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行,章帆一个月之内解决不了徐盛夏,就意味着我在公司还会被闫泓乐继续甩脸子,他要是不克扣我工资给我的项目使绊子,我就把沈这个姓让给他。
而当初为了显示自己高冷执意贷款的房子,倒成了困住我的罪魁祸首……哎。
没钱了
章帆的社交账号八百年不更新一次,我要是想通过网络了解他的动态简直是不可能,知道他的消息大多数还是从彭帝那里知道的,真是讽刺。
徐盛夏身为一个一向以高级知识分子示人的女人,她热衷于把自己的各种账号打造成一个知性名媛风格,时而会晒出一些自己穿着病号服在窗前深思的照片,或者是一张风景照片的角落里会露出专属章帆的一角。
或者是章帆为了她在病房奔波的背影。
章帆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啊。
我刷着彭帝的朋友圈感叹道。
“哎,没想到啊,我之前还觉得章帆对你挺真的,没想到他和徐盛夏竟然来真的。”彭帝在我旁边伸着头看徐盛夏的朋友圈。
我也是没用,跑去国外一趟也没能打破谣言。
主要是章帆这个家庭,实在是不适合我的性子。
听章帆的意思是,他的父母勉强能接受我这个男人,可还一边放不下他的青梅在国外病着,一家人都在照顾她。说白了这就是一家老好人,儿子章帆有了出息,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不干涉他的选择,可老人也不忘本,对于以前无意间培养的“儿媳”徐盛夏依旧放不下。
我做不出那种发疯似得让章家人都断了和徐盛夏的联系,毕竟这事儿的决定权在他父母手里,章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会因此和父母断了关系。
我在思考如何委婉的措辞向章帆的家人表示我介意章帆和徐盛夏这样亲密频繁的接触。
但心里还是有点没底,毕竟我又不能生孩子,要求的会不会有点儿多?
章帆那么在乎我,以他的性子接电话的时候就应该不管不顾的拉着我去结婚才对,怎么还是跑去找徐盛夏了呢。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
“你知道这徐盛夏是什么病吗?”我问章帆。
“不知道,整天伤感的跟要死了一样,不过看她对章帆的紧张程度,要是和章帆结不了婚可能会被活活气死。”彭帝感叹。
“自己散出去的消息,要结不了婚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我道。
彭帝没说话,在我房间里来回转了几圈,突然很震惊的问我,“卧槽,沈收,你是不是没钱了?”
“啊?”我觉得他问的有点儿莫名其妙。
彭帝是怎么看出来我没钱了的。
“你看!”他指着我客厅角落里的吧台,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吧台的构造模仿了奢侈品店里的柜台,上面调酒,下面是透明玻璃橱窗,里面摆满了我最爱的某个牌子的手表。
“你看,你现在最新的这只表是年初的时候出来的,可是前两个周已经有新品了你竟然还没入手!”彭帝一脸要邀功的表情,“你以前的新款都要在三天之内买下来的!”
妈的,我是没想到彭帝也有这种推理的脑子。
毕竟是奢侈品,要价不菲,我现在也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了,就算不吃不喝不买东西去省钱,可我还有房贷车贷,每个月还要给家里人打大一笔生活费,没去卖表已经是不错的了。
我没回答,彭帝惊喜的表情也没了,扯了扯我的袖子小声道,“喂,其实我都听说了,你最近在公司混的不太好,估计月底分红也拿不到,但指望吃死工资早晚要饿死人的,你这压力也不小,眼看着章帆要结婚了……你还是换家公司吧或者找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人。”
见不得人的事儿
彭帝知道我和章帆之间的一些事情,可能他觉得我被章帆已经折磨的够惨了,趁着章帆上岸我不如……找个新东家?
“什么意思?”我问他。
彭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哎,说了你也别笑话我,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贪图你的美色是不假,但你是个蛇蝎美人我也知道,我这种段数的人也拿不下你,我也没敢想别的,不过沈收啊,兄弟我觉得你值得特别好的人,不光是因为你人长的好,其他方面都让人信得过,更重要的是你在章帆公司做了这么久,你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哦,彭帝是来当说客了吧。
“有话就直说。”
“嘿,”彭帝一屁股坐回沙发上,“之前你说离不开章帆的公司我以为是你不想离开,后来才知道是那家伙强制性把你弄过去的,你要是在里面和以前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哥们儿也就不挖你了,可眼看公司要入主新老板娘了,我觉得你是时候离开章帆了。”
分析的挺有道理,但做起来总是有各种阻碍。
“你知道他的手段,而且我的合同……巨额违约金。”这也是我走不了的一个原因,章帆把所有能留我在身边的法子早就都用了。
就是没在徐盛夏病的时候挽留我。
“这个没问题,”章帆一拍大腿,“我们老板干嘛的你也知道,我这边的公司都是小的,他手下主要还是娱乐公司,所以有多少资产你不用管,违约金绝对是够付的。”
彭帝上头是有大老板的,我一直都知道,彭帝现在混得不错也多亏了那人,现在的问题就是,我真的要离开章帆吗?
我去国外之前还想着和他结婚呢,我也太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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