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萌点头笑。
杨景行开车,陶萌摆弄自己的礼物盒子和花束,嘿嘿出声后看向杨景行谴责:“你好烦人!”
杨景行承认:“是啊,烦死你了。”
陶萌笑,笑得花开,然后又正经一点:“谢谢你。”
杨景行说:“别客气。”
“烦人。”陶萌伸手到脖子上,拉扯了一会后把戴着的项链掏了出来,还是上次圣诞节的时候杨景行送的那条。
杨景行笑:“你又不是小狗,戴个铃铛干什么?”
陶萌生气:“那我取了!”她把衣领翻啊翻,好不容易把铃铛取了下来,还抖狠:“以后都不戴了。”
看陶萌把新项链取了出来,杨景行就靠边停车:“我帮你戴。”
陶萌把项链给杨景行,杨景行说:“先听首歌。”从杂物盒里拿出cd放进去播放,是《风雨同路》。
听出来是自己弹的版本,陶萌嘻嘻笑。杨景行说项链有点冰,放在空调口吹热乎一下。陶萌又理了理衣领,把旧项链放入新盒子。
长长的一首《风雨同路》没听完,杨景行就按了下一首,是陶萌的《绽放》。杨景行勾引陶萌:“脖子。”
杨景行先拨弄陶萌的头发,把项链从后颈的柔顺发丝下小心穿过去。陶萌这时候才发现不该仰头,要低头。
伴随《绽放》那腻歪歪的旋律,突然一个猥琐的男声响起:“听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是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三日,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陶萌抖着肩膀抬头看杨景行,笑着继续听。那是杨景行用录音笔录音后制作的音轨,虽然他竭尽所能用他醇厚的嗓音模仿专业的播音,但还是让陶萌好笑。
音轨在继续:“……因为今天是陶萌的十九岁生日,在这里祝萌萌生日快乐,祝他永远那么自信,美丽,聪明……”
陶萌笑啊笑的表情就呆滞了,因为她和杨景行的脸距离近到能让她感觉到杨景行的呼吸吹在自己的嘴唇下巴和脖子上,尤其是杨景行在盯着她的眼睛,而陶萌自己的视线又移不开。
那个猥琐的男声结束了,接下来的钢琴声更加腻歪。杨景行看着陶萌水汪汪的眼睛,把项链扣上了,可他的手没收回来,就那样抬着。
两人互相凝视着,陶萌的眼睛闭上了,除了眼睑带着睫毛微微跳动,带着红晕的脸蛋安静得那么甜美,涂了透明唇膏的嘴唇红润得那么可爱。
杨景行把手落在陶萌起伏的肩膀上握住,然后脑袋往前平移,在要接触到的那一瞬间,他也闭上了眼睛。
两人嘴唇贴着嘴唇,微微挤压,鼻尖触着鼻尖。就保持着这个动作,除了不能控制的呼吸趋于强烈,她们浑身上下都是纹丝不动。
那是种让人目眩神迷的触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十几秒,或者半分钟一分钟,音乐声结束了。车外传来小孩子的嬉闹声,杨景行的脑袋往后平移,两人的嘴唇分开。
陶萌动作慢半拍,她的后背靠在座椅上一会后才把眼睛睁开,第一眼看的是自己的膝盖,脸上的红晕更加严重,略显凌乱的衣服下,胸口还在起伏。
杨景行观察环境了小声汇报:“没人看我们。”
陶萌没动,也没说话。
杨景行又问:“回学校吧?”
陶萌小幅度点头。
杨景行绷直双臂,把手掌在双腿上用力摩擦,然后又扳着自己的脑袋左右扭,活动了好一会后还是说:“不行,现在有点危险。”
“你烦人。”陶萌很小声但是很埋怨,快瞟眼睛一眼了立刻把视线放回去。
杨景行伸手想帮陶萌把衣领理一下,可陶萌避让了一下后自己来。她效率很低,半天连个项链也塞不进去。
杨景行问:“是不是没铃铛好看?”
陶萌这才骨气勇气抬头,拿镜子照了照说:“也好看。”
杨景行建议:“还是把铃铛换回去吧,我帮你。”
“不。”陶萌摇头,然后视线终于射向杨景行:“你烦人!”
杨景行笑:“我开车了。”
陶萌点点头:“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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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到学校都没几句话,陶萌先是静坐了一段,然后开始理头发,扯衣领,收盒子,看花束。两个人只是偶尔互相看看,陶萌会小声提醒:“看路。”
停车后下来,杨景行找陶萌握手。陶萌看看杨景行后才把手伸出去,又低头,脸上的红晕依旧。
杨景行说:“不能散步了。”
陶萌说:“去上课。”
沉默地走了一段后,杨景行开始无耻:“不管你怎么想,我现在真想大喊大叫。”
陶萌起初没理,一会后才抬脸:“叫什么?”
杨景行纠正:“大喊大笑。”
陶萌低头:“我没怪你。”
杨景行说:“那我要狂笑。”
陶萌怀疑:“好奇怪。”
陶萌惊笑着挣扎好一会后才气喘吁吁地落地站好,很是责怪:“别人在看。”
杨景行转到陶萌面前:“不让他们看。”
陶萌笑:“你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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