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性的感觉差不多吧?我没有喜欢异性的体验不太清楚。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霍沂悲痛万分:“我好像网恋了。”
顾也凡一愣:“啊?”
霍沂泫然欲泣:“对方是个男的。”
顾也凡一惊:“啊?!”
霍沂哀声大叫:“所以我该怎么办啊——!”
顾也凡干笑道:“哦,呵呵,好巧啊,我也网恋。”
……
两人异口同声:“是谁?!”
“等等,”顾也凡伸手制止霍沂探究的神色,“你先说。”
支教的目的地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在邻省一个山区村子里,大巴大约要开3个多小时,然后是只能步行的山路。
长途跋涉的车辆上,正好让霍沂和顾也凡自然而然地凑在一块坐,霍沂压低声音说着他的事。
为了追寻八卦的痕迹,霍沂贴身跟踪进入天骄的无忧,无论是战场、阵营战、即使只是帮助帮会新人做任务他都要跟着,结果不知从何时起,挖八卦把自己也挖了进去。
等他回过神来,视线已经移不开了。
“那……那个什么小米糕和桃桃的又是怎么回事?”顾也凡问道。
霍沂说:“我们都弄错了,无忧喜欢的不是桃桃,是小米糕。他们俩现实认识。无忧离开剑意阁是因为实在看不惯小米糕的作为了,据说三次元小米糕也祸害了不少姑娘,还经常让无忧给他擦屁股。无忧说他能忍受小米糕不喜欢自己,但是不能忍受他人品败坏当渣男。桃桃……去他们那个城市看过小米糕,还为了他打了个孩子……无忧陪她去打的胎。”
“……”
这要是真的,这小米糕还真是大写的渣男。
顾也凡问:“然后?你就喜欢上人家了?话说你见过他没?”
“……主要是因为苏佑这个人真的不错啊!我也很纠结的,以前我只喜欢妹子的啊!”霍沂炸毛似的抓着自己鸟窝一般的头发,“人是没见过,看过照片。”
……
刚过收费站,车已经离开h市的地界,上了国道。顾也凡看了看窗外急速倒退的树木,百转千回地感慨一番,然后对霍沂说:“你要是想好了,也不怕日后可能遭受到的白眼,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也无妨,遇见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
人生短短数十载,灯火阑珊处,未必有人在等。
不过他现在大致上明白为什么霍沂会出现在支教队伍里,感情和自己一样,也是一团乱麻逃出来避风头的。
霍沂的表情瞬间变成奸笑:“好了,该你说了。”
顾也凡一头雾水:“什么该我说了?”
“网恋啊,”霍沂道,“是谁是谁?你要是敢不说……”
他冷笑一声,装模作样地对顾也凡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
☆、支教
此时已是六月下旬,太阳的毒辣只微微露出一点端倪,可温度已经很高,照在山谷里,将前一日落雨留在土里的水气蒸到半空。
一行人抵达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蒸干了一半的土路既泥泞且非,踩上去的时候还有些软趴趴的,不过到底还在这群城里孩子的接受范围内,只要穿的不是白色鞋子,走路的时候尽量小心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鞋子弄脏。
唯独不好受的,是那蒸到半空却又没完全蒸干的水气,无孔不入地钻进这群年轻人的鼻腔里、胸膛里,就连穿在身上的衣服仿佛也突然变得黏腻起来。
江南的孩子虽然对潮湿并不陌生,却还是对这种过度的湿气适应不良。
再加上山路崎岖,即使来之前已经做过心理准备,愁苦的表情仍是上了脸。
顾也凡感到很痛苦。
和体质不好相辅相成的是体能也不太行,走这样的山路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只有他赤条条从沈竞溪家里出来,为省钱没买多少东西,全副家当都在那一个黑色双肩包里,不重。
为了在精神上分摊这种痛苦,他一路上都在倒豆子似的和霍沂说着自己最近的遭遇和纠结。
霍沂指着他嘲笑:“刚才还在劝我顺从自己的心意,你怎么非要和自己较劲呢?累不累啊你,还跑这儿穷乡僻壤的找‘存在感’,多酸呐,看不出你还是个文艺青年?”
顾也凡一巴掌拍歪他的脑袋,皱眉道:“我已经很头疼了,作为哥们儿,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再说了,你跑来这儿的行径又比我好多少?”
还不是个“放空自己的旅途”么。
两人吵吵嚷嚷了一路,倒也真的一时忘记了爬山的痛苦,等陈一蓉宣布到达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h大和这所山沟沟里的穷小学一直是合作单位,学生会每年都要牵头举办支教活动,几个大三的甚至还有研二的学生去年来过,轻车熟路地指导新人东西该往哪儿搁,饭在哪里吃,觉在哪里睡。
陈一蓉也是第二次来,给一行人一一安排晚上睡觉的地方,并且提出晚上八点要开小会,现在先解散收拾行李,等会儿出来吃完饭。
她还安慰大家道:“这里已经不错了,好歹村子里是通电的,更穷的地方连电灯自来水抽水马桶都没有,你们更受不了。”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哀嚎。
顾也凡四处走了一圈,已对晚餐没有期待,贫穷这个词曾经离他十分遥远,只有走了十几公里的山路,身和心一起踏进这与世隔绝处才有了一切真切的认知。
好在原本他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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