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掬乐从不曾这般专注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深入过头,好似连脑细胞都被侵犯,整个人变得奇怪,好奇怪……「啊──」
顶点来到前一刻,安掬乐小腿打直、绷紧,他抱紧少年,尖叫声渐渐转化为气音。
jīng_yè射了两股,之後便失却力道,自精口淌出。他哈啊哈啊喘气,脑子晕晕糊糊,好似被掏空,茎根处热热麻麻,後穴抽搐,胸膛急遽起伏,白袍下的身体满是汗意。
他龟肉酸麻,杜言陌一挺腰便蹭到,安掬乐後仰著避开,眼角湿了一片。
杜言陌抱著他,令他发软的身体躺在床上,加速律动,他原先想在shè_jīng前抽出,不料安掬乐刚历经後穴高潮,那儿缠黏腻人得不像话,吸得他自制全无,实在噎不住,牙一咬,在里头射了精。
「唔……」安掬乐肠穴比往常敏感,热精浇灌,自然有所察知。
杜言陌缓缓将肉具抽出,做好准备被骂,安掬乐却很平静:「赶紧……收拾……」他声音全哑了。
「菊花先生……」
「我没生气。」事实上是没力气了。这三字可以拆解成:没力、气或没、力气。
杜言陌在脸盆倒水,外加一块湿毛巾,好在场地优势,该有的通通有,安掬乐腰软得不行,索性躺在床上,双腿一张,任人收拾。
於是由杜言陌这角度,看见的便是一具修长白皙的ròu_tǐ,泛著高潮过後的淡粉色,那人身上披著白袍,下肢大张,腿间肉穴被操得发红、出水,不时一缩一张……堪称一片活色生香。
杜言陌喉头发乾,努力压抑第二波情潮。不论何时,这人都是漂亮的,就算几度被翻弄得很狼狈,也一样漂亮。
他一边想著,一边把他身上每一寸,细细擦净。
擦到脚趾头,趾形圆润,甲片是健康的粉红色,触感柔滑,眼前人连这般细致处都坚持悉心保养,连带还给杜言陌去角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既然得了就好好爱惜,何苦糟蹋……」
杜言陌当时脚被他搓著,别扭之馀,倒也领会出那种被捧在掌心上的珍惜对待,心里连同这脚,通通发暖。此刻,换他捧著对方的脚,搁进手心里,一个俯身,便亲吻上去。
安掬乐一惊。「你……你干麽?」
他想把脚抽回,无奈杜言陌握很紧。
杜言陌抬脸一笑。「没事。」
少年很少笑,但一笑,总令安掬乐无可奈何。
罢了罢了,随他去。
於是脚就继续搁在人家手里,杜言陌捧著、瞅著,吁了口气,没关系,不要急,还有时间,再加油一点、再成熟一点、再强大一点……直到能用更好的方法,去珍惜、疼爱这个人,他就会把自己看进眼里了。
如是想著,杜言陌平复下自己略显急躁的心绪,紧紧抱住对方,像抱住一个万分珍贵的宝物,这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作家的话:大家很担心(?)上锁问题,当然是~都帮你们想好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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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响了。
两人这样不分时地黑白来大半个钟头,安掬乐一看时间,连忙叫糟:「你赶紧回去,你妈他们肯定在等你……」
杜言陌也才想到,自己这般「失踪」,还真得找个理由摸过去。「菊花先生。」
「嗯?」
「你觉得我妈……怎样?」
安掬乐一愣,觉得这问题有点儿没头没尾,不过还是答了:「挺好的,跟你像。」
杜言陌:「你喜欢她吗?」
「……」安掬乐心道:问题不是我喜不喜欢她,而是她肯定不会喜欢我啊。
开明的父母绝对存在,但开明得能接受儿子跟长一轮的人在一起的父母,那就像在濒临绝种的生物里,再找找有没雌雄同体的一样困难。
安掬乐吁了口气。「喜欢,尤其你妹妹,水灵灵一个娃,我看长大了,你这哥哥得操心不完。」
杜言陌似乎僵了一下,安掬乐不解。「怎了?」
杜言陌:「大家都喜欢我妹妹。」
安掬乐点头。「嗯,漂亮、可爱、惹人怜,我要不是gay,估计也想把她,搞个光源氏计画。」
安掬乐说笑,只见杜言陌听了这话,忽然就放开他,沉下了眼。
对方神色不妙,安掬乐起先还没觉察出不对,随後一琢磨,便噗嗤了。「不会吧?搞半天,你妹控啊?」
他才刚想笑,杜言陌却硬生道:「我不喜欢她。」
「呃……」安掬乐愣著,杜言陌不像在说笑或闹别扭,只是坦然阐述一种心情和感情,反正他这人向来随和又护短,遂道:「不喜欢就不喜欢,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杜言陌瞠眸,难掩诧异,安掬乐笑笑,揉了揉他的脸。「等会你妈问起,就说……就说……学长?不对,差太多了,就……老师吧,实习老师,教数学的。」他脑里想起杜言陌那本数学笔记。
杜言陌表情变了变,沉默了很久,才道:「不要老师。」
「……嗄?」
杜言陌:「你不是老师。」
安掬乐莫名其妙。「我确实不是啊,但总得找个身分混过去吧?」
杜言陌想了一会,但最终仅是坚持:「不要老师。」
「……」
最後安掬乐压根儿随他去了,总之别乱出柜,说他是工友都行。杜言陌对「老师」这称呼,似乎有种打从心底的洁癖跟抗拒,安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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