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警官很疏远?之前不说关系挺好的吗?”
曲曼芬眼神四处瞟了瞟,镇定道:“这不是受过伤吗,总想着能多歇一会是最好的。”
“呵呵~”赫凛笑道:“好像挺久以前的事了吧?不碍的。”每天都生龙活虎的惦记怎么耍他呢。
听白出了这条街便马上调转了方向,脚步迅速的折返了曲曼芬的家。洋楼的后院以外是田地,这倒是为他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方便,因为毕竟有人看见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听白看着二楼的一扇窗户,后退几步快速扫了一遍周围可借助攀爬的东西。接着。他便马上锁定了靠右侧另一间卧室的小外阳台。这儿的建筑基本万变不离其宗,都和农家乐的差不离。
听白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并没什么人,便抓紧了这个时机,从一楼的窗台直接跃了过去,抓住了小阳台的边沿。攀爬技巧当兵的时候每天都在反复训练,别说这种难度的小二楼,没有踏板的高台他也上去过,这就是他擅长的一点,灵活。他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阳台,绕到外围靠手撑着向那间卧室里边看了看。卧室里的家具摆放整齐,床头甚至摆了相框,一看就是有人住在里面,或者说曾经住在这。为了保持通风,窗子顶端有个小天窗开着,但是距离很远,听白想要过去再钻进去,恐怕难度颇高,而且有一定的危险性。
不过这可吓不住听白,俗话有说艺高人胆大,何况,就算这件事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只要他想做,他还是会去尝试的。听白双眼盯着那扇小窗,目测了一下距离,后面抓着阳台栏杆的手逐渐松开,他仅仅站在栏杆外围的那十几厘米的边沿上。接着,他猛地一跃!在下降的瞬间,他伸手抓住了那扇窗子的上沿。窗子的合页有点颤动,听白不宜停留,轻踏下面的一个把手,手上用力直接进了卧室。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窗子边沿凹凸不平,使力的过程中还是在掌心划了一道口子,听白只好把袖口的魔术贴扎紧,左手放弃不用,避免血液沾到屋里。
他快速看了一遍卧室会可能放些东西的地方,然而打开并什么都没有发现。桌上的相框是一张曲曼芬年轻时,牵着一个几岁男孩的照片,从相似的眉眼可以看出,这男孩应该就是她的儿子了。
听白恐怕在这张照片上耗费的时间是最久,他盯了小男孩足足有一分钟,最后他拿出手机拍了照。不管怎么说,这个男孩都让他觉得十分眼熟,就像这次看见曲曼芬时,觉得她特别像的那个人。
听白掐准时间,知道再逗留下去就变得可疑了,他还有东西没买。便走进窗口,准备撤离。
可能什么决定性的线索也没发现,他有些不甘心,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就在这时,太阳从云里露了个脸,衣柜的角落的一个小东西直接反射了一瞬亮光!听白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熬不犹豫的又走了回去,捡起了这个小东西——这是一枚纽扣,准确的说这是一枚他每天都摸过不知道多少遍的东西。
警服的扣子。
☆、真相
最后三人一派平和的吃完了饭,听白二人便跟曲曼芬告了辞。
直到车子驶出了不远的距离,赫凛才把车停在了路边:“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看看。”
“没事。”听白蹙眉看向赫凛:“我发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什么事情比你自己还重要?”赫凛不赞同的拉过他的手,揭掉听白临时贴上的止血创可贴,一道略深的伤口出现在他的眼前,血刚被止住,两边的皮肉都有些泛白,赫凛拿出车里的医药箱为他消毒:“我配合你去就是觉得你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怎么还会受伤?”
“。。意外。”听白听完赫凛的话觉得有点尴尬,这么简单的事还负伤确实略显弱鸡了。
“以后你还是老实给我待着吧!”赫凛面色薄怒:“你这样的出去办事都给我丢人。”
“。。。”听白抽回手:“你好烦。”他说着给自己点了根烟,示意赫凛继续开车:“你以前听说过曲曼芬的那个儿子吗?”
“我从来不八卦。”赫凛伸手拿过他嘴里的烟按熄:“你那天没在家里住,是不是去李琛那里了?第二天就换了一盒新的烟,你跟我说说你抽了多少?”
“我在跟你说正事!”听白又把那只烟拿了出来,重新点上,挑衅的看了赫凛一眼。
赫凛看着听白沉着脸,一言不合就开始查数:“1.”
“。。。”听白。
“2.”
“。。。”听白挖挖耳朵:“你在搞笑吗?”
“我在搞你。”赫凛开始抓他的腰侧瘙他的痒,听白马上就开始一边拼命躲一边笑骂,赫凛手下不停:“好笑吗?”
最后直到听白表示不抽了,赫凛才放开他:“不听话我有的是招治你。”
听白半天才缓过劲儿,眼角都有点发红,听见赫凛的话不甘示弱道:“你别得意的太早!”
“来,互相伤害。”赫凛发动车子:“反正咱俩的时间长着呢,我让你算计个够。”
听白鼻子里冷哼一声,看向了窗外。
“说说你的线索?”
“怎么能告诉你呢?”听白道:“我还是有我的职业操守的。”
“。。。私下闯入民宅。”赫凛揶揄:“这还真的像是个有操守的警察干的事儿!”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懂吗?”
“原谅我。”赫凛轻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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