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在我身边努力了几天后,阴沉告诉我:“艾伦,看来我必需换一种策略。加西亚先生是我的顶头上司,如果连他交给我的这种小事都办不到,我怎么跟他交代?”
他抱歉的对我说:“不好意思,每周占用你一小段时间。”
我告诉自己,既然安得蒙想把半年来的过去丢掉,我也没有必要留下。因此我试图配合阿诺德。
他的“占用一小段时间”方式是约会。
每周末林顿来找我之前他会先来,约我去一处咖啡店。时间大多数是阳光明媚的午后,位置大多靠着窗户,侧头就能看见英格兰高远湛蓝的天空。当时时局已经有些紧张,物价开始上涨,但是阿诺德点的咖啡始终是最贵的那种,并且坚持为我付账。
我们主要在聊天。
他小口小口喝着咖啡:“艾伦,我不能提出有效的治疗方案,因为我还不够了解你。”
我们漫无边际的聊天,从时局,经济政治到童年经历。他以治疗需要为名,问了我父母,也问了我初恋对象。我告诉他我寄居在叔父家时追邻居小姑娘,叼着玫瑰唱情歌,被花茎上的倒刺刺肿舌头的事情。阿诺德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全咖啡店都在看他,让我很郁闷。
后来我提醒他,我说了这么多,你什么都没说。
阿诺德摘下金丝眼镜,取出镜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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