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样子:“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郎子文“哦”了一声,补了一句:“不许用按摩棒,我吃它的醋。”说罢开始刷牙洗脸,好像没再关注米向阳了。
米向阳臊得不行,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要干嘛了。刚才他确实从床头柜拿了润滑油和按摩棒,想着先“通一通”,现在他洗完后面,又听郎子文这么说,只好关了水龙头,把按摩棒丢到一旁,只用手沾染了一些润滑油,伸进后穴里。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郎子文就在离他一玻璃门之隔的旁边,透明玻璃沾了水汽依然可见他穿着睡裙的清晰轮廓。他闭上眼,扭过头面朝里侧,尽量忽略掉郎子文就在旁边的事实。身上的水渍迅速被体温烘干,却又沁出的细细密密的汗渍,直让人灼热难当,连带着后穴里的两根手指都似要被灼伤。
突然玻璃门被拉开,米向阳忙不迭抽出手指,羞恼地回过头:“别进来!都说了我自己……唔。”却是被郎子文用大浴巾整个裹住了,几下卷成了一个蚕宝宝。
“还是我帮你吧。”郎子文的呼吸已经乱了,“听到你那样的声音……我忍不住。”
“我……啊!”米向阳想说我哪样的声音啊,话还没出口就被郎子文打横抱了起来,几下抱到了床上。
米向阳一脸懵逼地躺在床上,手被困在浴巾里,动弹不得,只是傻愣愣地望着郎子文亮闪闪的眼睛,只听他说:“米米,上次太急了,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今天交给我就好,我会很小心,也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罢,在他的耳侧落下了第一个吻。
米向阳瞬间半身酥软,迷瞪瞪地心说有没有搞错,猪八戒应该是我才对吧……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室内一片光明,米向阳看到郎子文温柔沉溺的侧脸,只觉得白日宣淫的感觉竟然还挺好,至少可以让他更清楚的看清郎子文——每一根带着太阳光晕的睫毛,每一粒荧荧反光的汗珠,每一丝欲语还休的情愫。
郎子文打开浴巾的时候,米向阳有点痒,也有点羞,还产生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想象,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荷叶包鸡,这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郎子文侧过脸亲了亲他的唇角:“笑什么?”
米向阳羞答答地说了,郎子文也不禁弯了眼睛:“今天早餐吃荷叶包‘米’。”
亲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来,伴随着郎子文似带着魔法的手,一点一点,引燃米向阳身上的魔法火焰,带他进入了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
他看到整个世界变得七彩,耳边似有缠绵而欢快的圆舞曲,他想欢歌,打开嗓门却只发出缠绵的呻吟;他想舞动,伸手抱住面前的仙子,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美妙,这是性,又岂止是性,比起第一次带着奉献的痛感与酒醉的混沌,眼下的感受完全是成倍的清晰的愉悦与快慰。
是郎子文,带他进入爱欲缠绵的世界,也只有郎子文,才能带给他这样极致的身体满足,带着灵魂的悸动,一点一点,牵引着意识飞向梦幻的国度。
后穴被粗大的灼热开拓进入的时候,他顺从地抬起腰,想要奉献出自己,身与心,爱与魂,献给这童话世界的主人,他精神的信仰,与梦境里唯一的仙子。
可仙子一点都不着急,只是吻吮着他,有技巧地撞击着离入口不远处的腺体。米向阳沁出了汗,他觉得有些胀,却并不疼;他感觉到酸,却有更大的爽利。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想要爆发,可是郎子文只是浅浅的chōu_chā,浅浅的,又长久不止息。米向阳伸出手,扶着他汗湿的脸,眼神痴迷,轻吻他的唇角:“进来,深一点,进到我里面……”
“不可以太深。”郎子文的表情似享受又似隐忍,只有爱意是明确而真实的,“顶前列腺就会很舒服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很舒服……”米向阳搂着他,意识已经不清醒,“你也要舒服……进来,我们一起舒服,到最深的地方。”
郎子文再次吻上他的唇,调整成面对面侧躺的姿势,扶着他的一条腿放到腰上,终于深深插入了他。
米向阳甜腻地呻吟了一声,脚趾激动地蜷缩,一直好似飘在云上梦幻感终于真实起来——快感是真实的,满胀的感觉是真实的,与之相较,被照顾和爱着的感觉最为真实。
他紧紧地搂着郎子文,感受着时深时浅的撞击,耳边的喘息好似仙乐般动听,米向阳回应似地哦吟着,与之合作了一曲二重唱。
郎子文不知疲惫般亲吻着他,顶弄着他,两人拥在一起做了很久很久。
“几……几点了?”米向阳已经被插射了两次,终于从爽到失神的感觉里回笼了一些神志,迷迷糊糊地问,“你什么时候射?我们还要去医生那里。”
“你感觉好吗?够不够爽?”郎子文撒娇似的在他脖颈处的吻痕上咬了一下,“你里面太舒服了,我舍不得射……唔!”
米向阳羞恼地在他胸口轻捶了一下,xiǎo_xué不自禁地缩紧。他想子文在说什么呢,什么我里面太……用前面又不比用后面,做1号不就是为了追求被挤压摩擦到shè_jīng时候的短暂快感么?
“快射,求求你了,快射吧……”米向阳被他顶弄得崩溃,说话已经带了哭腔,“我够了,真的够了,以后再做好不好?下一次……随便你要做多久,随便你怎么玩……求求你了。”
郎子文的眼睛亮亮的:“真的?你答应我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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