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达维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葡萄酒没有多好的了……”
詹华雨说:“还有几瓶,将就一下。”
程瑶瑶笑:“没关系,我其实不太懂酒,很少喝。”
濮玮幸再次对李丹阳说:“很久以前了,甘凯呈跟我说,有个叫四零二的杨景行…
…都知道他这个人,太感性太随性,我一开始还真没当回事。”
杨景行讨好:“玮幸哥是对的。”
程瑶瑶和大家一起笑:“甘经理是很器重杨景行,今年这张专辑的主打歌就是,刚开始我还有点犹豫,不过仔细看了后就放心了。”
安卓说:“我新专辑也有歌是杨景行的。”
杨景行抓住机会:“要谢谢瑶瑶姐和安卓哥给机会。”
林正升也表扬一下:“不错不错,还会弹琵琶,哈哈……”
章弘维和蔼:“厉害!”
杨景行略显无奈:“刚开始修炼路还长,争取也有成精那一天,还好老板和领导给的环境很好。”
张彦豪哈哈笑,夸张地对大家说:“我知道他这个人才一年时间,现在给了一大间办公室,成立工作室,需要的设备一次上全整套,还有专门助理!入行一年,当制作人了!说起来,恐怕几位大哥也要羡慕了。”
濮玮幸哈哈:“老板这么欣赏,前途不可限量。”
冉姐拍杨景行,打包票:“我们四零二,肯定不会让老板失望。”
李丹阳走出来了两步,对齐清诺说:“女生挨着,男女朋友挨着,我和老弟聊聊。”
濮玮幸想起来:“还有首歌是老段唱的吧,霞光啊,也很不错。”
李丹阳放低身份在杨景行外面坐下,直白:“都不如刚才。”
张彦豪呵呵笑,拍了拍杨景行。
濮玮幸又说:“市场上,可能还是霞光好卖一点,这首流行不起来。”
甘凯呈提醒杨景行:“高端还要卖得好,就要跟丹阳大哥学了。”
杨景行却不识抬举:“你的招数我还够学好久。”
李丹阳用大手掌否定甘凯呈的话,纠正:“交流,交流。”
杨景行说:“学习不敢,交流更不敢。”
冉姐娇笑责怪:“哎哟,他就是谦虚得不行!”
濮玮幸哈哈:“虚心使人进步。”
酒倒好了,一起来的阵容越来越大,詹华雨主动说话:“谢谢大家光临,招待不周的多包涵。”
大家说客气了,然后都喝。
詹华雨意思了一下后也不准备久留,只提醒一下:“诺诺你们别喝太多,年晴?”
年晴笑:“没我什么事。”
冉姐连忙说:“指尖流水的原唱其实是她,高音太厉害了,比我高一个八度。”
章弘维对谁都客气:“来一个啊。”
年晴摇头,看样子并不是害羞,其他人也不强求。
李丹阳催促杨景行和自己一起坐下,看了一圈也没个合适的话题,就随口问杨景行:“学校学语言学吗?”
杨景行说:“比较少,主要靠自己,我就不行。”
濮玮幸解释一下:“他们学的主要不是写歌,主要是器乐,一般都说四大件嘛,和声、复调、曲式、配器,院校毕业的,做编曲的多。”
安卓也了解:“旋律可能写不出来,会编曲就没有拿不下的歌,读书还是有用。”
李丹阳问杨景行:“自己不填词?”
杨景行说:“很少,不会。”
濮玮幸开玩笑:“现在的歌,顶多两个八度,十几个音,常用字有多少?三四千。”
也较少作词的甘凯呈笑:“不是,浦海人就是不会玩字游戏,比不了平京鹏城。”
濮玮幸确定:“你也是平京土生土长的吧!”
林正升说:“字游戏,还是内地强……化!”
不知不觉的,一群音乐人就说起了工作,虽然都不显摆,但显然都很有见地。
大家又互相恭维,连安卓也说就流行音乐而言,还是港台成业发达贡献高。这里虽然没有香港人,但是李丹阳在香港发展过,而且影响不小地位不低。
而内地流行音乐呢,三个主要城市,平京浦海鹏城,似乎浦海又落后于其他两个。
说起香港,就聊到了李丹阳的老朋友黄,就歌词而言,要让在座所有人膜拜。黄因病去世几年了,令人怀恋。
李丹阳安慰浦海人:“他写过,其实香港音乐是受浦海影响的,上个世纪,太多浦海音乐人去了香港。”
齐清诺知道:“他去世前一年的博士论,据说当年香港大学没人敢审。”
李丹阳惊喜:“知道?”
齐清诺只杨景行:“他让我看的,很受启发。”
李丹阳看杨景行,杨景行就只知道讨好:“说起来,几位大哥都在论里出现过,除了瑶瑶姐和安卓哥。”实事,齐达维也是论提及的少数几个大陆现代音乐人之一,而李丹阳在论出现次数不少。
大家呵呵一笑,可大陆音乐人都和黄没交情,只能由林正升和李丹阳发言,濮玮幸作为化人的粉丝,也能发表一些意见。
李丹阳问杨景行:“你记不记得,论里对粤语音调的总结,很有用。”
说起这个大家都知道,汉语本来就是是介绍少数几种音调语言,而普通话是五声,粤语却有九声之多,都是先天具有歌唱性天赋的语言。不过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使得大家不再专心音符,而一门心思研究语言去了。
濮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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