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平时待人不薄,性子也温柔,所以下人们都很喜欢他。
“你们都下去吧。”许以尘扫了眼密丫丫的十几号人群,对管家道:“把卖身契都还给他们吧。”
“可是——夫人的丧事……”管家停顿了一下。
“我自己有顾虑,让他们都散了吧。”许以尘掀掀眼皮,疲惫的道。
凌孜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他自己也心情不好,所以两人就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口。
不知等了多久,凌孜感觉过去了几百年那么久一样。门终于开了,许以清肿着眼睛出来,“母亲让你们进来。”
三人还没走到床边,许夫人就合上了眼。他一个人已经太累了,已经撑得太久了,他要休息了。
刚刚停住的眼泪此刻又像涌泉似得全部冒了出来。像黄河水一样永不决堤。
凌孜在母亲的准许下陪着给许家人守墓,许以清倒是还好,许以尘就不同了整日不吃不喝,胡子上的青茬都涨了出来,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颓废了不少。
凌孜没劝旁人也没劝,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自己走出来的比较好。
那年凌孜18岁,父亲母亲给他定了一门婚事,嫁给镇上有钱的一户人家,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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