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景用领带把温子良的双手绑在在床头。
季嘉佑口里的东西越来越硬,邬景这时候叫季嘉佑起来。季嘉佑刚起来,邬景就把他扯了过来,一只手扒了他的裤子,一大瓶润滑剂倒在了他的腿间。
“景哥!”季嘉佑叫了一声,因为邬景的手已经顺着进去了。
“小佑乖。”邬景对季嘉佑笑了下,等到他三根手指能顺利地进去时候,他要季嘉佑跪坐在温子良身上,把温子良的东西吞下去。
季嘉佑坐下去的时候,温子良睁开了眼,他皱了下眉,但酒精让他的行动力大大下降。不知道是酒精的麻痹,还是自己掌握了这场性事,季嘉佑在适应之后,开始主动摇起了腰。
他像个妖精,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他能感受到邬景是看着他的,而他身下的温子良也是看着他的。两年前,他从未想过要接受这么荒诞的关系,但两年后的现在,他只希望这两个优秀的人都可以被他所占有。
季嘉佑转过头看着邬景,他脸色酡红,一双美目波光粼粼。邬景微微一笑,像洞察了他的心思一般,主动上前吻住了他。
邬景吻技很好,让季嘉佑更加动情,动情的代价就是他忍不住缩紧下面,然后就被灌了满穴。
季嘉佑喘了口气,邬景似乎发现了,他低笑着摸着季嘉佑的肚子,“怎么?被灌了一肚子?”
季嘉佑看着邬景,轻哼一声,“你待会也会被灌一肚子。”
邬景微笑着看着他,却摇了摇头,“小佑,你下来。”
季嘉佑听话地从温子良身上下来,但他不清楚邬景想做什么,等他看到邬景居然把剩下的润滑剂全部倒在温子良臀间的时候,完全僵住了。
温子良高潮过后已经是半眯着眼,邬景做什么,他都没有太大反应,甚至可以说的上是配合。所以邬景把他手上的领带解开,将他翻了个身,他也很配合。
季嘉佑坐在床的一边,他逐渐意识到邬景想做什么,他呆呆地看着邬景分开温子良的腿……
等到耳边传来温子良痛苦的呻吟时,他才仿佛反应过来,可是他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口干舌燥。
温子良被操了。
那个应该高高在上的男人被操了。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发现即使是温子良,在被人进入甚至不留情地攻城略地的时候,也会发出痛苦的呻吟,甚至他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兽,挣扎着想从猎人的魔爪之下逃跑。温子良被操得腿一直在晃,他意识逐渐清醒,他抓紧了床单,喊出了邬景的名字。
季嘉佑以为温子良第一反应应该会是骂邬景,但他却是求饶了。
“唔……慢……一点……嗯哈……别那么快……”
邬景从后面亲吻着温子良,他从脖子上一寸寸往下吻,一双手死死地掐着温子良臀部,不让对方挣扎开。每一次的出来都会带出一些液体,大概是肠液和润滑剂混合在了一起。
他没有理会温子良,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身下人发出类似哭腔的声音,邬景才慢了下来。
季嘉佑也听到了,但是温子良把脸埋在了手臂间,他也不知道温子良哭了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邬景大概是射了,季嘉佑了解邬景射时的反应,他看着温子良,但温子良依旧把脸埋着,一动不动。
邬景从后面拥着温子良,扭过头对季嘉佑笑了下,“小佑能自己洗澡吗?”
“我去隔壁房洗下。”季嘉佑后知后觉地脸红,便连忙跑了,只是洗澡的时候他忍不住盯着自己的下面。
上人是一种什么感觉?
如果把一直操自己的人操了又是什么感觉?
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下又哭又求饶肯定会觉得很爽吧。
毕竟男人都有征服欲。
季嘉佑匆匆洗了个澡就回到之前的房间,发现邬景和温子良在浴室里。这个浴室是半透明的,所以他也能看到邬景把温子良压在玻璃上操的样子。
温子良一条腿被抬了起来,他似乎十分害羞,抬起一只手臂捂住他自己的眼睛。
季嘉佑把床单换了,他躺在床上,面朝着浴室,他看着邬景怎么操温子良,也看到邬景换了姿势,把温子良压在玻璃上,后入他的样子。
温子良看到他了,所以闭上了眼。
季嘉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觉得自己下面硬得要爆炸。
他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完全融入这两个人之间,他们依旧是最亲密的一对。
当初他们为什么会找自己?刺激?激情?还是不爱对方?季嘉佑觉得都不是,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邬景规划好的。
他甚至觉得现在眼前的一幕都是邬景设计好了,邬景想让自己看到温子良是怎么被他操了的。
邬景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季嘉佑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理由。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仿佛都是在印证季嘉佑心里的答案。
每次三个人在一起,都是温子良睡季嘉佑,然后温子良刚射邬景就摸上他的臀部。
温子良从一开始僵硬到后面也会搂住邬景的脖子,只是每次都不敢看人,仿佛一身硬壳都被人卸掉。
有一次半夜,季嘉佑醒来发现床上没人,他便起床出门,结果在二楼走廊处看到了邬温二人。
他第一次发现温子良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其实比他的呻吟更勾人。
温子良说话声音很磁性,一点都不柔弱,可偏偏这样的声音混入哭腔,却……
季嘉佑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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