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站着台上静静望他,忽然动了动唇,道:“名玦。”
洛名玦脚步一滞,转头仍带着笑容,道:“魔尊还有何事?”
寒默望着他的笑脸,眉头愈发紧皱,半晌,轻轻摇头垂下眼帘,道:“…无事。”
比武大会结束,洛名玦回战神府的时候小白狼正在门口等他。一见到他就立马扑了上来扒他的裤腿,精神地摇了摇尾巴。
洛名玦不禁轻笑出声,道:“你是狼不是狗,有点尊严好不好。”
小白狼嗷呜一声,正要去蹭他,却见他手臂上开了个口子,血顺着指尖滑落下来滴在地上。
这伤对于洛名玦这种灵力强大的仙人来说是可以马上治愈的,但他现在丝毫不去理会,任由那里淌出血来。
小白狼急得团团转,伸舌舔去他指尖上的血,但那里又不断有新的血流下来。
洛名玦见它这般着急,笑容增添了些许少见的温柔,蹲下身伸手去抚它的脑袋,鲜血在白色的绒毛上染红了一片,他琥珀色的眼眸黯淡了几分,轻轻道:“抱歉…弄脏了。”
……。
“楚弦,楚弦,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焦急得发颤的声音,楚秋歌觉得那声音很熟悉,他想睁开眼睛去看,眼皮却沉重的抬不起来,他只能勉力动了动唇,两个简单的字音却说的很费力,声音极轻,似乎要随风飘散。
“…西月?”
楚秋歌感觉自己突然被拉进了一个怀抱,那个人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手臂将他环得很紧很紧,就像害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一样。
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他,楚秋歌忽然感觉心头一暖。
齐西月抱了他许久才缓缓松开,掏出手帕为他擦去溅在脸上的血迹。随后又脱下自己的外衣将楚秋歌严严实实裹在里面。
楚秋歌闻着那外衣上熟悉的味道,安心地往里缩了缩脑袋,静静睡着了。齐西月托住他的后背和膝弯将他打横抱起,又朝山林深处走去。
等楚秋歌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张床上,一侧头就看见了趴在床边睡着的齐西月,他还紧握着楚秋歌的手,外衣披在他身上,自己只留了一件薄薄的中衣,上面还有一道道清晰的血痕,那是之前为保护楚秋歌留下的。
楚秋歌见他衣服单薄想坐起身把外衣给他披上,但齐西月睡的很浅,楚秋歌刚一起身就被他突然站起按了回去,道:“起来干什么,好好躺着!”
他的语气并不温柔,楚秋歌却觉得心头一暖,老实地躺了回去只静静望他。齐西月从没见过楚秋歌这么安静的时候,他的手覆在楚秋歌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几分,语气也缓和下来:“你昨晚烧的很厉害,现在烧刚退不要乱动,想要什么告诉我。”
楚秋歌不言不语只微微点了点头,齐西月又接着道:“这是一间猎户住的小屋,估计只有打猎的时候他才会来暂住,昨天你烧的太厉害我就自行打扰了,等一会你先吃点东西,我们就去城镇上,好不好?”
楚秋歌觉得齐西月温柔的过分了,就像哄小孩一样,生怕声音大一点会吓着他。一点都不像平时的齐西月。
齐西月见他不吭声,又帮人掖了掖被角。不一会端了盆温水过来,拧净毛巾帮他擦脸和手。
楚秋歌一直看着他,这时却突然开口道:“身子不擦吗?”
齐西月一怔,楚秋歌的声音有点沙哑且放的很轻,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平常的小事。他顿了许久才开口应道:“这,不妥…”
“有何不妥?”楚秋歌追问道,“我们都是男人,为何不妥?”
齐西月无法反驳,只好沉默不语,楚秋歌见状又道:“既无不妥就是可以。”他抓着齐西月握毛巾的手探进自己胸口,那毛巾已经变冷了,接触皮肤有点丝丝清凉,他不禁轻轻颤了一下。齐西月瞳孔一缩,猛然抽回手,大声道:“楚弦!”
“我在,我听得到,不用那么大声。”楚秋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心烦意乱得厉害,他捂住耳朵似是在抱怨。
齐西月见状果然降下音量,道:“你这是做什么。”
楚秋歌又沉默下来,视线定在齐西月的脸上不偏移分毫。
齐西月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捂住楚秋歌的眼睛,道:“你累了,多睡会。”
楚秋歌却并不合眼,纤长睫毛扫在齐西月的掌心里,像是在挠他的心尖。他赶忙收回手,背过身去,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楚秋歌静静望着齐西月泛红的耳廓,原本的痛苦被扫的七零八落,他好像又能笑出来了。
“西月,我饿了。”楚秋歌不想再继续为难他,半晌又开口为人解围。
齐西月闻声立马道:“等我,很快回来。”
曾经也有人跟他说过“等我”,但是那个人说着说着就不见了。楚秋歌静静闭上眼睛,轻轻回了一个,“嗯”。
齐西月回来的时候楚秋歌又睡着了,他把摘来的果子放在桌子上又出去支了个火开始烤野兔。
食物的阵阵飘香窜入屋里,楚秋歌从睡梦中挣扎着坐起身,虽然困但更饿。不论他是洛名玦还是楚秋歌,吃总是第一位。
楚秋歌寻着香味找过去,齐西月已经将兔子烤的七八分熟了,外焦内嫩,泛着诱人的油光。
楚秋歌穿着自己的衣服外面又披了件齐西月的外衣,很是暖和。他挨着齐西月坐下,盯着那香嫩的兔肉两眼发直,道:“你送我的那盒芸豆卷我才吃了两个,可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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