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失地站在原地,心中空落落的,似乎能听到自己心在滴血的声音。
突然,树上一个身影超自己猛扑下来!
卿落眼疾手快地闪到一边,转身又要逃走。
梁易玄一把拉住卿落的手,卿落回头对梁易玄心口便是一掌。
梁易玄侧身一拽卿落,将他扑到在地。
卿落使劲挣扎,对着身上那个人又踢又打,“放开!”
“傻落儿。”面对卿落又踢又打,梁易玄用自己的腿压住了卿落的双膝,双手抓住他的手按在地上,“看不见我伤心了么?”
“没有!”卿落厌恶地别过脸去,“不想看见你!放开……唔……”
“唔……”卿落话没说完,便被梁易玄一口吻住。
梁易玄闭上眼,凭着感觉轻轻撬开他抗拒的唇齿,用舌尖一点点探入,把自己的真心交给他,任凭他用心去感受。
卿落惘然失神,不再抗拒,只是闭上眼由他在自己唇齿间宛转流连。
白月在他双颊上泛起一丝清淡的光华,梁易玄睁开双眼细细看时,竟是他脸颊上两行滚滚淌下的清泪。
“落儿,是我不好。”最见不得他流泪,梁易玄心口一阵剧痛,将卿落抱起来紧紧搂在怀中,不住轻吻他的脸,用舌尖轻轻舔舐去他脸上咸涩的味道,“是我不好……”
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单衣,卿落趴在他怀里,甚至能感受到他温暖的胸膛上,心有力地一跳一跳。
卿落相信他,不论何时都该相信他。可是今晚的事又是什么!卿落还是不敢想象那一幕,一个毒蛇一样的身影,向自己投来锐利的目光,似乎要用满嘴毒牙一口咬死自己,再一点点钻进他的肌肤里……不!不!不!卿落趴在梁易玄怀里使劲摇摇头,那个女人太可恶!太可怕!
“落儿,落儿。”见卿落一直在摇头,梁易玄拍拍卿落,把唇贴上他的额头,“在我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人啊。”
“她是谁?”卿落抬头问道,“你不喜欢她?”
“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梁易玄低下头,鼻尖碰住他的鼻尖,双眼紧紧对上他的双眼,“我有这么可爱的落儿,怎么可能喜欢别人?”
“是太后逼你的吗?”
“没有人可以逼我。”梁易玄道,“是我不够谨慎,才让他们有机可乘。”
“玄……”
“我向你保证。今后,不再给任何人可乘之机。”梁易玄俯下身,霸道地吻住卿落的唇,一手扯开他的前襟,将他压倒在地。
山坡上石子铺成的地面硌得人背后疼,卿落一手搂住梁易玄的腰,抱着他滚进了草丛。
越凉宫,长禧殿
“嘤嘤嘤,太后,皇上半夜便离开了。”张才人一早便找到姜太后哭诉,“是因为半夜三更的,竟然有一个其他人闯进皇上的寝宫……”
“其他人?”姜太后眯起眼,“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半夜擅闯皇帝的寝宫!”
“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清早就在此生事?”梁易玄拉着卿落的手,从容走进长禧殿,“母后早啊。”
“参见太后……”
卿落还没跪下,梁易玄一把拉住卿落就将他按在椅子上,自己悠悠然在他身边坐下。
姜太后看到卿落,心中暗喜吃惊,对梁易玄冷冷道:“皇儿今日脾气不小啊。”
梁易玄冷笑道:“那还要多亏了母后的冰镇莲子汤啊。”
“男女之情乃是天地自然的规律,张才人聪明伶俐,美貌善良,皇儿对她动情是再正常不过的。”姜太后喜爱地拉过张才人的手,“关一碗汤何事?”
“母后觉得此人这么好,那真是此人莫大的荣幸。”梁易玄点点头,“既然此人如此聪明伶俐,想必能伺候好母后。那就让此人留在长禧殿侍奉母后吧!”
“皇儿!张才人如此温良贤淑的女子,你怎么忍心如此对待她!”姜太后道,“你们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就应该给张才人应有的地位。若她将来诞下皇嗣,也可使梁国安稳,母后也安心啊。”
“母后,皇儿今日前来,就是要告诉母后一件事。”梁易玄拉着卿落的手站起来,“除了落儿,我梁易玄决不会娶任何人!请母后不必瞎操心,某些人也不用枉费心机!”
“你……”
“哦对了。”梁易玄道,“下月初五是个吉日,皇儿要举行封后仪式。母后如果有空,也可以移步参加。”
“封后?皇儿你……”
梁易玄不再回答,对卿落轻声道:“我们走。”
看着梁易玄拉着卿落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去,姜太后气地倒在了椅子上,不停喘着粗气,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太后,太后,您怎么样?您没事吧?”张才人焦急地看着姜太后发白的脸色,“皇上他一时糊涂,臣妾相信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会回心转意改变现在这种荒唐的想法的!”
“封后?他竟然要封后!”姜太后狠狠拍了拍桌子,手止不住打颤。同为男子,如何能成婚!寻常人害怕被笑话,何况是天子封后!
妹妹爱上那个可恶的卿万里,搭上了自己的命,如今自己儿子又爱上了那个卿万里的儿子要立他为后!以后难道还要和卿万里和和气气做亲家!这是造了什么孽!
“太后,太后别生气。皇上肯定不会这么荒唐的!肯定不会的!”
姜太后摇摇头:“他是什么人哀家最清楚,你先回去静养吧。哀家会定期派太医过去查看的,如果你真的能怀上龙种,哀家绝不会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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