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达成了一项共识,艾伦。”
“关于什么?”我问。
安得蒙侧头看我,似笑非笑:“关于你。”
我伸手去勾他下巴:“宝贝,亲一个。”
彼得面无表情的急转弯,我扑空了。
我扒着前排座椅的靠背:“亲一个,我保证一号办公室的密码破译率翻倍。”
安得蒙摇了摇头:“艾伦,你看上去很糟糕。”
他让彼得把车停在一个酒吧外面。那是一间挂满伦敦旧照片的酒吧,我至今仍然记得那里黑啤酒苦涩的味道。我不记得自己到底点了多少生啤,只是一杯一杯的喝下去,直到打烊,酒保摇响吧台的铃,喊“lr”。
安得蒙没有阻止我喝酒,自己也没有喝。
他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我。
我们进去时酒吧是空的,他可能又滥用了职权。因为我们进去后再也没进来过新的客人。
我把c对我说的话对安得蒙重复了一遍。
说到母亲最后为柏林工作时他站起来,从背后温柔的抱住我的腰。
这些故事他应该比我更早知道。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安慰我,只是紧紧的抱住我,抱了很久。
哦,我的安得蒙。
第二天上午,拉斐尔一脸阴沉的来找我:“艾伦,我桌上那堆东西是什么?”
“‘迷’解密机的资料。我和安得蒙现在的工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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