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直接拔出了魔杖。然后他又试了试汤姆手上的温度,雪化了,也干燥了,但依旧很冰冷。估计他距离冻僵已经不远,所以连温暖咒的效力都没这么快起作用。“这样下去你该生病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哈利试探性地问。今晚的汤姆看起来情绪不大对劲,他刚刚的梦就说明了这一点。
黑发黑眼的男孩把头转过来看着他,但是依旧不说话。
哈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汤姆披在身上。在系领口的时候,哈利很沮丧地发现,不管是之前潜伏的那个汤姆,还是现在这个年幼时的伏地魔,哪个都比他高出半个头……不过哈利总算帮他把外袍穿好,然后给自己施了一个温暖咒,和汤姆一起并排站在台阶上望着那些雪花。
大概他们小时候都没有过过一个像样的圣诞节,哪怕一个。感觉到寒风毫不留情地打在脸上,哈利不由得这么想。小时候在他姨妈家,圣诞礼物是一小片饼干就不错。达力的礼物就不用说了,完全不能比。
也许他相对伏地魔的幸福之处就在于,他生活的年代和平而经济繁荣,童年时没有世界经济危机,少年时也没有第二次世界大战。他的父母是为了保护他而死的,而伏地魔的父母相继抛弃了他。相比于孤儿院的稀汤寡水,虽然他也吃不饱,但总还是有一点儿面包果腹的——至少他还没有圣诞夜依旧饥肠辘辘的经历。达力也总是欺负他,孤儿院里却有更多的麻瓜孩子。那些冷冰冰的蔑视和敌意,有时候要比怒骂来得更要伤人……
所以说他们很像,但是最终却成为了不同的人。
等哈利回过神,他脚边也积起了一层雪。然后他又发现,旁边的人依旧一动不动,温度依旧冷冰冰。哈利不由得有点生气了,他去拉对方那只露在外面的手,“我说!你必须回地窖的壁炉边上去呆着,不能再……”他还没说完,就感到那只手微微动了一下,把自己抓紧了。哈利呆了一下,再看到那双在夜里显得更加幽深的、黑玉般的眼睛,终于做了一件从刚开始就一直想做而没敢做的事情:伸出手臂,把这个曾经是记忆中的人抱在怀里。
汤姆?里德尔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脑袋。哈利叫他回去,给他弄干衣服,还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他担心他冻着,他担心他生病,他担心他不高兴……从没有人这么关心他,不因为他的威逼利诱,不因为他的英俊外貌,不因为他的巧妙讨好,只因为他这个人……每年的圣诞到新年这段时间,他的情绪都会相当低落。先前只是对自己身世的揣测,现在知道是他亲生父母都抛弃他、离他而去,他感觉到他的心已经冻成了冰。
然而现在,那颗脑袋靠着的地方,却传来一种热乎乎的感觉。脉搏和心跳都慢慢复苏了,为什么它们会跳得那么大声呢?他挣开哈利的手(后者不满地嘀咕了声,干脆更紧地抱着他的腰),解开哈利给他披上的袍子,然后把他们俩一起罩在里头,顺手抱住了面前的人。格兰芬多的狮子总是有这么一种莽撞的劲头……汤姆察觉到怀里的人对他的动作抖了抖,然而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他用下巴轻轻来回蹭着对方的头发,感觉到温暖咒似乎终于开始发生作用了。
他们两个人就站在那儿,雪花纷纷地打着旋儿在附近落下,四下里一片黑暗而静谧。二楼的变形课教授办公室,窗帘无声地落了下来。
第98章生命与死亡
汤姆病倒了。
实话说,在下着雪的冬天晚上站在露天里五六个小时可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还没有穿足够的衣服,也没有给自己施任何魔咒……“现在还不吃药吗?”哈利气哼哼地说。上一刻他们还好好的站在那儿,下一刻汤姆就直直地往他身上倒,脸色潮红身体僵硬,差点没把他吓死。试了试额头才知道那人居然已经发烧了,哈利也不得不做了一回搬运工,把已经晕过去的人弄回宿舍去。
被抱怨的人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汤姆坐在床上,身上盖着哈利给他掖好的被子,手里拿着一只水晶瓶翻来覆去地看。“你上次拿出来的那一只……”他研究性地说,眼睛紧紧盯着哈利,“瓶盖上也有这个。”
“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还有心情研究这个!”哈利没好气地囔囔道。同时他必须承认汤姆的目光很敏锐,之前他刚拿出那只装着蛇毒解药的水晶瓶没多久就被打碎了,但是汤姆显然看清了它。“我说过了,那是你做的魔药,上面是印记。”
“我的印记?”汤姆挑起了眉毛,显然非常有兴趣。“这个形状……是戒指吧?我得说上面镶嵌的宝石形状很奇特。”
“是不是我告诉了你,你就会乖乖地把药喝了?”哈利无奈地看着他。汤姆是在麻瓜世界长大的,完全不知道死亡圣器这回事,而他不确定告诉他是不是一个好主意。实话说,死亡圣器真的就是一个传说,就算汤姆后来把他的名字改为“飞离死亡”(作者注:vol-de-,法语里意为“飞离死亡”),那也只是一个他自己的奢望而已。
汤姆没有回答,但是他的眼睛盯着哈利。
“好吧,好吧,让我想想该怎么告诉你……”显然他肯定是想知道的,哈利飞快地在心里盘算起来。
如果告诉汤姆,他肯定会对死亡圣器产生兴趣的,这毫无疑问。现在戒指在莫芬波特那儿;至于接骨木魔杖,德国的黑魔王盖勒特?格林沃德正握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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