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赶紧下山,跑去三院包扎,再去三院之前还到五彩城给买了双拖鞋。到了三院看完伤势,并不很重,只是划开一个口子,缝了几针并未伤到肌腱等要紧的身体零件。
我一直以为,和小卓在一起的日子,只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得到之后,除了发泄,就是发泄,还有就是填补失去融融的那种极度空虚。
小卓是个聪明的丫头,绝非聪明伶俐而能形容。
有一天,在我欲行苟且之时,被她挣脱了,问我:“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为了要我的身体发泄”。
我就那样看着她,看着她,说:“是”。
我难以忘记小卓的眼睛,清澈、懵懂、纯真,眼神中闪烁着调皮。
小卓哭了,泪珠流下来,落在地上,似乎是她心碎的声音。
她伸手,给我一个响亮的耳光,在落寞且寂静的晚上,声音,清脆无比!
她抽泣说:“你骗我”。
我一脸狰狞,说:“是,我骗了你,骗你了你的贞洁”。
听了,她突然停止哭泣,盯着我说:“那不重要,你骗了我的真情,让我以后不会再相信男人,这,这很重要”。
说完转身而去。
那时,觉得自己并不爱她,只是淡淡地喜欢,在心里依然念念不忘融融。可是,也愿意和小卓在一起,毕竟融融已是过去,小卓才是未来,况且她也是纯情美女还家境非凡。由此,我曾经问过她:你将来想不想嫁给作家?嫁给农民,这个可能指望很小。所以我励志要成为作家。
作家,这个职业,基本是世界上所有的体面职业之中,门槛标准最低的职业,说出去还特不伤自尊。不管有没有文化,只要会打字,只要有志从事就行,不管写得多垃圾,总会有人看的;十多亿人口的国家,不但不乏意淫患者,而且不分香臭的无知且无聊的读者也层出不穷。由此,在中国,作家满天飞,并且就如同王八和蛤蟆杂交一样,衍生出很多怪异的新型品种,神马农民作家,红色作家、绿色作家、黄#色作家;神马意淫派,胡编派,花痴派,脑残派,躁狂派、鼻涕口水派等等。哦,对了,当下好像还有个打出旗号的民工作家,听说是个新生品种,纯的,绝对属于海龟和癞蛤蟆杂交的那一系,型号真的挺给力。妈个x的,脏话必须要沸腾一下,你说干作家咱就是作家,你他妈的自己前面非加个民工?很有排场吗?就这思想地步,写的东西是他妈给人看的吗?甚至我有次去嫖#娼,居然有个鸡也自称作家,唉,他妈个x的,我又沸腾了,看来这世道,作家的生计很成问题,不知道是作家都被逼到去zuò_jī那个份上,还是把鸡逼成了作家,文坛真不好混啊!那鸡还和我说:我出过好几本书哩,我们老家那疙瘩还想我推举我做作协主席哩!看我不屑,她又说:别瞧不起我哩,你们也许活的还不如一只鸡哩!打那以后,我就被丫的残忍地扼杀了高尚的作家梦!
和小卓分开之后,我就跑到了大连市内来混。混了中国的国粹中式餐饮事业,之所以混餐饮行业,里面还有一个内情,是因为小卓她们家,那时候也有几间饭店。
我以为,我以为,我会忘记她,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她!
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我和一群狐朋狗友在解放广场吃着烧烤,纵情不羁的喝酒,突然有一个人问起:“今天是农历什么日子”?
有好事者说:“十月初十”。
我听了,心里动了一下。
那天是小卓的生日,我没能忘记,纵然以为已经忘记。
接着,心里又动了一下,后来,动个不停,由动变成了疼,不是虚拟的疼,是真实可触的疼!
我走出饭店,漫无边际的游走,走到星海公园附近的海边,那时候还没有填海,还没有星海广场。我躺在星空下,冰冷的海风像刀一样在身上割过。那时候,大连的夜空还纯净的仿佛透明,星光在闪烁,晶莹而明亮,如她的眼睛。于是,我很没出息的哭泣,大声的哭泣……
很多年之后,每到那个日子前后的十几天,我的难受变成了惯例,甚至比慢性关节炎发作的还要准时。
也从那年以后,在我的内心最深的某一个角落,非常顽固的认为小卓是我经历的所有女人当中最为美丽的一个,最为圣洁的一个。这种感觉可能是源于一条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男人定律: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有一句话或许说得很对:要想吸引一个女人最好是让她一直满足,要想吸引一个男人最好是让他一直得不到。
尤其可笑的是,在网上的某个论坛里有个产自于某山沟傻x,傻的也很给力鸟,发帖说: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满足男人的性。而且斑竹又不怀好意的本着旁观现眼的目的,居然又给加了精华,斑竹不厚道!我估计此楼主不是男人,不然不会如此幼稚,无知且可悲!
第二章 我和罗兰的爱情 我和罗兰的爱情 5
我就那样看着罗兰的眼睛,就像看着小卓一样。.54kk
我说:“我想请你跳个舞”!
罗兰羞涩的笑,说:“我不会”。
我淡淡地笑,说:“我教你”。
罗兰站起来,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褐色条纹的毛衣。
我拉她进入舞池,教他跳舞,她纯真的眼神里面的羞涩,依然似是小卓。一抹淡淡的茉莉花香水的味道在她的身上弥漫。
她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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