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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置身何地。周身一片黑暗,一丝光线都没有。脑袋也浑浊不堪,听白使劲甩了两下头才保持了片刻的清醒。接着动了动手脚,不出意外的发现自己被捆绑的死紧。他费力而缓慢的移动自己,最终到了类似金属制的墙壁前坐起来,靠在了那里。
听白重新闭上了眼睛,如果这种情况没法脱离,那就不如保存体力。
当时在病房的时候,他听见门被人推开,还以为是赫凛或者李琛回来了,可是脚步声不止一人,他便马上转身想看清来人,没成想,来的人不但没开病房的灯,还拿着手电一直晃他的眼,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接着就是三四个人一拥而上,按住他的手脚,本来以他当时的身体情况做不到搏斗强行突破,但耍点小聪明还是有机会逃脱的。只是来的人非常警惕,在他被按住的瞬间便对他注射了某种药物,他只觉天旋地转便失去了意识。如今被关在如此黑暗的空间里,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
听白醒来的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究竟是谁如此耗费周章的把他抓来,抓他来能有什么目的?车祸亦或是杀人案?难道还是因为赫凛?最近的麻烦事太多,他都不知从何捋顺。
他觉得醒来的时间大概过了两三个钟头后,随着噹啷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光线便浓烈的照射了进来。他半眯着双眼,看见几个人影背光而来,直到他适应了光线,他才看清楚,走在中间的女人,赫然就是各方寻她踪迹却都未果而终的——赫裴!
“是你。”听白长时间没有进水,嘴唇干裂,连嗓音都非常低哑。
“好久不见,白警官。”赫裴把自己收拾的很端庄,但听白看向她的一瞬便心中冰凉一片,赫裴的眼睛在他看来就像个疯子,距离之前的神经质现已完成了质的飞跃。
“你现在的样子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听白脸色苍白但双眼有神,他知道这次恐怕不会善了,索性一点试探或者缓兵之策都懒得用,如果他交待在这了,那也要把他想知道的全逼出来,做个明白鬼:“你以为你带着贵重的珠宝就能欺骗自己欺骗别人?啧,你看起来就像个穷困潦倒的吸毒者,而且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不在犯瘾。”听白靠着铁壁半仰着头,看着赫裴的眼神轻蔑懒散,语气充满了讽刺。
赫裴被戳到痛脚,柳眉倒竖,跟赫凛有点相似的深邃的眼窝里,满是疯狂和恨意:“你真是不吃点苦头浑身难受!”她愤恨的吼过这一句,便抬起下巴冲听白冷笑了一声,左手做了个手势。
立在赫裴身后的打手走出一个,两个铁掌相互掰了掰,骨节发出骇人的响声。他大步走到听白身前,弯下腰便一拳重重挥在了听白的脸上,听白的头狠狠磕在铁壁,薄唇瞬间就被鲜血染红,他闭了闭眼缓了一下,低头吐出一口血沫:“你也就这点能耐了赫裴。”听白这时眼睛好像都弥漫了血色:“你抓了我就想把我教训一顿?因为我当初没跟你合作。。唔。”
打手一脚踹在听白的胸前,听白只觉得五脏六腑传来剧痛,呼吸随之变得浅而急促:“为什么。。不说话?!不妨让我。。死个明白!”
赫裴一摆手,越过站在一边的打手走到听白身前蹲了下来,酒红的指甲划过听白的脸颊,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了抬。听白此时衣裳凌乱,脖子和胸膛的红痕刺激着赫裴的双眼:“看起来像个硬汉,谁能想到。。。不如你先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取悦赫凛的?”
听白偏过头,厌恶的躲开那只手:“你如果想拿我威胁赫凛就太天真了。我们不过是玩玩。”
“哈哈哈!!!”赫裴尖利的笑声响起,她做作的揩揩眼角:“眼泪都被你笑出来了~不管你们是玩玩还是认真的,我都恶心的想吐,赫凛一直这么。。。”
“闭上你的嘴。”听白厉声打断,这时才有了怒意:“被赫凛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今也就能在背后说点难听的逞一时痛快吧。”
赫裴被气得不轻,手一扬,尖锐的指甲便挠破了听白的耳下和脖颈。
“恼羞成怒了?”听白满不在意的一声冷笑,露出的牙齿已经被血染红:“麻溜速战速决!你说你的目的还是想怎么着就赶紧的,耍嘴仗没意思,我没气女人的爱好。”
赫裴冷哼一声,接着好似成全的站起身,挑着眼角居高临下的看着听白,从旁边一人那里拿过一部手机对着他:“行啊~那你先猜猜,我如果把你现在的惨状发给赫凛他会怎么样?”
“你随便发。”听白抬头看着手机,表情明显的不在乎:“这对赫凛起不到任何作用,就比如你拿赫凛威胁我我也是不痛不痒一样。”
“是吗?”赫裴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赫凛对你来说算是个什么?”
“是个杀人犯。”听白想也不想的回答:“之前就是对他虚晃一招而已。”
赫裴放下手机,满意之情溢于言表,弯腰拍拍听白的肩:“你很棒~不过我是个更棒的女人,你这点谎话还骗不了我,你对赫凛的影响比我想象的大。”赫裴意有所指的点点听白胸前的红痕:“不过你刚才的话很精彩,表情也很到位,骗不过我不知道骗不骗得过赫凛。”
赫裴说着站起身:“你说他伤心过后赶来,又看见你的尸体,是不是要崩溃??啊哈哈哈哈!!!!我真是迫·不·及·待!!”
听白闭着眼睛保持沉默,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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