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朗说着,按着舒星宇的腿盘上他的腰,站起身。
舒星宇余光中看到卧室最里面有个门,覃朗推开门,一片漆黑。
覃朗就这么带着舒星宇进了他最隐晦的秘密天地中。
覃朗把营养液都扔在前面,直接掉落在地上,好像还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牵扯出纸片的声音。
“朗,”舒星宇有些不安,太黑了,这里一点儿光都没有。绝对的黑暗让他收紧了抱着覃朗臂膀的手,连腿都更用力的盘在覃朗的腰上。
“别怕,宝贝儿,”覃朗摸了一把舒星宇的背肌,然后不知是碰了哪儿,这个房间就亮了。
舒星宇被突然而来的光线刺激到眼睛,眯着眼好一会儿才适应。
看清面前的情况,舒星宇都呆住了。
“你放开我,”舒星宇要跳下覃朗的身子,覃朗瞬间咬住舒星宇的腺体,舒星宇立刻软了膝弯。
“不好看吗?”覃朗干脆把舒星宇推到在地面上,这里的地面完全是瓷砖,一片冰凉贴上舒星宇的后背,隔着衣服都很凉。
“嘶,凉……”舒星宇躲着身下冰冷的瓷砖,反而把自己送进了欺身而来覃朗的怀抱。
覃朗拽住旁边一块暗红色的幕布,直接拉下来放在舒星宇身下,帘子下盖着的东西撞进舒星宇的眼睛里。
“覃朗你有病!你疯了吧?你着魔了你,”舒星宇整个人都像是被眼前的景象烧灼着,皮肤都粉粉的。
“我是着魔了,”覃朗扯开自己衬衣,扣子也不知崩去了哪儿,“睁开眼。”
“不要,”舒星宇扭着头,他不想看周围的情况,太羞耻了。
“乖,看看。”覃朗磁性的声音蛊惑着舒星宇。
舒星宇还是睁开眼,看着周围的情况。越看就越让舒星宇情动,舒星宇仔细环视了一圈儿,干脆捂上脸,整个人冲着门的方向缩着。
这个房间,明显是个暗室。
真正意义上的暗室,用来冲洗照片和阴干的暗室,没有窗。
此时此刻,光线充足。墙壁上、房顶上、还有从房间两端拉起的很多条绳子上面用夹子挂着的都是舒星宇的照片。被舒星宇垫在身子底下的暗红色幕布下,盖着的是一张半人高的照片。照片里的舒星宇低着头似乎是不知看着什么,那个角度能看到舒星宇长长的睫毛,挺而圆润的鼻子,红润的唇瓣,和领口中大开的风景。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过一万次,这里每一张照片都是我亲自洗的。看着你的样子在显影剂里逐渐出现,似乎你就在我的身边。”秦朗说。
“别说了,”舒星宇复而捂着自己的眼睛。
有些事儿做了就停不下来,有些话说着说着就成了真。
覃朗抽出压制进舒星宇腺体内的犬齿,舔着舒星宇被刺穿流出的血液,没有停止浇灌,缓慢的问,“生吗?”
“生。”这个时候的的舒星宇睁着大眼睛,入目都是自己的照片,无意识的颤抖着点头。
“生很多个好不好……”
“恩,生……生很多个……”舒星宇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回什么,已经完全失神。
求婚
爱爱时说的话,等清醒之后立刻变成舒星宇要咬死覃朗的因由。
舒星宇烦死发情期这种成年人会发生的正常阶段了,每次发情期覃朗都会作妖。
“覃朗,从今天起不准你用我微博!”舒星宇整个人从床上爬不起来,拿枕头去扔端热牛奶回来的覃朗。
“不是说你的东西我都能用吗?”覃朗躲过枕头,把牛奶递给舒星宇。
舒星宇接过牛奶,一口一口喝的像个小猫。覃朗试过温度了,不热,刚好。
“滚蛋,就不准你用了!”舒星宇把牛奶杯还给覃朗,覃朗亲了亲舒星宇的牛奶胡子,一股子奶香味。
“滚滚滚滚,别碰我!”舒星宇现在就是个炸毛的舒星宇,软软的像个小奶猫。龇牙咧嘴的牙齿尖尖的,咬人一点儿不疼的,小奶猫。
“才不,你的东西我都会用的,包括你。”覃朗现在看舒星宇太可爱了,干脆把舒星宇连着被子抱在怀里,用手去撸舒星宇的顺毛。
“啊呜,”舒星宇张口就咬了覃朗的肩头。
“多大了,还磨牙。”覃朗掐着舒星宇的后脖颈,低头看到舒星宇的腺体被折磨的青紫全是齿痕孔,“我还是再给你抹点药。”
覃朗就着姿势伸手去拿床头柜的药剂,挤到拇指上一些药膏,带着薄荷清香的药物缓解着舒星宇饱受攻击的腺体。
“行了,行了,别咬了,下巴不酸啊,”覃朗放下药剂,亲亲舒星宇的脑袋瓜,“起来吃点东西,我点了餐,有你喜欢吃的虾。都躺了一天多了,你试试有没有胃口。”
“哼,”舒星宇这才把嘴放开,摸着自己的下巴确实有点酸。
舒星宇压根不想动,他这五六天就没吃过东西。他被覃朗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压了将近五天,又在床上缓了一天,这才有点儿精神。
食欲还没完全回来,舒星宇拍了拍胃,喝了些牛奶感觉不那么空了,似乎有点儿想吃东西。
“来,”覃朗拿了件家居服套在舒星宇头上,“坐到床边来。”
舒星宇不情不愿的嘴里骂着流氓qín_shòu的,挪着腿坐到床边,白皙修长的腿上一片青青紫紫都还非常明显。覃朗亲了亲舒星宇的膝盖,没等舒星宇打人就乖乖的给舒星宇套上裤子。
舒星宇带来的行李还没有收拾,穿的都是覃朗的衣服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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