手。
“源风今天不在,只是我忙了一天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浅辰提起精神,朝柏川竖起大拇指,“加油柏川!二十七岁这一年,你一定会更加优秀!加油!”
就算再没脑子,再不敏感,也会因为毫无结果的单相思而难过。
浅辰回家以后,合了眼三四个小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但第二天还有通告,如果不睡觉肯定会搞砸。翻箱倒柜找到安眠药,服用了半个小时之后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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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川世界巡回演唱会开始前一个月,已有不少死忠的歌迷从各地赶到法国,并且打算追随天王的脚步跨越五大洲44座城市,看完62场演唱会。
所以,柏川提前加班结束了电影拍摄的工作,并且在公司的安排下于十月初飞往巴黎。
周六的下午。
国际机场。
负责柏川演唱会的大批团队坐在外面等候,空空的头等舱候机室的钻石vip包房中只有三个人:米糕,柏川,还有浅辰。
浅辰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连张机票也没有就被弄了进来。眼见没有多少时间可待了,柏川还在看杂志,米糕还在夹甜点,那种悠闲的姿态好像在法国懒洋洋阳光下喝茶的场景。
因为已经受够了跟他在一起时时起时落的心情,还有动不动就在忙碌的时候被他占据整个脑海的状况,所以前几天,浅辰一直在期待柏川能早点离开。
可是当他真正坐在机场,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舍不得柏川的。尽管对方除了笔记本电脑基本没带东西在身边,一身轻的架势好像只是去玩三四天。
机场广阔大厅中的电子钟上又跳过了十分钟。
浅辰终于按捺不住,伸手盖住柏川的杂志:“马上就要飞了,你也不多说说话?”
柏川抬起头来笑了笑:“我到了会打电话给你的。”
“你叫我来这里,就是让我看你看书吗?”浅辰拽走他的书,扔到一边,“没话要说你还叫我来做什么。”
“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柏川的笑容突然变得玩味起来,“还是说,你还是急着赶回去见人?”
“见谁,你是说源风吗?”
“我怎么会知道。”
柏川把浅辰夺走的杂志又抢了回来,抖了抖皱巴巴的页面,又心不在焉地阅读起来。
“源风这段时间都不在我家。”看着他在混着自然光的灯光下的侧脸,熟悉而俊美的面孔,浅辰一时有些失神,“他很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
“哦。”柏川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
浅辰话没说完就已像吃了哑巴亏一样闭了嘴,坐在旁边踌躇了半晌,撒谎高手的他竟也有良心不安的时候——其实,无论做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么。
接着,隐瞒了许久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其实……我们分手了。”
而柏川只是翻页的动作停住了一下,好像丝毫不为所动:“是吗?”
这个反应并没有出浅辰的预料。
毕竟世界巡演上,柏川又会变成那个被世界各地歌迷和媒体追捧的天王巨星。渺小如自己,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默默地看着他,无声地被他吸引,又不得不保持着无法逾越的距离。
与此同时,广播中传来了女子温柔的声音:“前往法国巴黎,乘坐ia2048次航班的旅客们请注意,您的飞机……”
面包啃到一半的米糕竟很没形象地把它扔进了垃圾箱,夹着文件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了:
“准备登机了,我先去清点人数,柏川你随后来啊。”
“好。”
柏川应声之后就丢下手中的杂志,对浅辰说:“就送我到这吧。”
眼见柏川站起身,开始整理外套和公文包,竟连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浅辰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直到对方提着东西走出去。
“柏川,你等等。”浅辰的嬉皮笑脸第一次消失得这样彻底,过度的压抑终于令他失去了自控能力,“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怎么了?”柏川转过身来。
“这个,我不能收。”浅辰伸手在后颈上摸了摸,便开始解项链,“等我摘下来还给你。”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这东西很破坏我们哥俩儿感情。朋友就是朋友,哥们儿就是哥们儿,我们不能因为演了部gay片就变得跟女人似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项链又取不下来,浅辰有些不耐烦了,“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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