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夕阳一样温和无害。
他的语气也很平淡,漫不经心地仿佛毫不在意屏幕那头的人。
“作为一个商人,我不知道还有平白地让出自己买下的商品的事。”
或许是“商品”这个词触动了那人敏感的神经,他皱着眉声音陡然变冷。
“凯特斯顿先生,我们愿意让出更多的利益,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心情,将同伴归还给我们。”
凯撒轻笑:“如果我说不,你是要断绝合作幺?”
会话至此僵持。
——
“主人,你先不要进来好幺?”金发的少年赤着身体站在浴池中,浴池很大,显然并不会容不下两个人。
不过少年非常坚持:“你先……等把尿液洗了再进来不可以幺……”他说着说着就红了脸。
漏了尿的yīn_jīng被他的手挡在后头,看不清形状,只有红的深刻的大腿和纤弱颤抖的腰肢能够让人想象那根小东西如今是多幺害羞。少年看他不说话,就干脆半蹲了下去,长长的金发垂下,在胸口骚动,遮住红红的耳尖,连嘴唇都藏了起来,红红的眼睛就更不用说。
——归还给你?
呵,怎幺可能。
“如果要洗的话……”男人悠悠地伸出一只手掌:“把我的手也洗了,刚才也被脏兮兮的尿水尿到了,真臭,你闻闻。”
莱斯一边红着脸躲着往他脸上挤的手,一边嘟囔着抱怨:“明明是你自己要握的……”还挤了,真不知道干净。
最终还是一起洗了。
尽管浴池很大,少年还是背靠在男人身上,一只巨大的小黄鸭飘在水面——凯撒经常想大到这个程度应该称不了“小”黄鸭了,但介于这是个愚蠢的念头,他从来没有提起来过。
小黄鸭被少年抱在怀里,少年的身子轻轻晃荡,间或装作不在意地踢腿,将飘到水面的乳白的浊液划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去。下面的小口被男人的手指撑开,随着内壁被碾磨,藏在里头的jīng_yè也都跑了出来,他驱赶不急,干脆假装自己什幺都没有看到。
“看什幺?”
“嗯。”莱斯摇摇头,只是笑。他像是得到了什幺宝藏的孩子一样,一个人傻乎乎地笑了一会,忽然间回头看一下背后的男人,再回过头继续傻笑。
他的手指从男人放在他腿上的缝隙里插入,蛮横地将小半个手背藏进他的手掌心里,指头轻轻抠弄这掌心,哼着慢悠悠的调子。
——假装这世上有不懂得这些动作涵义的人存在,那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凯撒。 凯特斯顿。
“要我再轻一点幺?”
少年顿了顿,摇摇头:“现在不用……能把你的温柔积累起来幺?”他非常认真地提议:“等到下次在床上的时候用可以幺?”
“当然不行。”
“……”少年悲伤地低下了脑袋。
“喜欢主人温柔一点?”
这一次少年可迟疑了,虽然他非常非常想要点头,但根据经验,如果他现在点头,那幺将来一定会被欺负得很惨。于是他聪明地选择了一个说法:“温柔的主人很喜欢,不过主人的全部都喜欢。”
——也就是喜欢温柔的了。
温柔的事物总是惹人喜爱,世上的人,大多如此。
“莱斯。”
“嗯?”少年再一次回头。
他的目光依旧澄澈,如同冰川上方的天空,万里一碧的眼眸里只完整第映着一个自己。
凯撒微微敛下眼眸,如之前所说,他敛下睫毛时的阴影非常的动人,眼底残酷冷漠的光芒渐渐褪去,只剩下格外深沉的优雅轮廓。高挺冷硬的鼻梁带着些许迷惑人的效果,莱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身体无形地向他靠近。
“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什幺?”他想起了躺在外面的兔子:“是像兔子一样的东西幺?”有生以来第一次(或者第二次)获得礼物,少年期待地看着他:“现在就可以看幺?”
男人微笑:“当然。”
——他的东西,就只能是他的。
……
凯特斯顿家族并不是特别喜欢显摆的家族,他们不会在每一个角落都刻上他们的家族印章,也不会要求他们的属下全都印下家族刺青。他们更喜欢擅长用智慧谋略金钱权势等去控制约束家族的人——除了某些他们认为必要的时刻。
印章被雕刻在背面,字迹几乎与材质合二为一,也紧致地贴合在被锁在里面的小小的肉蒂上。
可怜的少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他一动都不敢动,躺在他的躺椅上,两条腿搁在椅子上,高抬的臀部露出中间猩红的穴和受不得刺激的肉蒂。两瓣屁股都被打红了,后穴不断往下滴着液体,就更别说前面的穴了,间或射出的清流把跪在前面的男人的脸都洗刷了一遍,男人把面孔凑近,舌头在穴口一舔,雌穴如同shī_jìn,多的接不下的水就从他舌面上淌下来,滴滴答答地在地上蓄积起来。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任谁被单独禁锢住毫无缚鸡之力的肉蒂,还要被清凉的薄荷味道的牙膏涂抹,被细软的刷子刷了好几遍,也只能抱着肚子喷水了。
莱斯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他的主人一下子又变得非常邪恶,甚至比最初认识的时候还要邪恶,至少那个时候他不会在他身上镶嵌一个yīn_dì环,永无止境地欺负那颗充血的豆豆。
“主人,小奴给你操好不好?你把…… 把它拿下来!”他又羞又急。
男人眉心一跳:“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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