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隶站在回廊上,发现的自己的世界突然间变得好安静,这种安静居然让他产生一种孤寂的感觉……
如果苏沫沫还在,本世子现在应该已经在去刑部的路上了吧……
如果苏沫沫还在,她一定又会在唧唧歪歪的在身边缠着本世子分析案情了……
如果苏沫沫还在,她一定会将少阳居那些金粉的来源告诉本世子……
他这才惊觉所谓的孤寂不过是因为那个疯婆子不在身边的缘故。
本世子的朋友在皇城多的是,少了个苏沫沫又怎么会觉得孤寂呢?
好看的唇角微微的一挑,然后大声的喝道:“快给本世子备马。”
赫连隶骑着马,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南街。
街面上白雪已经被铲的差不多,很多商铺已经打开门做生意了,不过,因为天冷的缘故,往日繁荣热闹的南街也显得有些萧条,宽阔的街道上并没有几个行人。
不知道怎么了,他来到一间商铺前。
这间商铺的门关着,墙壁刚刚粉刷,和墙角边的积雪一样白的耀眼。
屋檐下的横梁也是全新着,上面纹理清晰可见。
仔细的看,就会发现有些瓦片下有一些烟熏过的痕迹,黑黑的一片。
这间商铺就是之前被他一把火给烧了的水云间。经过近一个月的修缮,商铺差不多已经可以投入使用了,不过曾经被烧的痕迹还是可以找到。
听说苏沫沫拿了辰王府的第一笔银子后,立即将银子给了商铺的原房东,算是把这个商铺给买了下来。
然后就很快进行修葺,他想,她应该打算几个月后结束了和辰王府的交易再重新将水云间给开起来吧。
现在她离开辰王府了,会不会重新开铺子呢?
一阵冷风吹来,赫连隶心头一凛,这才发现自己又想起那个疯婆子了,而且还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水云间这里。
他恨自己这么窝囊,就像是中了魔障一样,居然还没有把那个疯婆子给忘记。
不行,出来就是为了忘记这件事情的。
他刚刚离开这里,打算去鼎盛居坐坐,那里经常会遇到一些朋友,跟他们吃吃喝喝的,很快就会将这件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公子,你可是想盘下这间铺子做买卖?”隔壁商铺的老板可能是因为今天没有什么生意,所以出来看看,却一眼就看见赫连隶停在水云间的门口不愿意走开。
“这商铺不是有主人吗?我记得这里之前是一间叫做水云间的。”赫连隶本想离开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停了下来。
“您说的没错,这里早就有人卖下来,不过今天一大早,我就看见门口贴了一张告示,似乎这里租或者卖都可以,不信的话,您自己看。”
赫连隶这才发现商铺的右边墙上贴着一张用红纸写的告示。
心里刚刚升腾起来的一抹希望很快就被着寒冷的北风给吹没了。
“公子,您到底想做什么生意?不会是想做绸缎生意吧?如果是的话,我劝您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南街上已经有十几家绸缎庄了,实不相瞒,我就是卖绸缎的,根本赚不到什么钱,从早上到现在,一匹绸缎也没有卖出去,还要养活几个伙计……”
原来这个商铺的老板是怕有人在这里做绸缎生意,跟他抢生意。
赫连隶不耐烦打断他的话,“我什么生意都不会做,只是路过这里……”
“路过这里好呀……”这位老板松了一口气,等他回过神来的发现那位衣着鲜亮的俊俏公子已经走远了。
赫连隶到了鼎盛居以后,叫了一壶好酒,几碟小菜,以为会碰到几个朋友,谁知道他的那些朋友一个个都是富家子弟,平日里享受惯了,这么冷的天根本没有出来。
他只能一个人喝着闷酒,这美酒下喉,不但没有爽快的感觉,反而觉得更加烦躁了。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喝了两杯就结账离开,直接往银柳戏院走去。
他想着,在银柳戏院喝酒最起码有小凤娇相陪,小凤娇性格温顺,说话轻声细语的,比起那个疯婆子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因为一天一夜的大风雪,银柳戏院今天只有一场戏开锣,偏偏这么巧,这场戏就是小凤娇的。
赫连隶觉得今天诸事不利,似乎想什么,什么都不如愿,老天都在跟他作对一样。
时间还早,他就打算看完小凤娇这场戏以后再说。
银柳戏院的看见他来了,立即迎了上来,“今天这是什么风,将世子给吹来了?世子可有些日子没来了,小凤娇想的紧呢。”
老板又冲这戏院的伙计大声的说道:“快把最好的茶叶和最好的糕点拿出去,好好的招待世子。”
自从上一次在这里令那个洪少爷摔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银柳戏院了。银柳戏院的老板以为赫连隶因为那件事情触了霉头,以后再也不来光顾了,没有想到今天这个大顾客又回来了,还不得好好的伺候着。
“世子,二楼最好的包间还给您留着,等小凤娇这场戏唱完,她一定会过来陪世子看戏的,今天为了世子,一定再加一出戏……”
“这辰王府的世子面子就是大啊,皇城的银柳戏院居然肯为世子加一场戏……”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
只见戏院门口刚刚走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贵公子。
头戴玉冠,肌肤白净,眉眼间透着一抹英气,一声玄色的锦袍将修长的身姿包裹的恰到好处。
这位贵公子论容颜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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