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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分开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如此细致的看乔明溪的身体,虽然和他已经肌肤接触过好多次,但每次除了蹂躏他,发泄自己的yù_wàng他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这具身体。
流畅柔韧的线条,骨骼匀称的肌理,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着道道鞭痕,除了稍显单薄外,这具身体比以前更具诱惑性。
他突然想要知道这人在国外究竟过的是什么生活,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好的身手,为什么感觉他接触的人不一般。
景熠的手指抚过身体的每一处,深沉的眸子逡巡着全身,但乔明溪胸kj错的鞭痕却让他错过了发现一个真相的机会。
如果以前景熠就仔细看过这具躯体的话,就会发现他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个淡淡的印痕,那是景熠的父亲曾派人杀他留下的证明。
清凉的触感让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但紧皱的眉头却丝毫没有舒展。
景熠情不自禁的扶上他的眉心,似乎想抚平那一股哀愁,指尖描慕五官的轮廓。
似乎感受到了景熠的触摸又似乎是梦呓般的呢喃,“景熠……”
一行清泪从闭合的眼睛里流出来。
景熠用食指抚过乔明溪的脸颊,攫取那一滴咸湿放进嘴里。
他的目光深沉而又复杂还带着一缕难以言喻的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反抗?为什么留下来?以你的身手要离开这不难做到。为什么梦里会念着我的名字?是因为害怕还是……你心里还有我?
可是不管哪一种可能,我们都回不去了。我们渴望着站在时光的原处,却早已被时间的洪流无情的推着往前走,即便前面是万丈深渊,即便万劫不复,我们也没有退路了,因为我们都选择了一条不能掉头的单行道。
景熠以为痛过之后的心就不会再痛了,有的只是冷漠,可是为什么他感觉心口是窒息的痛。
总是折磨他,羞辱他,以各种理由把他留在身边,真的只是因为恨吗?他不知道,或是他根本不敢去想,因为他怕,他怕最后他无法下手。
涌入的各种复杂情绪让他心慌意乱,景熠收拾好东西,为乔明溪盖上被子,准备去外面吹吹风,让自己平静下来。
手却被梦中的人儿轻轻的拉住,“景熠,不要走。”
景熠看着抓着自己的修长白皙的手,终于还是脱衣上床,把人轻轻的拥在了怀里。
外面墙角的拐弯处有两道幽幽的光盯着乔明溪的房间,嘴角牵起一个意义不明的笑。
☆、第五十八章酒后爱语
药效过去,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让乔明溪从沉睡中醒来。而身边的景熠早已不知道去向,以至于让乔明溪恍惚的精神,分不开昨晚身边熟悉的气息是梦境还是真实存在过。
有人推门进来,他以为是景熠,乔明溪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景熠,索性就又装睡。
“乔先生,乔先生,醒醒。”
听到声音不是景熠,乔明溪故作初醒般慢慢睁开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手里正拿着针筒在他眼前晃动,乔明溪瞬间警觉,“你想干嘛?”
“少爷吩咐,让我来给你打个消炎针。”
乔明溪没有理他,而是直接把自己用被子包成了一个粽子,钻在被窝里不出来,期间摩擦到伤口,疼的他丝丝抽气。
医生无语的看着他,“乔先生?”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我不打针。”
打针对我又不管用,而且人家现在全身都赤裸着,打个针露出一小块肉就好了,哪有光着身子让人打针的。乔明溪撇着嘴一副坚决不出去的样子。
医生郁闷了,“乔先生,打了针身体才能恢复的快,否则伤口就会发炎了。得了破伤风怎么办?”
乔明溪在被子里翻白眼,那是对于平常人,以我现在的身体打啥针都没用,说不定还会有副作用呢。
“我不打针。”
医生无可奈何的出去找景熠,“少爷。”
正在书房处理文件的景熠抬起头,“怎么了?”
“乔先生拒绝打针。”
景熠皱眉,“我去看看。”
景熠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人正裹在被子里慢慢蠕动着,床单上是昨晚被弄上去的点点暗褐色血迹。
乔明溪感觉医生好像走了,正准备偷偷探出头来看看情况再透透气,身体连带被子却被抱了起来。这下乔明溪不敢动了。
“叫人把床上的东西换了。”景熠吩咐着佣人,然后抱着“粽子”去了自己的卧房。
他把人轻轻放在床上,与他面对面,裹着被子坐立在床上的物体活脱脱就像一个缩着脑袋睡觉的大型棕熊。让景熠忍不住嘴角牵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景熠把被子揭开一角,让他一张红扑扑的脸蛋露出来,乔明溪看到景熠立马偏过头去急促的呼息,他现在并不想见到这人。
“为什么不打针?”低沉却不冰冷的声音传来,乔明溪感觉这人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
乔明溪偏着头不回答,景熠也没有再问,而是直接掀了被子让他赤裸的全身尽数暴露在自己眼前。
乔明溪不自然的偏着头,耳朵却悄悄变得彤红。
本来已经凝结的伤口被他蹭的又裂开了,景熠的目光变得很深沉,他拉开抽屉取出消毒水和药膏,轻柔的处理起乔明溪身上的鞭伤来,之前他让医生上来打针就是为了避免像昨晚一样给他亲自处理鞭伤,因为看着这些交错的痕迹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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