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康诺枪法极准的对着那只虫子开了两枪,圣甲虫瞬间被打烂了,从它的肚子里溅出了混着血液的脑浆。
“这是什么东西?”欧康诺拉过杨逸瞪大眼睛问道。
“古埃及的圣甲虫,它们只吃活着的动物或者人,同时它们身体里分泌的液体就像是高级营养液一样,保证着它们食物的**在完全被它们吃光之前一直保持着新鲜,而它们身上的诅咒会让被它们当做食物的人或者动物,在完全腐烂之前灵魂一直依附在身体上,承受着长久的痛苦。”杨逸一字一句的说道,更加的觉得伊莫顿可怜了,一只圣甲虫就可以把监狱长弄得如此痛苦,更何况有成百上千只的圣甲虫。
欧康诺咽了口口水,绕过那只一滩烂泥样的圣甲虫尸体,走到监狱长身上,把他的包和身上的一些东西拿走,然后迅速的一把拉着杨逸往外走,一边问道:“多久?”
“三千年!”
“我的老天,这里还有这种虫子吗?”欧康诺有些惊恐的问。
“你觉得刚才被你打死的那只是哪来的!”杨逸反问道。
夜晚,两队人马在相距不到十米的地方搭建了简单的帐篷,或许是因为第一天就出现了令人意外又恐惧的死亡事件,所以两队人马都有意无意的觉得应该靠的近一些才多点安全感。而且双方也打着监视对方是否会趁晚上潜入墓室的目的,毕竟现在这里是大家一起的。
半夜,杨逸根本睡不着,出了墓室他的脑袋感觉好了很多,但是今天得到的那段记忆却让他无法平静。伊莫顿,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明明应该是献身于神灵的大祭司,却为了不应该发生的爱情背叛了自己信仰,杀死法老是多么严重的罪行,背叛自己国家,只因为一份本不应该的爱情,真的值得吗?
墓室深处,石棺里再次传来了撞击的声音,还有指甲抓挠的声音,“咯吱咯吱”,要是有人听见,一定会觉得头皮发麻。不过很快这种声音就消失了,因为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浑身颤抖的一堆虫子爬动的声音。
“起来!“欧康诺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同时两只手里已经握住了手枪对着远处。
“怎么回事?”杨逸问道。
“有一群马过来了。”欧康诺拉着还睡的迷迷糊糊的伊芙琳躲到了一处摊到的石墙后面,微微露出一点脑袋看着空无一物的远处。
美国人的帐篷里也传来了骚动的声音,显然他们也有善于战斗的家伙,几乎是和欧康诺同一时间发现了有东西靠近。
阿德斯贝手里握着他的弯刀,骑在马上冲在最前面,他的身后还有这几十个黑衣人,他们是来解决掉杨逸他们和那帮美国人的。
但是实际上阿德斯贝内心很犹豫,他的祖先已经在这里耗费了三千年来守着这座快要被黄沙彻底掩埋的城市了。他从一出生就被教导着要继承祖先的事业,要守着哈姆纳塔,防止有人来放出那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木乃伊。
阿德斯贝知道一旦那个木乃伊重出人世,他会展开报复,他会带来各种灾难。可是阿德斯贝同时也知道,只要这具木乃伊把他的爱人复活了,这一切的灾难就会平复。
阿德斯贝他们为了保护这里,一次次的把来这里的人杀死,有时候那些人只是正好路过。但是为了自己从前发过的誓言,他又不得不举起自己的弯刀。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厌倦,他的一生已经为了这个古老的任务葬送了,他真的不想自己的子孙也和他一样,永远只能隐藏在黄沙之中,永远无法逃脱哈姆纳塔这座亡灵之城。
骑着马跑到人群中,阿德斯贝再次举起自己的弯刀砍向面前的人,却被对方灵活的躲避了。
杨逸就地一滚,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弯刀,然后吐掉了嘴里的黄沙继续逃跑。这些黑衣人起码有五十个,他们还骑着马,虽然用的武器是弯刀,但是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杨逸手里握着胸口袋子里的那个钥匙盒子,他突然很想把这个钥匙给黑衣人,要是伊莫顿永远都不被放出来,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阿德斯贝最后还是犹豫了,他让手下们停止打斗,并且给了美国人和伊芙琳他们一天的时间,让他们离开这里,然后阿德斯贝带着黑衣人们离开了哈姆纳塔。
现在来探险的人越来越多了,那些人手里的武器越来越好了,早晚他们会守不住这个秘密的。至少现在他们还有很多的人,以后守陵人的后代会越来越少的,或许现在把那个怪物放出来也不是最坏的选择。当然,一切都要顺应天意,如果神灵让他们经受磨难,那么他们回去承受。
第二天太阳升起之后,两队人马就开始了马不停蹄的工作。美国人们让工人用沙子把昨天打开的石台口部残留的盐酸掩盖掉,然后才让他们把藏在石台内部的一个画着精美的画的木盒子抬了出来。
博士很快就发现了这盒子上刻着的是诅咒,他心里有些不安,所以阻止了汉德森对诅咒的嘲笑,说道:“在这种地方,诅咒可是十分灵验的。”
汉德森对此不以为然,不过他不懂这些,所以还是乖乖的闭嘴了。
博士用手帕把木盒顶部的沙子仔细的擦掉,然后小心的念起了上面的诅咒:“凡开此箱者,必难逃杀身之祸。此箱一开,原为圣律所封闭的怨灵将破解诅咒,重返人间,他将杀尽所有开箱之人,取其五脏六腑及血液,藉此法而复生,由受诅咒只怨灵,化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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