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抵押给店家,你屁股给人家踢。”常顺揶揄着,开过玩笑才说起游戏规则,“你们还记得小时候是怎么玩的么?”
“印象不太深了,就记得是几个瓶盖在地上,每个人挨着顺序一个个摔打,好像是谁把瓶盖打到翻过来就赢走这个瓶盖?”易甘来努力回忆着,他的印象中只有几个人对着瓶盖摔打的场景,但是具体游戏规则,他也记不清了。
“差不多吧,我也不记得了。”万熠有些感慨的说着,“真的太久没玩了,久到我们都已经慢慢遗忘这些童年的快乐……”
“伤感个jb,赶紧玩。”莫斐趁万熠感伤童年时,一句话吼的氛围全无,万熠怨念的眼神瞪着莫斐,却不敢呛声。
万熠只敢小声嘟囔着,“自己没玩过,还不让人怀旧了……没天理。”
“你倒是让我见识见识天理?”莫斐扬声问。
常顺看他们互怼觉得很欢乐,憋着笑围观,“一人出四个瓶盖放毯子上,瓶盖有图案的是正面,没图案的就是反面,把瓶盖从反面敲打到正面来,就赢走一枚瓶盖,石头剪刀布决定打瓶盖的顺序。”
万熠和易甘来都紧跟着常顺一起拿了一个瓶盖放在毯子上,都一致同意这个游戏规则,跟印象中的游戏规则好像差不多,反正他们也已经不怎么记得清小时候玩的游戏规则了。
三个人石头剪刀布,易甘来第一,万熠第二,常顺最后。
易甘来拿着手里的瓶盖,开始挑毯子上自认为好打的瓶盖,十二枚瓶盖,谁赢得多谁获胜,这些瓶盖可都不好打。
易甘来挑中瓶盖,拿起自己手里的一枚瓶盖,大拇指按在反面,其余手指都窝起来按在正面,用力往毯子上的瓶盖打,尽力做到垂直向下把毯子上的瓶盖打到弹起翻过来。
虽然架势很足,但是瓶盖并没那么容易被打到翻过来。
“老四,你刚才那力道,我还以为稳翻。”万熠笑道,松了一口气,轮到他了。
“是稳翻车吧。”常顺顺势打趣道。
易甘来无奈回说,“又没开车,哪来的翻车,你们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聂书在一旁喝着啤酒,看着他们玩,听他们互怼,说,“十万个e表示赞同。”
“照这个速度,你们玩到明天天亮,都不能把这些都赢走。”莫斐见万熠第一回合也失败告终,对接下来常顺的第一回合打瓶盖不抱希望。
常顺窃喜,他们先打都没打中,错失第一次好机会。他拿着瓶盖,快准狠的打在一枚刚才被万熠打到和另一枚瓶盖交叠的瓶盖边缘上,瓶盖被击打的小幅度翻起来,落到毯子上时已经从反面变成了正面。
“第一枚,我赢到了!”常顺得意地把自己的瓶盖和刚才赢到的瓶盖收入手中,摔打瓶盖简直小菜一碟。
“行啊老三!”万熠诧异地惊呼,没想到常顺玩起打瓶盖这么溜,“平时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一手,一看就是小时候没少玩。”
“有技巧的啊,你们都死板板的盯着中心打当然翻不过来。”常顺朝他们翻着白眼,“你就是站起来对着它中心打都不能一击命中把它翻过来。”
“不得了,碰上老三这个打瓶盖老手了。”易甘来哭笑不得,他们还想着做示范给老二看的,没想到现在却被常顺虐杀,玩了几回合,常顺一连赢了好几个。
“你们不是说自己玩过?不是说自己的童年游戏玩具吗?”莫斐邪气十足的朝万熠和易甘来扬眉问道。
“不玩了不玩了,不能跟老三玩,简直被完爆。”易甘来说着就把手里的瓶盖放毯子上,“你们谁玩?我不玩了,有老三在,我和老五就是陪衬。”
“红花虽好,可还要绿叶相衬啊。”常顺咧着嘴笑道,见易甘来不玩了,换上了莫斐试试,常顺也自觉地要退下来,扭头仰起来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耿元驹说,“我也不玩了,你陪老二他们玩吧?”
耿元驹点头蹲下来,把常顺手里的瓶盖都接过来,代替他继续玩。
易甘来起身时朝常顺说,“你这花娇滴滴个红艳艳。”
“你们都不玩了啊?那我也撤了。”万熠说着一股脑把自己的瓶盖都丢给严霈申,“你们玩,两攻合伙克一受!”
常顺和易甘来都诧异地盯着万熠,佩服他竟然心血来潮有勇气怼老二。
莫斐盘腿而坐,手背虚撑着下巴,邪魅勾唇轻声道,“老五啊,我敬你是条受。”
万熠突然没来由的浑身一颤,顿时拔腿远离莫斐,转移话题跟聂书聊起天来,“老大,你喝了第几瓶了?”
易甘来这才注意聂书手里还拿着酒瓶,时不时微仰头喝上一口,桌子上的空啤酒瓶也变多了。
常顺震惊道:“这不会都是老大喝的吧?第六瓶了?”
“还没醉?”万熠诧异地看着聂书问。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聂书耸肩笑道。
“我酒量也不差啊!只是受不了醉气熏天而已,又不是酒量不行。”万熠说着吞了吞口水,“不过一口气闷掉六瓶啤的,我也是做不到……”
易甘来惊奇地发现聂书喝了这么多啤酒,还能对答如流,看不出醉意,惊叹道,“东北的汉子都这么生猛?老三,你能喝多少?”
“啤的打足了也就只能喝三瓶半就醉吧。”常顺自觉认怂,“我没老大这么生猛。”
“看样子今晚他们真要留宿你们这了。”易甘来说着,找这么喝法,不是全醉的话,也是醉倒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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