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眼睛里,又酸又烫生生逼出穆修宁的眼泪,他连思考要不要裴铭安的机会都没有,无法得到满足的yù_wàng愈演愈烈,从骨髓里
泛出来的酸意,快要把穆修宁整个腐蚀掉,很痛苦,想要,很想要……
裴铭安……裴铭安……裴铭安……裴铭安……
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穆修宁颤抖着手摸进自己的口袋里,手机他一直随身揣着,他当然随身揣着,即便这东西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他的只是最大的绝望,可它仍旧是裴铭安送给他的东西。
因为手上都是汗水,指纹锁根本无法识别,屏幕上一次又一次显示再试一次,穆修宁委屈得要命,这种时候连手机都合起伙来欺负他!身下的床单被泪水弄的更湿了,穆修宁呜咽着勉强揪出几分神识,终于按对了数字解锁手机。
拨出记录里只有一个人的号码,穆修宁的视线一片模糊,他不太确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屏幕上裴铭安的名字和正在拨通的提示显示了有没有一秒钟?好像一眨眼就没了,电话开始计数,裴铭安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出来,“修宁?!”
“呜……”穆修宁攥着手机仍旧说不出话,可是他真的好喜欢裴铭安,连声音都……身体一颤后穴又涌出一大股温热,已经整个人都乱七八糟了,“呜……啊……”
痛苦的呻吟声毫不夸张地让裴铭安整个人一阵发憷,就像之前的一切都重演了,裴铭安是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又哪里做得不够好,,明明周围他都细心安排了安保,怎么还会有危险?穆修宁只是哭,不管他问什么都答不上来,裴铭安隔着电话语无伦次地安抚,这次他绝对不会再让穆修宁一个人承受!
裴铭安本身就在回家的路上,心焦之余也是又把自己狠狠埋怨了一顿,果然就是不能留穆修宁一个人,他才离开了几个小时就又出事了!啧!!!电话那边大概被他吓到,小o好像把脸蒙了起来,哭声变小,裴铭安连忙放软了声音,“别怕……别怕,修宁,我马上到家了,马上就到……”
心急火燎地赶回家,客厅里o的信息素比平时要浓,不过裴铭安担心穆修宁的安危就没顾上,直到一把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浓郁的o信息素扑面而来将他整个吞噬,裴铭安差点直接失控。
因为剧烈的奔跑裴铭安需要大口呼吸,所以仅仅是他呆愣的几秒钟,就将穆修宁的信息素感受得透透彻彻。那种吸引太强烈了,像是一直无形的手又又快又准地直接揪住了裴铭安脑袋里的神经,然后源源不断将甜美和诱惑灌输进来,让他几乎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作为的本能,裴铭安的信息素很快反扑,空气中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厮杀,缠绵悱恻撩人至极,最终的信息素镇压了过分溢出的o信息素,床上瑟瑟发抖的人像是得到了慰藉,叹息地呻吟出声,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裴铭安就是再蠢也知道这是发情期,可他现在一点儿也不高兴,穆修宁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应该说昨天的状况都还很糟糕,他很确定现在的穆修宁应该承受不了七天的发情期。裴铭安站在原地没敢动,他很渴,极度想要抱着穆修宁一口咬下去,但是他不能贸然这么做。
努力调整呼吸的时候,床上的穆修宁勉强撑起了身子,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一片水汽模糊的眼底仿佛只能映出裴铭安的身影,穆修宁不由自主朝他伸出了手,裴铭安那瞬间什么也无法思考,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握住了穆修宁的手,然后就再也压抑不住,将人整个人抱进怀里。
穆修宁浑身都是汗,被裴铭安触碰到的地方非常舒服,带来了细小的像是酥麻一样的颤栗,本能地想要更多,穆修宁钻进裴铭安怀里,深深吸气,被信息素熏得越发意识迷离,就一个劲蹭着裴铭安求欢。
裴铭安的胯下早硬得发疼,无意识低头,唇瓣在小o颈侧流连,信息素交融的感觉美妙极了,裴铭安无法自控地沉沦,直到他吮住那个散发着香甜气息的腺体,穆修宁也毫不吝啬地呻吟,裴铭安被那一声媚调挠了心口,却是猛得回过神来。
“该死!”脑袋里都快成一团浆糊了!裴铭安把头抬起来深呼吸,小o就追上来所求,具体想要什么穆修宁自己也不知道,情热已经让他的脑袋里只剩yù_wàng在叫嚣,抬头舔吻裴铭安,柔软滚热的小舌头就在喉结处来回刮舔。
裴铭安偏头躲了躲,一叠声说了好几个该死,他的汗水也在顺着鬓角往下滑了,连忙摸出手机来打电话,管他是苏锐还是沈卿,打通了再说。电话是苏锐接的,裴铭安先开的口,“帮我弄两只抑制剂……”
苏锐一下就听出来裴铭安的声音不对劲,再听他说想要抑制剂,简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着急,“裴三岁,不是,大少爷!抑制剂严格管制,你都火烧屁股了一时半会让我上哪给你弄去?就算我三五个小时之后给你弄来了,你确定能忍三五个小时?”
“啧!!”裴铭安那边像个炸了毛团团转的老虎,似乎也没了主意,但是没挂电话,苏锐想了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还别扭呢,发情期了都要守身如玉……?”
“他身体受不住,不是时候。”
“哦~现在知道疼人了早干嘛去了?”习惯性挤兑,不过苏锐还是有在努力想办法的,“你们军队里应该比我们小老百姓门路多得多,不然你去问问老段家的?他不就是一直装b来着,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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