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楼顶是一个直升机停机坪,周末要去的俱乐部离市区并不近,谢兰德直接叫来了直升机,从公寓楼顶起飞穿过繁华的海市朝着海边的方向飞去。
“费尔南达度假酒店?”随着目的地的接近,唐睿朝身旁的男人望了过去,他没有问过谢兰德他们周末要待的地方是哪里。
谢兰德亲昵地伸手揽过唐睿的肩膀,凑过来在男人下巴上亲了一口:“不陌生,嗯?”
岂止是不陌生,大名鼎鼎的费尔南达集团,旗下顶级度假村、酒店、和私人住宅产业遍布全球,唐睿不仅是费尔南达的忠实客户也和费尔南达有过数次合作。
费尔南达在海市仅有一处度假酒店,背山面水,由面向大众的费尔南达度假酒店以及只对会员开放的私人俱乐部组成,费尔南达私人俱乐部个人会员每年的会费高达数百万人民币。
“费尔南达是你妈妈?”双手手肘撑在身体两侧,唐睿惊讶地抬起了上半身,很快又被谢兰德给压了回去。
“费尔南达·兰德。”谢兰德亲昵地用嘴唇摩擦着唐睿冰凉滑腻的脸颊,清晨的阳光在唐睿白皙的耳垂上投下一抹浅粉,舔了舔嘴唇,谢兰德毫不客气地含住了这一片带粉的雪白花瓣,丝丝清甜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勾起了胃部一阵阵的空虚难耐。
唐睿倒抽了一口气,手指捏着谢兰德宽厚结实的肩膀,既没有推开也没有拉近,他需要一个着力点。
像吃不够糖果的小孩子一样,谢兰德直到把唐睿的一小片耳垂啃咬得发红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砸吧砸吧嘴,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我的名字分别取了爸妈的姓。”
“疼……别咬了。”肩颈的某个位置传来阵阵钝痛,唐睿疼得滋了一身,捏着谢兰德肩膀的手拍了下去。
不痛不痒地打在了后背上,谢兰德低着头闷声一笑,唐睿舍不得打他。
这个认知像一团柔软温热的水漫进了他的心窝里,如果不是待会儿有工作要谈,谢兰德现在就想把唐睿一口一口从里到外的给吃了。
“新买的那辆阿斯顿马丁我让人开到这里了,下午带你去兜风。”谢兰德没敢继续动了,一颗脑袋埋在了唐睿的胸口,贪婪地吮吸着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雨后从海上吹来的风一般,微凉而气质广阔。
“你干嘛呢?跟小狗似的闻来闻去,”唐睿被谢兰德的举动给逗笑了,他把还在他身上闻来闻去的人给推了起来,“我们用的是一个牌子的沐浴露。”
“不一样。”
“哪有什么不一样的?”唐睿说着还凑过去闻了闻。
谢兰德抬手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刘海,拉着唐睿的手往自己身上某个地方按了下去,嘴角扬着一抹不正经的笑,唐睿立马跟碰了烧红了的火棍似的把手抽了回去,抬了抬手表:“谢总,你要迟到了。”
门外很适时地响起了助理的敲门声,唐睿双手抱在胸前,下巴朝门的方向抬了抬,催促道:“早去早回。”
恋恋不舍地从唐睿身上起来,谢兰德臭着一张脸整理被他自己弄乱的衣服,跟对待抹布似的粗鲁地折腾着手底下价格不菲的高级定制。一个人影站在了他的身前,唐睿解开了谢兰德松散的领带,重新帮男人把领带系好。
往后退了两步,打量了两眼,满意地点了点头:“真帅。”
被唐睿一顿夸,谢兰德脸色有所缓和,长臂一伸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唐睿颇为无奈,放在普通人里他也是高大挺拔的那一类,偏偏谢兰德就爱把他当小鸟似的揽怀里。
仗着自己比唐睿高了那么一点点,谢兰德借着姿势的优势抬起下巴亲了亲唐睿的发顶:“去外面的话让王韬跟着你,这地方他熟。”
唐睿把谢兰德送出了门,王韬就笑容可亲地凑了上来,询问唐睿是否有想去的地方。
他们在费尔南达住的独栋别墅虽然漂亮,可来了费尔南达却一直待在别墅里就未免有些可惜了,唐睿上一次来费尔南达培训厨师的时候这边的酒店还没有完工,这两天正好可以好好逛一逛。
费尔南达占地广阔,王韬叫来了电瓶车,心里谨记着谢兰德临走前的吩咐,务必要照顾好唐睿:“唐先生,有想去的地方没?”
唐睿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随便逛逛吧。”
电动车不快不慢地顺着绿荫道蜿蜒而行,王韬担当解说给唐睿讲起费尔南达的由来,几十年前谢老先生和妻子费尔南达在欧洲游历,费尔南达不经意的提了句他们当时住的酒店没有家的感觉,谢老先生偏偏记在了心里,在妻子所钟爱的城市建造他们自己的酒店,这便是费尔南达酒店的由来。
“谢家的人都是这么浪漫吗?”想起了谢兰德,唐睿不禁扬起唇角,他大概永远也忘不了他和谢兰德第一次吃饭时的场景,流水露台,小提琴伴奏,还有顶楼别墅谢兰德抱着他从二楼跳进泳池里。
王韬愣了一下,随后意味深长地一笑,抬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很可惜,我待在谢老先生身边的时间并不长,但可以肯定的是谢老先生一生的浪漫都给了夫人一个人。”
“贸然谈论自己的上司不是一个聪明人该做的事情,不过……”王韬说得越多,唐睿眼里的光就越亮,“谢兰德谢总可不是一个浪漫的人,至少在遇到您之前,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给了工作和家人。”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我在谢总身边工作了十年,这十年里他既没有交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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