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厅顿时坐满。
“今天三位怎么有空来呢?”沈落好奇的问。
百里松然白一白他:“又没殿试,我们三都是大闲人,想着来你这讨杯山茶喝,让潇然见识见识呢!另外这不是听说,你今天上午办了件大事情吗?”
“嗯,百里兄果然是好福气,我刚刚分好茶叶,正准备送你呢,你就自己来取了。”说笑着,沈落递给他们三包茶。
下人上来茶,浅潇然饶有兴趣闻闻,喝了一口:“嗯,不错,烟雨江南的气息。”
“浅兄就是文雅,倒不像是武将世家啦!”云墨打趣。
他们几人说着话,倒让龙图他们有点无从插话,也不敢插话。
只是感觉沈落来皇都短短几个月,竟然就交友如此之广,心里不禁感叹,这次来得是值得了。
“沈兄,你说实话,今天的事情真是赶巧吗?”百里松然问。
“嗯,这才是正题?”沈落打趣他:“代越王问的。”
“别说是谁,你就说是不是,我晚上请你们一家吃饭。”百里松然难得脸红的说到。
“得了,晚上童阁老和祁亲王请客。”沈落说到。
“那我们也去作陪,总给你面子吧!”百里松然显然是在越王面前夸了海口,有点不依不饶的缠着他。
“真是巧合,他就是在我家门口告状的,看到了国泰的御林军,以为我是什么大官吧!”沈落说到。
“沈兄如何看这一次水患的事情,这个武玄胆子不小啊?”浅潇然问。
“防他不如思考救灾,如果受灾人数上来了,那就不得了啦!”沈落点一点云墨和百里松然,知道他们会带话回去。
不管谁折腾,百姓总不会受苦。
“要是水还涨呢?我爹可是集结了御林军准备救灾啊?这决口你说堵得住吗?”浅潇然问。
“堵不住。”沈落直接说到。
“沈兄不要卖关子,说说可有想法?”浅潇然笑着问。
沈落回之一笑:“挖开东岸,不就水入大海了吗?”
“妙!”云墨一拍手,有点后悔三人一起来,不过这也没办法,沈落在皇上那里说不说还不一定呢!
国维下午从贡院回来,他最近都在忙殿试准备的事情,另外还在忙新一年的省试,一年一次的考试,对贡院而言非常的紧张。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整个大凤皇朝基层和需要替换的官员实在太多。如果实行六十五岁替换的标准,全国一半的区域都将面临官员短缺的危机。
国维回府,国泰立即就知道了。
国泰父亲去世早,从任职到成亲都是叔叔给安排的,所以他们两家就住在隔壁,虽然是两个门庭,但是院子中间却有从来不关的中门。
“叔父。”国泰从中门过来。
“嗯,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这个时候甲胄还在身上?”国维好奇的问。
国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他说了一遍,自己忙到现在才回来,同城郡的衙役都关了起来,还在四门安排了御林军抓捕了三批同城衙役,郑镖的招认,也节省了很多事情。
“叔父?”国泰看他发了呆。
“随叔父进宫去。”国维转身带着他就走。
赶到了梧桐殿,乾元帝看到他们一笑:“怎么今天拉着侄子就马上来了。”
“沈落知道三天奏折的内容,断定了武玄的瞒报,以臣看还得防止武玄这厮叛逃啊?”国维说到。
“嗯!”乾元帝看一眼国泰:“今天你也立了功了,还好跟着沈落,否则他一个书生未必能拦得住同城的衙役啊。”
国泰想了想说到:“皇上,还真不一定。”说完他把沈落今天的反映学给他听:“别说是我,沈大人一声爆喝‘御林军’,我身边的士卒们都是已经快了半拍,不用我说就把他们给围起来了。我看就算是沈大人落单,都未必有人敢占他便宜,何况是在凤凰大街之上。”
“喔。”乾元帝笑笑:“眼下几方的人肯定都在试探他的口风呢,看看是不是这么巧,国泰,你去查查沈落晚上在干什么?”
“是!”国泰领命出去,知道皇上和叔父有话要说。
果然他一出去,乾元帝看着他:“先生,你看看,这赈灾?”
国维也点点头:“我急忙来,就是想商议这个事情,我看都想去赈灾,好积蓄些名声。”
“武玄是谁的人?”乾元帝问。
“没有派系,算是钟大人的门生吧!”国维口里的钟大人是前户部尚书,已经过世。
“赈灾不易啊,朕怕已经不止一点点地方受灾了,朕看同城郡危险了。”
国维看他一眼:“不管怎么样,您不是刚好给沈落一个出头的机会吗,然后再按捺他来,让人看不明白对他的任用。”
“嗯,有道理。”乾元帝本也就是这个打算。
国泰去而复返:“回皇上,沈落和百里松然,浅潇然还有云墨,一起去松鹤楼了,今天他的湖州岳家来了,祁亲王和童阁老在松鹤楼设宴款待,三个公子也挤着跟去了。”
“哼哼,这是都要拉拢他啊。”乾元帝笑笑。
国维看他一眼:“皇上的意思?”
“无妨。”乾元帝摆摆手:“这小子鬼着呢,你也去,代表朕去,查查黄道吉日,在宫里发婚出去。”
国维一愣:“宫里发婚,这没有头衔,可是不妥啊?”
“那朕晚上就一起去,当做散心,封沈落夫郎一个县主,冷锅热灶,等殿试以后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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