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轻轻摩擦着,双手不忘贴着他刚射过的yīn_jīng抚摸。
米向阳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又变得全硬了。
“舒服……嗯……啊……但是别玩……别玩我了……”米向阳忍不住抽泣起来,他知道这样子大概很娘,可根本控制不住,他太舒服了,舒服得只想哭出来,舒服得快要承受不住。
“那我们玩什么呢?”郎子文停下了动作,一脸纯真地对着米向阳眨巴眼睛,“玩这里吗?”纤长的手指拨开内裤,往后穴里插进一个指节,又迅速抽了出来。
米向阳的穴口不自觉地缩了一下,想要挽留郎子文,他早已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只能顺应本能,哽咽着说:“进来……进来吧……我想要你……”
“不行,还没扩张呢。”郎子文的语气依然纯真无辜,“我会扩张得很仔细的,一定不弄伤你。”
接下来郎子文身体力行地表演了什么叫“扩张得很仔细”,他扩张了很久很久,一根一根增加手指,又一寸一寸按弄搔刮他的后穴内壁,到最后米向阳被他摸得抓狂,哀声求他进来,郎子文坚硬的yīn_jīng在他穴口蹭弄了一下,又拿开了,犹自说道:“不行,不能弄伤我的宝贝。”
米向阳真受不了了,呜呜哭了出来:“求求你,求求你进来……”
郎子文憋得也很难受,见状不忍再欺负他,舔舐着他眼角的泪痕,“宝贝,你想让谁进去?”
“你进来……你进来……子文……求求你进来……”米向阳呜咽着。
“我是谁?”郎子文气势凌然地问。
“你是……你是郎子文。”米向阳不敢说公主了,他已经要崩溃了,开始胡言乱语,“你是我老公,是我爱人,是宝贝,是女王,是大罗神仙……啊啊啊你到底想听什么啊!”
“乖,其实我也不知道想听什么。”郎子文满意地亲亲他的耳朵,终于把试着把guī_tóu挤了进去,他呼吸一窒,努力缓了缓,又推入一点,直到不能更进一步,才粗喘着俯下身,与米向阳交换了一个深度湿吻:“其实你叫我什么都开心。”
米向阳终于被填满,身体无限满足,内心却依然懵逼,他想:子文的病真的好了吗?这神神经经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林医生!
郎子文缓了口气,开始chōu_chā,他有意无意地一次次蹭过米向阳的敏感处,听着他高高低低的呻吟,感受着被包裹着的紧实温热,觉得舒服极了,也满足极了。
“米米,你真好……”郎子文叹息了一声,逐渐加大chōu_chā的幅度,伴着米向阳渐渐高昂的呻吟声,撒娇般说,“我喜欢你叫我老公……嗯,要不你叫我老婆吧,我叫你老公好不好?老公,看着我,我操得你舒服吗?老公?”
米向阳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郎子文,长发自然垂下,遮挡了一部分的灯光,他却能看到郎子文的明亮的眼睛,幽深如潭水,带着旋涡,直把人魂灵的吸走。
“老公,舒服吗?”郎子文狠狠地顶了他一下。
米向阳短促地“啊”了一声,颤抖着应道:“舒……舒服……”
“那你快夸夸我。”郎子文再次舔上了米向阳的rǔ_tóu,激得他一哆嗦。
“夸……夸你……”米向阳颤颤巍巍地说。
“不够,再夸。”郎子文说,更深地顶入米向阳的身体,猛烈chōu_chā起来。
“呃啊!夸你……子文……啊……你真棒……”米向阳被他顶得失神,终于丢失了最后一份矜持,两手紧紧抓着郎子文的肩背,指甲划出了丝丝红痕,“你太棒了……嗯啊……顶那里……啊……好舒服……啊……”
郎子文喘息着,似是感觉不到背上的抓痛,只是用尽浑身解数,取悦着米向阳,也取悦着自己:“老公,你也好棒……嗯……真紧,真热……我一辈子都不想出来。”
米向阳被他的话语惹得一阵激动,后穴骤然抽搐,jīng_yè混着腺液涌出,被生生操射了。
他大口急喘,意识模糊,后穴长时间痉挛着。
郎子文感觉到突然被夹紧,连忙停下动作,努力控制住shè_jīngyù_wàng,混乱地喘息着。
“你射了吗?”郎子文伸手摸了一把内裤前面,更湿了,几乎已把整条内裤染湿。
“嗯……”好半天米向阳才回笼意识,讨饶说,“能不能把这个脱了……”
“等一下再脱吧。”郎子文想了想,又笑起来,“你还没看过自己现在的样子呢,特别好看。”
米向阳再一次觉得,郎子文大概是疯了,或者他自己疯了,总之他们俩至少疯了一个,或者全都疯了。
郎子文拉着米向阳坐到了穿衣镜前,从背后拥着他,让他叉开双腿面朝镜子坐在了自己身上,xìng_ài中的激情一览无遗。
“看到了吗?是不是很好看?”郎子文亲吻着米向阳的耳侧,问道。
米向阳看着镜子,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真是辣眼睛……女式蕾丝内衣裤依然穿在身上,巨大的yīn_jīng在后穴处进进出出,隐约可见被撑得满满的穴口,已变作sè_qíng的艳红;内裤已经全湿了,包裹着他肿胀的yù_wàng,内衣也被舔得湿润,粉色的肉粒毫不矜持地从白色中显跳出来,彰显着存在感;更别说颈上那条被名叫“f”的珍珠项链,随着郎子文的顶弄与米向阳的呻吟跳动着,仿佛一串音符,吟唱着:“你快乐吗?”
我很快乐,米向阳心说,虽然羞耻,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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