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素主动去买了一卷柯达,自己也花了钱再被拍照就不觉得别扭了。
玩地时间是很快,颐和园地方大,景点多,在著名的景点留了影算是见证来过这个皇家园林了,他们闹着给陈素和刘箐两人合拍一张,第一次被人打趣,明知是玩笑但也很高兴,毕竟刘箐是她们中最漂亮的女生。
他们去了湖心岛,陈素没去,太费钱了,那是额外的花费。
那里很美,但终归不是他这种百姓该去的地方,看了只会徒生羡慕。不是同一个目的地,陈素和他们分开走了,这样双方都可能松一口气吧。
想走就走,想坐就坐,陈素过了自由的一天。天暗了才兴淡,出园等了二十分钟的公车,中途转车中错上了一趟,在路上多磨蹭了一小时,这都没湮灭陈素今天的快乐的心情,到住的地方已是很晚了。
王峻开门,眼光一扫房内很意外,陈素不在。把陈素安置在这快两个月了,内向的陈素平日里也不怎么外出,今天是上哪儿去了?王峻看钟,指针指向十点二十了,陈素还没回来。
王峻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皱皱眉望衣架上的一件衣服,那应该是他前天换下来的休闲装,是他上周才买的进口货,现在看在王峻眼里已经和抹布差不多了,陈素的“勤劳”让王峻又损失了一件高档货,这是本月的第三件,王峻每次要和陈素说不要他水洗但每次都忘了说,所以这损失不能往陈素身上怪。
把钥匙扔在鞋柜上,王峻瞟了那一看就知是低档的新的鞋盒,一定是陈素的吧,他对陈素的品位很反感,但忍下把它扔出去的念头。
这人,明明没钱,给他钱又不用,还记着流水帐,真是笨,连假帐都不会,将来怎么在社会的大染缸里生存?上月刘镇东闹了玩,给了陈素一大把看上去没数的钱要陈素买了几十种商品,,把陈素支出后和宋威高远下赌看陈素会吞多少钱来玩,最后他们都输了,陈素的流水帐精确到角角分分,尽管大家对陈素的执着不以为然,但那以后他们也当陈素是隐形人的,也不去惹他嘲讽他了。这也算是一种尊重吧,他们看了太多的污秽,包括他们自己,无疑陈素是新鲜的。
王峻是有条不紊的人,他住的房子也和人一样,东西不多但齐全且利落,每件家具简洁有贵气,每次来玩,他们都说这房子像是房地产的促销的样品屋没一点人气,只有卧室不像是王峻的为人,被子折的像是煮坏的饺子,床头有喝完没有冲洗的茶杯,还有一盒茶中最廉价的茉莉花茶的盒装,那根本不算是茶,叫它嫩树叶差不多。王俊按住要扔的心情把茶盒扔进陈素睡的那头的床柜里。
可能是常年住宿的缘故,陈素很喜欢在床上看书,一有人来就往卧室躲,床上总能找到一些饼干屑什么的,王峻拉了床罩再三两下拆了被套,从陈素第一次在他的命令下拆洗床单起,王峻就再不指望他了,陈素对家事不感兴趣也不上心还很白痴,第一次做饭着火,第一次洗衣服水漫金山,那天幸亏他在,不然还要触电。王峻把被套扔进特意买的干洗机里,如果那几个死党知道这房子里的家务是他在做会被人笑死的,王峻也是不得已的,谁让他看不得一点的脏乱的呢。
当座钟敲了十一下,王峻的脸开始难看起来。
一种理所当然应该随时随地在他所安排的固定地方的人居然不在他所控制的领域内。原来那个人是会动的,是独立的,是会消失的,有了这样的认知,王峻是很不舒服的。
两个月了,每次他来总是见陈素待在这个房子里安安静静的,不会饶舌,不聪明也不会装聪明,但也不是愚蠢的,还有一份在现在人中已不多见的小小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高,那有点可笑的小家子气的斤斤计较的俗和没天份什么也看不明、看不透的笨,但陈素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不会也学不来阿谀奉承的木讷,在带着南方式的普通话口音中有着聪明的假像,这个人却从骨子里透着干净,这可能也是之所以王峻会无知觉地放松身心在他身边无设防入睡的原因之一吧。
看到楼上的灯光,王峻在家,陈素终于到家了。对陈素而言,北京城太大了。
看到楼上的灯光,陈素是愉快的。在北京千万盏灯光中目前只属于他的就只是这一盏亮光,之前挤在人山人海的公共汽车上,他就在想象着两年后的自己打拼在这个城市里。
对于未来,陈素是憧憬的,毕竟上的是三年的大专,再过两个月,第一学年就过去了,未来离陈素很近。
进门看钟,都过了十二点了,陈素悄悄取了换洗衣服去洗澡,王峻好净,有一回陈素嫌麻烦没洗就睡下了,半夜回来的王峻把在睡梦中的陈素扔进浴室,至此后陈素就不敢偷工减料了,冲水时脚后跟疼得很,脚后跟磨破了皮又沾了了水,可能要疼几天了。把头发吹干,陈素上床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好舒服,全身就像是在云端中软软的,舒服之极。
王峻上床躺下了,因为相碰触,对方躯体上僵硬的触觉让陈素体会到今天王峻的心情不太好。陈素自然不想当出气筒,玩了一天早就累了,闭上眼睡意浓浓,陈素的睡眠质量一向好,说真话,有个宽大的怀抱可供依靠是件舒服的事,鼻端嗅到的不是陈素所认知的宿舍里常年渗着的汗渍和臭脚丫混合的男生的味道,而是很清爽干净的味道,一点也不讨人厌,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多久,陈素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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