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看了照片上的人和照片里的美景,两人都不禁惊叹。
“这么大的房间里,就挂了这么一张照片,而且这照片上的人,我们还没见过……”梁苑辉若有所思地嘟哝着。
“二少爷这段时间一直往外跑,前几天又出动警方帮他找人,你说,会不会和照片上的人有关系?……”
梁苑辉沉默了几秒钟,忽然笑得甚是诡异,“我想明白了,我说他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原来在忙着谈情说爱。可怜了小玉,宁死都要护着自己的主子,却不知道她不过是主子手里的一副挡箭牌。”
“什么意思?”杜衡一脸迷糊。
“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么?”梁苑辉一只手举着照片,“梁苑杰什么人?亲身母亲死了都不会掉眼泪的人!他为什么单单挂着这个人的照片?……”
“你的意思……二少爷他……他喜……喜欢这个男的?”
“不然呢?谁值得他大张旗鼓地到处派人去找?一定是这个男孩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不肯陪他玩了,怕到时候像小玉一样,把命搭进去。”
杜衡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盯着梁苑辉手里的照片反复观看。
梁苑辉则反复把玩着手里的照片,啧啧称奇,“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没想到老二好这一口。如果把这张照片送到我爸手里,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儿子为了谁不惜给梁家抹黑,事情就变得更好玩了。”
第 39 章
砰地一声,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杜衡和梁苑辉齐齐望向门口,杜衡的脸色顿时变了,梁苑辉拿着照片的手也僵在半空中。
梁苑杰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不发一言。
杜衡触到梁苑杰的目光,有种被阎王索命的感觉,他从未见过梁苑杰这样的眼神,以前看着他也仅仅是害怕,现在是极限地恐惧。
梁苑辉也有些心悸,但想到自己的手里还握着把柄,便长了几分勇气。
梁苑杰缓缓地抬起手,从怀中掏出一把枪……
砰—砰—砰—砰—砰—!
一连五枪,全都打在了梁苑辉的小臂和手腕的部位,又快又准。
梁苑辉瞪大眼睛,等反应过来时,胳膊全麻,相片从手上滑落下去。
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坏了外面的佣人,也吓傻了站在一旁的杜衡。
梁苑辉根本没料到梁苑杰敢在家里开枪,他疼得面色惨白,用另一只手攥着自己的胳膊,咬着牙朝杜衡大吼,“把相片给我捡起来。”
可惜晚了一步,杜衡刚弯下身,梁苑杰已经把那张相片拿在了手里。
梁苑辉胳膊上的血已经淌了一地,巨大的疼痛让他的意识近乎昏迷,他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双腿发软地歪倒在旁边的椅子上。
看着梁苑杰离开的身影,杜衡像是忽然反应了过来,朝着门外大吼,“快来人,抓住他,他开枪把大少爷打伤了!”
砰!
又是一枪,这一枪顺着杜衡的耳边飞过,打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杜衡木讷地转过头,看着墙上留下的弹孔,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
梁苑杰将卓卡丁的照片贴在木屋的墙上,静静地凝望着,伸出手轻轻触摸着照片上男孩灿烂的脸颊,一遍又一遍。
阴雨过后,明媚的阳光洒在海滩上,雨水淋湿的小木屋很快就被风干了,散发出树木特有的清香。怪不得有人说过,树木的生命力很旺盛,即使被砍伐若干年后,仍然可以生机勃勃地活着。
梁苑杰提着小桶的涂料,拿着刷子,将五颜六色的涂料均匀地涂抹在木屋的墙壁上。
“我觉得橙黄色好一些。”
耳旁忽然传出卓卡丁的声音,梁苑杰手里的刷子抖了抖,举目四望,根本没有人。
一直到夕阳西斜,小木屋的粉刷工作才正式完毕,梁苑杰看着五颜六色的小房子,心里暗叹了一声,“真花俏。”
夜色开始悄悄爬上海平面,刚才海水还泛着青蓝色的波浪,现在望去已经是一片深蓝了。
梁苑杰眼前的木屋,也开始慢慢渗透在夜色之中,所有光鲜亮丽的色彩,在夜色的渲染下一层一层地变深。直到黑暗将这里所有的一切笼罩,小屋的色彩只剩下渐变的黑色和白色。
梁苑杰拿出打火机,站在小屋的窗户前,望着屋子里的一切,悄声点燃。
很快,窗户上的火苗顺着窗框爬到房檐,然后是房顶,墙壁,最后爬进了屋里。
四周的一切都被熊熊的火光照亮,梁苑杰站在火光之中,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照片被火苗一寸一寸地吞噬,多日来辛苦搭建的小木屋在自己面前轰然倒塌。
流不出一滴眼泪,或许伤心到了绝地,就是这样的感觉。
第 40 章
私家医院的病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梁苑辉,而坐在梁苑辉床边的,是双目通红的梁太太。梁先生则面色难看地站在一旁,面对身受重伤的儿子不发一言。
“我从没在你面前说过苑杰的任何不是,但是今天你都看到了,他用枪对着自己的家人,而且是自己的亲哥哥。”说到这,梁太太再次落泪,“苑辉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梁先生叹了口气,“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他不过是手臂受伤,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的意思,是苑杰对苑辉手下留情,才捡回了他的一条命?”
“我这是安慰你,你想到哪里去了?苑辉也是我的儿子,他受伤了我也会心疼,但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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