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的,本来一条日天日地的狗变得那么乖,其实也不好。
后来,傅宰便没把它送走了,留在老宅,偶尔去看看它,一直养到了现在。
养狗和养人有什么区别?
都是调教,要人乖顺,磨人耐心。
傅宰抬起阿满的下颚,小鬼现在知道怕了,抱着他的腰不放。
傅宰想笑,可又觉得悲哀,几个月前,这也是位任性的富贵少爷,不怕天不怕地,因为他有他父亲那棵大树,谁曾想到,会有如此变故,让人始料未及。
从天上掉下来不怕,怕就怕,跌落到谷底,再也爬不上来了。
“还闹吗?”
傅宰恶意的问着。
阿满张皇不安,他摇着头,傅宰满意了。
那人一把抱起,关了花洒丢在浴缸里,“哐当”一声,阿满吓了一跳,身体抖了抖。
他被傅宰打横抱在怀里,浑身湿漉漉的,傅宰从浴缸里跨出来,从一旁架子上扯了条大毛巾盖在阿满身上。
有了毛巾遮挡,阿满蜷缩着身体,他的手拽住毛巾边角,缩了又缩,就差把自己整个人都躲进了大毛巾里。
傅宰垂眼,看了一眼。
走到外头,房间很大,更大的是窗口的那张床。
傅宰抱着阿满,走到床边,双手一松,阿满一晃,便觉得天旋地转,他睁大眼,伸手在空中晃着,傅宰拽住他细细的腕子。
阿满仰面躺在床上,大毛巾落在他的身上,身下是铺天盖地的白,白色床单泛起了皱褶,是阿满的手抓出来的。
傅宰觉得纯白的颜色与他很配。
他扯开盖在阿满身上的大毛巾,阿满的身体没了遮挡,他羞耻的蜷起身体,后背弯着,浑身上下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
傅宰拉开阿满挡在脸上的手,他饶有兴味地看着阿满的神情。
他低下头,轻轻的在阿满额头上吻了吻,阿满的身体发颤,他是真的害怕和抗拒,可又知道反抗是不可能的,便选了隐忍。
但他不知,这般克制的表情更能引起男人的yù_wàng。
想要让他哭,让他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哭。
傅宰开始动了,他把阿满从床上拽了起来,阿满抖了一下,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傅宰两手抱着阿满的腰,把人从床上带到了沙发上。
傅宰坐在沙发上,阿满惴惴不安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浑身光裸,傅宰却在刚才穿了件浴袍,不穿衣服和穿着衣服一比,布料少的那位总是羞耻感倍增。
阿满此刻也是如此。
灰色的浴袍穿在傅宰身上,前襟敞开,阿满的视线落在傅宰的胸前,流连而下,脸微微发白。
傅宰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腹,那里,盘踞着一条粗粝可怖的伤疤,从左边锁骨处往下,一刀劈开,似乎是要把他的身体一分为二。
的确可怕……
傅宰笑了笑,他捏住阿满的下颚,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害怕吗?”
阿满摇头,傅宰便说:“说实话,害怕吗?”
阿满呆呆的看着他,垂下眼一看了两眼,他的睫毛很长,像是被惊动的鸟雀羽翅,扑扇着。
他点了头,傅宰却还是不满意,他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阿满皱起眉,他终于是爆发了,大腿用力,整个人都坐直了起来,少爷脾气上来了,双手撑着傅宰,不耐道:“你到底要干嘛?”
这脾气就跟突然蹿上来的火苗,刚上头就见到傅宰寒潭般的眼,阿满僵住。
脑袋上好像有冰水浇下来,刹时火苗熄灭,阿满怂了,他小声吸气,“害怕的。”
傅宰看着他的眼睛,阿满却不想看他,他低下了头,又因为坐的不舒服,往外蹭了蹭。
傅宰的眼神沉下来,他抬起手箍着阿满的后颈,男孩向前倾,嘴唇被轻咬吸吮。
咬了一会嘴唇,傅宰拉开沙发旁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支软膏。
阿满晕晕乎乎的被他吻着,突然停下,他其实能够感觉到之后要做什么。
所以当后臀挤进一根手指时,他已经不像之前在浴室中那般反应激烈了。
软膏进入体内后很快就滑开,炙热的肠壁因为有些凉的膏状物质而不适应的收缩可几下,傅宰觉得手指被吸着,他轻轻拍了拍阿满的屁股,“放松点。”
阿满动了动,傅宰轻轻chōu_chā,又加了一根手指,阿满有些吃不消,他双手抱紧傅宰的肩膀,整个人都忍不住往前倾,后腰高高抬起,傅宰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算是安抚,另一边却毫不留情又加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进入,进进出出,膏体从肠壁里流出来,变成了透明的液体,已经变松了,傅宰又弄了一会儿,阿满的腰已经软成一团,无力的坐在傅宰身上,要不是傅宰拖着他,他就该往后倒了。
差不多了……
傅宰抽出手指,拍了拍阿满的屁股,让他抬起来一些,阿满没动,傅宰也不恼了,反正待会有他受的。
他自己抬起了阿满的臀,他的浴袍松松垮垮,已经褪下了大半,傅宰干脆把浴袍脱了,他抱起阿满,对着扩张了很久的洞口,一入到底,深深刺了进去。
阿满叫出了声,刚才为止,虽然有些不舒服,但他一直都是浅浅低吟,可这次,是真的让他受不了。
大脑发胀,整个人都自己要炸开,他的身体好想要分成两半,身后的地方涨的厉害,他喘不过气,双手颤抖的扶着傅宰的肩膀,呜咽了两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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