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种心情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因为别的,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喜欢到看到他为别人公司做事出谋划策就嫉妒不已,喜欢到想时时刻刻看着他,把他藏起来,让他的各种模样都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看到。
并不是自己的独占欲竟然这么强,而是每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大概都会产生这样独自占有的念头。
「方璧宁,我喜欢你……」路鹏程在他耳边含声说道,「就算我的世界会因此改变,也请你留在我身边……」
方璧宁回过头来,眼眸湿润,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但是路鹏程已经先一步上去封住了他的嘴,将他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嘴里,不断地逗弄着他的舌头,身下一下一下有力地挺送进去。
哗哗的水声里混杂了「噗」、「噗」的黏腻吞吐的声音,方璧宁有些失控,身子抖得很厉害,路鹏程知道他快要到了,却用手掐住他的yù_wàng根部。
「嗯嗯……路鹏程……让我出来……啊!」
方璧宁的腰扭动得更加厉害,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路鹏程一只手把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附在他耳边吐了一口热气。
「等我……一起。」
「哈啊!啊啊啊!」
用力挺动了几下,方璧宁蓦地收紧臀部的肌肉,连带甬道也一起收紧,极致的紧度所带来的快感,让路鹏程一阵头皮发麻,再克制不住地在方璧宁身体里射了出来,同时握住方璧宁yù_wàng的手快速地撸动两下,方璧宁身体一下绷紧,他激动地尖叫着到达了顶峰,白浊的液体喷在瓷砖墙面上,更添了淫靡的色彩。
两人还未擦干,就相拥相吻着从浴室出来倒到双人房的其中一张床上,不待休息就再度滚在了一起,彷佛禁欲许久后突然被解除了禁锢而失控狂乱起来,变换着不同的姿势,直到精疲力竭才停止。
第二天早上,路鹏程是被手机的闹铃给吵醒的。
宿醉加上没有节制的xìng_ài,让他感觉整个人的精力都被抽走了一样,但当时就是控制不住,看到方璧宁各种诱人的表情,就像一大堆美食摆在饿久的人面前,绝少有人能克制的。
路鹏程从床上坐起来,入眼的就是床单和床上都是yín_luàn之后的痕迹,他四下看了一圈,没有看到方璧宁,明明睡下的时候他还在自己身边的。
路鹏程想也许方璧宁在浴室里,就推开被子下了床,脚踩在地上有虚浮的感觉,果然是做过头了。
路鹏程将从门口一直散落到浴室又到房间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感觉好像少了一点什么,但是是路鹏程心思都在这些皱巴巴的衣服待会要怎么穿出去上。
方璧宁并不在浴室里,路鹏程从西装外套里拿出手机按掉闹铃,然后勉强将皱巴巴的衣服穿回身后发现,竟然没有方璧宁的衣服,然后他里外都找了一圈,确实不见方璧宁的影子,只有他戴过的那个兔子耳休孤零零地躺在浴室门前的地上。
路鹏程有些疑惑地走回房间里,注意到床头柜上放了个随身碟,他印象里这个东西昨晚是不在的。
路鹏程走过去将那个随身碟拿在手里打量,然后想起来以前看到方璧宁拿着用过,这是他的东西……于是,一阵莫名不安的情绪涌了上来。
路鹏程拿出手机给方璧宁拨去电话,电话那头响了两声,传来方璧宁有点沙哑的声音。
「喂,什么事?」
「方璧宁,你去了哪里?」
面对方璧宁的平淡不惊,路鹏程不由有些气急败坏,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两个人窝在床上享受亲密?结果自己一睁开眼睛,方璧宁却不见踪影。
对方那端沉默了一下,方璧宁语气淡淡地说道:「我当然是回公司做事,无故旷工是要被扣薪水的。」
路鹏程抚了一下额头,他真的是不明白方璧宁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仍然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糟。
「你至少离开的时候和我说一声。」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接着方璧宁的声音传来。
「,你要的东西我放在床头柜上了,你可以不用再勉强自己陪着我演戏了。」
路鹏程一下没有理解他这句诚的意思,愣了一愣,又听到方璧宁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
「的那些话确实很感动人,但是你要的只是一个能为你获得成功的工具,而不是……一个情人,我很感谢你昨晚这么尽心尽力,让我觉得你是真的喜欢我的,但是梦总要醒过来,而且当时……你也没有给过任何承诺。再见。」
电话那头只剩下「嘟」、「嘟」的忙音,路鹏程愣在那里,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方璧宁的话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回荡。
过了很久,路鹏程才明白过来,方璧宁以为自己那一切都是在演戏,是为了得到他的lule的活动提案而假装出来的,所以他才会在一夜激情后留下这个随身碟然后消失不见……
路鹏程突然从床上跳动起来,就要冲出去,但是走了两步又察觉到什么似地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视线落在手里那个小小的随身碟上,就这么一丁点的、指明甲盖大小的东西,拿在手里像热炭一样的烫手……这就是他之前很想要的东西,现在他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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